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逐野靈心中一跳,不在說話,這句話陌生又熟悉,彷彿很多年前就聽過一樣。
那聲音如清風灌溉,讓她整個內心感到無比的心安。
心安?逐野靈再也安奈不住內心的想法,前世到今世,每日生活在血腥之中,她何時有過心安?何時過的心安?
地穴內的燈,再次亮起來,照亮了整個通道。
“不反抗纔是最好的選擇。”那男子見面前的兩位沒有動作,便滿臉笑意,上前將手中的鐵遼靠在兩人的手上,罵罵咧咧說着:“媽的,就你們這些人大興也算大興的高手,真龍棋局都過不了,真他媽的蠢才。”
說完,拖曳着那已經拷好的鐵遼,朝着通道的另一邊走去。
逐野靈的神態很平靜,一雙眼睛低垂,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旁邊,南宮御銀白色的發死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那一臉的悠閒,好似他就是來觀光的,那份坦然和邪魅,與周圍的幾十個囚犯格格不入。
逐野靈和南宮御兩人氣質樣貌都是絕頂的,但是,在那男子眼中卻沒有震驚,有的只是搖頭惋惜,彷彿是在說,在俊美的人,等會也死無全屍。
南宮御見此,冷漠的眸子微微兩轉,嘴角緩緩浮現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跟着男子一直往前行走,繞來繞去,走走停停,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機關暗器,但是兩人知道,這一路的機關無數,顯然都被這男子巧妙的躲過。
逐野靈一路觀察,不得不說這地穴設計的連她都有幾分佩服。
環環相接,步步相交,真就如同男子所說的一步踏錯粉身碎骨,能打造出這樣的地穴,實在不簡單。
曲曲折折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男子按下機關。
一處石室的門變被打開,入目,是一處很大的石室,石室的大小足有一個操場那麼大,石室內散發着濃重的味道。
幾百名男子女子,披頭散髮,有的着上身,女子,刺耳的尖叫,咒罵,打架聲如熱浪一般撲面而來。
罵聲中夾雜着女子的尖叫聲,淫穢的氣味到是讓人有些作嘔。
四五個男人羣中卻有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身處男人羣中,在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女人無助悽慘的叫聲越是大,她們身上的男人越是興致勃勃。
逐野靈皺了皺眉頭,收回打量環境的目光。
“吆,你們這些人還真會找樂子,死到臨頭來還快活呢。”那領着逐野靈和南宮御的男子,鄙視之聲響起。
石室中的男子們擡頭,頓時目光落在逐野靈的身上,短暫的沉默之後,個個露出興奮的目光,放棄身下的女子,齊齊站起身來,目光貪婪而邪惡的瞪着逐野靈和南宮御兩人。
不懷好意的尖叫聲和故意發出的聲此起彼伏,下流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他們。
“媽的,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美的女子。”一男子盯着逐野靈,那眼睛都樣瞪出來了。
“奶奶的,這要是壓在身下,死也值了。”
“她身邊那個,雖然是男子卻比女子還要美,玩起來也帶勁。”
一聲一聲的話語響起,密室內的人個個都猥褻和興奮起來。
逐野靈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眉間緊緊一皺,臉上的肅殺一瞬間生起卻又快速的泯滅,面無表情的朝前走。
身後的南宮御見此也不由得緊緊的皺起眉頭,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跟着逐野靈朝前走。
“好了,都給老子統統站好。”嘴上戴着八字鬍的男子,怒吼一聲。
幾百名男子見八字鬍的男子怒吼,頓時乖乖的站成幾排,逐野靈和南宮御站在最前排。
“告訴你們,一個時辰之後,棋局啓動,想要活命,就看你們的功力高低。”八字鬍男子不知何時鞭子握在手中,眼神陰狠的掃過衆人。
逐野靈眯着眼睛掃了一眼男子,剛剛還真沒發現這男子身上的氣流如此的強大,隱藏的也好,竟然能瞞過她的眼睛。
“大哥,這不是還有一個時辰嗎,何不讓我們在逍遙一會。”粗魯的聲音從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口中響起。
“媽的,就知道逍遙,看在咱們同爲大興人的份上,就讓你們逍遙一會。”八字鬍的男子話落,將手在石室的旁邊輕輕一按,那石室的石門就落了下來。
八字鬍男子一走,石室內所有的人就那麼興奮的注視着他們,聲音開始變的淫笑,眼睛那興奮的血紅,不知道是走了什麼好運了,在這地穴內還能玩上這如仙女般的上等貨色。
幾百人朝着兩人逼近,逐野靈雙眼一柄,冰冷的眼神,像蛇一般緊緊盯着圍上來的人。
觸及到逐野靈的眼神,衆人一驚,好強烈的殺氣,那殺氣在石室內流竄,讓人透不過氣來。
那眼中的殺氣蜂擁而出,不在是冰冷,而是一種殺氣的爆發,一種死亡的絕對氣息。
那是逐野靈身上所擁有的絕殺之氣。
微微的氣流從逐野靈身上發出,那冷氣之竄,猶如冷風一邊,直吹的火把微微的晃動,冰冷的石室映照着紅顏的火光,卻顯得更加的陰森了。
南宮御冷眼觀看這這一切,那眼神完全的霸氣,猶如一個王者,俯視衆人,身上的氣息不斷的發出,銀白色的髮絲無風自動,張揚這他的傲氣,張揚着嗜血。
石室內的人着實被着陰森的氣息鎮住了,看向兩人的眼神中不再是興奮,淫笑,哪裡多了一分恐懼,這樣強悍的人,他們自知道不是對手,自然不敢上前。
密室越來越冷,陰寒森森,一地殺伐之氣。
森寒的力量,空氣在一瞬間都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