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樣很冒險,因爲一旦沒搞好他就會把自己也賠了進去,關鍵是賠了進去權振東也不見得會把他撈出來。
可是爲了肖唯他必須得拼一把。
俗話說的好,高風險自然也會有高收益,這一個月下來公司的業務嗖嗖嗖的直往上漲,公司那低迷壓抑的氛圍一掃而光,每個人都興高采烈的。
市場調研部的訊息也反饋了過來,果然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二三線城市市場需求遠遠大於市場供給,接下來只等着他們去佔領了。
聽到這個消息北堂御才真正的開心起來,立刻宣佈今天下午大家可以提前下班,他請大家出去吃飯放鬆一下。
公司裡立刻傳出大家的歡呼聲。
李斯時也跟着樂了半天,過了一會兒卻又說到:“不知道肖唯現在怎麼樣了,你就不能跟權振東說說讓我們去見見肖唯?”
北堂御搖了搖頭:“我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權振東,可是他每次都有理由推脫,說什麼都不肯讓我見小唯。”
李斯時氣憤的拍着而起:“真是欺人太甚,我去找他。”
“斯時,算了,沒用的。”北堂御垂頭喪氣的說到。
李斯時氣呼呼的說到:“如果說之前他不讓你見肖唯還有理由,可是這個月我們業績這麼好,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北堂御頓了頓說到:“我再打個電話問問。”
聽到北堂御彙報了這個月的業績,權振東的口氣總算是有了一絲鬆動,他說他會考慮儘快讓他和肖唯見面。
雖然還沒有得到確切的答覆,不過能見到肖唯北堂御已經分外高興了。
李斯時的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下來:“算他識趣,不然的話我跟他沒完。”
兩個人正說着話,維森過來敲門說大家都在催呢,問他們什麼時候出發去聚餐。
北堂御看了看手錶,也差不多時間了,他起身拿起外套對李斯時說:“走吧,看他們都等的着急了。”
李斯時也起身和他們一起出去了,一公司的人三五成羣的往外走着。
北堂御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權詩潔那輛黑色的悍馬囂張的停在門口正中央,權詩潔帶着墨鏡穿着皮衣皮褲跟個朋克族似的靠在車身上。
看到北堂御出來還倨傲不遜的揮了揮手,說到:“你可算出來了,我等的花兒都快謝了。”
李斯時問:“那誰啊,怎麼派頭這麼大?”
自那天之後,北堂御就再沒見過權詩潔,所以李斯時自然也不認識她。
北堂御側過頭低聲說了一句:“權振東的妹妹。”
然後朝權詩潔走了過去:“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權詩潔不屑的說到:“變什麼變啊,變了那還是我嗎?”
李斯時心裡是恨着權振東的,所以連帶着也對權詩潔不待見起來,他吊兒郎當一副痞子樣的走到權詩潔身邊,說到:“有個當市長的哥哥就是不一樣啊,這麼囂張。”
“囂張就是本姑娘的本色,用不着靠着誰!”權詩潔上下打量着李斯時,然後有些疑惑的問到,“你是女扮男裝啊還是本來就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