“有這種事?”顧克里眯了眯眼,他剛想擡手敲門,在看到門上的貓眼之後又退到了一邊,然後示意維森上前,“你來。”
他剛和葉溫安不歡而散,如果這個時候讓她發現自己就站在她的門外她肯定是不會開門的,所以還是換一個眼生一點的人好一點。
維森按照指示上前敲門,可是敲了很久依舊沒有任何迴應,這說明溫安很有可能不在家。
難道她還沒有回來?顧克里如是想到。
其實溫安已經回去了,只是不是回到這裡而是回到北堂御在東城的小公寓而已,再說北堂御和肖唯今晚會住在like酒店,也沒有回到這裡,所以他們敲門自然是不會有人迴應的。
“總裁,怎麼辦?”維森問到。
顧克里想了想之後說到:“我們先回去吧,你找個人來盯着這裡,一有消息立刻向我彙報。”
“是。”
再說肖唯和北堂御此刻正躺在like酒店總統套房的大牀上,糾纏不已。
北堂御手腳並用的纏住肖唯,低聲問到:“怎麼樣,還難受嗎?”
肖唯滿臉潮紅的搖了搖頭,雪白的貝齒輕輕咬着殷紅的脣瓣。
北堂御一把罩住肖唯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霸道的摁進懷中,卻溫柔的說到:“別哭了,你看你,眼睛紅的像兔子,鼻子紅的像胡蘿蔔。”
北堂御故意說着奇怪的話想要逗肖唯開心,可是肖唯卻仍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沉默的靠在他的懷裡。
北堂御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他本以爲經過自己不懈的努力肖唯差不多已經對那一晚的事情釋懷了,可是沒想到在遇見舅舅之後她又縮回了自己的殼中。
也許現在讓她在意的是始作俑者是他的舅舅吧,畢竟是親人,被親人算計是再痛苦不過的事情了。
因爲全部心思都系在了肖唯身上,北堂御沒來得及思考爲什麼肖唯在見到顧克里的那一刻表情是那麼的哀傷,還有舅舅又爲何一臉蒼白。
北堂御安撫的拍了拍肖唯的背部:“乖,別哭了,要不然容易頭痛。我去給你拿個冰袋敷一下眼睛。”
說着北堂御就想起身去拿冰袋,肖唯卻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不讓他走:“不要。”
北堂御頓了頓,又問到:“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肖唯還是搖頭:“不要,就這樣陪着我。”
“好吧。”北堂御立刻躺下,然後又緊了緊手臂,“那你再睡會兒?”
肖唯把腦袋深深的埋進北堂御的胸膛裡,沒有再說話。現在她的腦子真的很混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她很清楚自己和顧克里的關係絕對不能告訴北堂御不然會引起一系列的惡果,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一個和自己舅舅交往過的女人,可是她又不想對北堂御撒謊,在不知道顧克里是他舅舅之前她也許還能一個人揹負着這樣的秘密一直活下去,可是現在那個人就那樣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並且將來還會一直見到,她真的沒信心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北堂……”肖唯張口低低的喊了一聲北堂御的名字。
“怎麼了?”北堂御也低聲回到,像是怕嚇着肖唯似的。
“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肖唯猶猶豫豫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