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連連冷笑,因爲憤怒和嫉妒他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你還裝?你還跟我裝!難道真的要我說出來嗎?你和肖唯交往過是不是,她曾經愛你愛到死去活來現在依舊對你念念不忘是不是?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她根本不想要我的孩子,她要打掉孩子。那正好,現在孩子沒了我和她之間也就沒什麼牽絆了,我退出,你們兩個雙宿雙飛去吧。”
顧克里氣的嘴脣直哆嗦,只感覺一下子所有的氣血都叫囂着衝到頭頂上去了,衝擊的他快要崩潰,他抖着手指着北堂御哆嗦半天才能開口說話:“你你你你竟然這樣說肖唯……你竟然這樣說她……當真是辜負了她對你的一番深情厚誼。”
北堂御眨了眨眼,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嘲諷的笑到:“深情厚誼?的確是夠深夠厚的,可惜不是對我是對你,她對我從來都只有薄情寡義。”
維森下車,有些擔憂的看着他們兩個:“顧少,御少……”
北堂御轉臉又對維森說到:“維森,麻煩你趕快把他送到醫院去吧,他的老情人還在等着他呢,說不定他一出現人家的病就好了,然後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顧克里上前一拳揮過去將北堂御打到在地,他指着他哆嗦的吼道:“你竟然這樣詆譭肖唯,你還是不是人?對,沒錯,我和肖唯是交往過,可是後來爲了葉溫安的事我不得不離開了她,我已經傷害了她一次難道你還要再傷害她一次嗎?她有多愛你你能不知道?她害怕你知道她和我交往過,求着我讓我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她都爲你卑微到這種程度了你還想怎麼樣?她還不夠愛你嗎?
你又爲她做了什麼,你只會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讓她傷心難過,北堂御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
顧克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胸膛像是一扇破舊的風箱,出呼呼聲。
北堂御推開維森的攙扶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抹掉脣邊溢出的血漬,呵呵笑了起來:“我倒是想知道你爲她做了什麼讓她這樣的念念不忘。可惜,我已經沒有興趣了,我從來都不喜歡強求。既然你們兩個這麼的情投意合,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顧克里然後仰着下巴從他身邊走過。
顧克里依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顯然氣的不輕,他對着北堂御的背影吼道:“你真的不打算去見肖唯一面嗎?醫生說她失血過多身體又弱,很可能堅持不了多久。北堂御,你真的不後悔?”
北堂御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步子一下子頓住,眼中閃過無數的擔憂和心痛。
他剛剛那番話都不是真心的,說出來純粹是爲了氣顧克里,肖唯是他這輩子愛的最用心的一個女人,幾乎耗盡了他全部的心力,他估計他再也沒辦法這樣深愛一個人了。
可是愛的越深就傷的越深,肖唯的不在意和對顧克里的念念不忘在他的心上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他的心在滴血,卻永遠沒有痊癒的那一天。
可是肖唯……她真的傷的很重嗎?
腳步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怎麼也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