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可是看權振東家裡的這些擺設,都是很普通的那種,看樣子他不是那種喜歡奢華的人。
那麼女人呢?
正這樣想着的時候樓上突然出現一道略帶討好的聲音說到:“詩潔回來了啊?”
權詩潔把手中的酒杯猛地拍在了桌子上:“找死啊,不是說我喝酒的時候別出聲嗎?掃興!”
樓上驀地就安靜了下來,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彷彿剛剛那一聲問候像是幻覺似的。
因爲是在別人家裡,北堂御也不好東張西望,所以他並沒有擡頭去看那個被權詩潔罵了的女人,只是暗暗想到,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不一會兒樓上又傳來腳步聲,是那個女人下樓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北堂御,那女人有些驚訝的說到:“是你?”
不過隨即又瞭然,他也該來了。
這話明顯是對着自己說的,北堂御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這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眼前這個女人穿着一件白色雪紡襯衫,因爲材質有些透,所以即使隔了這麼遠北堂御也依稀能看見她裡邊穿的黑色蕾絲內衣。
腰間款款鬆鬆的繫着一條編織腰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全部勾勒了出來。
下面穿着一條同色系的熱褲,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乍一看的話還以爲下面什麼都沒穿呢,這種又抱琵琶的穿着讓人差點鼻血直噴。
但是北堂御盯着她看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她有多麼的誘惑,而是因爲,站在樓梯上的那個女人竟然是林婕。
他的第一反應是她怎麼會在這裡?
見北堂御盯着林婕看個不停,權詩潔不屑的把酒杯一扔,然後意有所指的說到:“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看見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就把持不住自己了,說不出話走不動道,真特麼的丟人,呸!”
說完之後又對着林婕吼道:“你要賣騷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也不怕凍死。”
北堂御眉頭皺了一皺,他站起來說到:“這位小姐,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刻薄?”
權詩潔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喊誰小姐,誰是小姐啊?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再說我和她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我就是看不慣。”
“用得着你看得慣嗎?你誰啊你,算哪根蔥啊?敢管我?”
“我……”
眼見着兩個人要吵起來了,林婕急忙說到:“好了好了,都少說一句。”
“你給我起開,勾搭我哥還不算又要勾搭他?看你長得一副賤樣就知道賤是你的本質,沒想到你還真的不要臉的賤起來了。我勸你啊,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了此殘生吧,不然遲早有一天你得把自己給賤死,那多丟人啊。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都賤死了,應該也不會要臉了吧。”
“夠了!”北堂御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她又沒招惹你。”
“她怎麼招惹我?你也不問問她都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好事。死皮賴臉的纏着我哥,爲了錢給我哥當地下情婦的女人我憑什麼不能說她?不光我可以鄙視她,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