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alRose文案:--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一定會成爲我身邊最優秀的孩子,只要你伸出手,我會給你一個新的世界,一個只適合強者生存的世界!
--我不想成爲你的殺人機器,也不想淪爲一個嗜血奴隸,我拒絕再做被你操縱的木偶,我並不喜歡殺戮,但我討厭做弱者,所以我選擇與惡魔交換靈魂。
--我一直都在,從未離開,也許一切的不幸只是上帝給予我們的考驗,我不喜歡等待,但因爲是你,我願意守候今生來世,絕不放手!
--遇見你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但是我們之間的信任從未到達彼此的內心深處,你說你從未放手,其實你從未抓緊過。
--每當你透過我看向另一個人的時候,你是否知道我的眼光始終都只爲你停留?
--有一種看不見是假裝看不見,有一種不懂是故意不懂,無法兌現的承諾我拒絕給予你希望,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我絕不能傷害你,因爲你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
--我的眼只爲你轉動,我的呼吸也只爲你而急促,是你讓我明白愛也可以無條件的付出,就算被你利用我也甘之若飴,因爲你的出現對於我來說已是奇蹟!
--對不起!我利用了你,但是最終回報你的也只是抱歉,不是你無法走進我的心,而是我早已關上了心房拒絕任何人踏入。
--我只想得到這個男人,我只想擁有自己的愛情,爲了他我可以放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生命。爲了讓他的眼裡只看得見我一個人,我可以用盡世間最卑鄙毒辣的手段,因爲失去他我就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你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因爲這個男人從未真正屬於過你,就算你得到了他的身體,你也永遠得不到他的心。
愛情,總是在不經意中發生!初次的邂逅,命運之輪已經轉動,逃不開命運的糾纏,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
我的生命因爲有了你的承諾而有了重量,我的生命因爲有了你才變得不再是單調的黑色,原來我也可以擁有在這一抹純潔的顏色。
愛情的味道究竟是酸還是甜?或者是苦還是辣?我端起愛情的酒杯未飲先醉……
我的世界充滿的不是陽光,而是茫茫無邊的灰色陰霾。
我不能呼吸……我不能呼吸……
我是被上帝寵溺的孩子還是被上帝遺棄的孩子?
是誰把我帶到這個冰冷孤獨的世界?
不經意的回頭,卻丟失了我的靈魂。
迷茫的心無法找尋那熟悉的痕跡,爲了那一句話,那一抹笑,我將傾注生命!
我的愛,我永遠的愛人,如果你真的愛我,你會不會跟我一起毀掉這個世界?
這個傷害過我也傷害過你的世界?
我究竟該怎麼懲罰你呢寶貝?
你知道愛是什麼顏色嗎?是血色!
如薔薇般的紅,有種令人暈眩的感覺,也有着令人戰慄屈服的氣息,紅得妖豔、紅得弒狂,如蔓藤般纏繞着你的身體,誘惑着你的筋脈;吸噬着你的血液;禁錮住你的思想;封印着你的靈魂,所以,我要用我可怕的愛淹沒你。
我要將我體內的血液釋放在你的口中,讓它一滴滴染紅你的牙齒;包圍你的口腔;黏合你的舌頭;然後滑進你的喉嚨。
讓我的血在你的體內蔓延、在你的體內溶化、在你的體內悲傷的舞蹈,讓你時刻都能感覺到我在你身體裡興奮的痛楚。
就算你死了,你的靈魂也要協助我,永遠不能離開我!
最後與這個世界同歸於盡!
一切將從這裡開始……
--《KILLER_DIARY》
(PLACE:USA_LASVEGAS_TIME:23:44)
“隼,目標明晚將會出現,他明天會出席紐約的一個時裝發佈會,你要抓住時機,這可是一個滅掉他的好機會!”
“好!辛苦了哥,等我的好消息!”想掛掉電話的同時卻被對方快速的制止了。
“怎麼了?”
“沒什麼!自己小心點。”
“好。我會安全的回來。”隼默然的掛斷手機,把枕在腿上的《KILLERDIARY》扔在旁邊的茶几上,靠在酒店的鱷魚皮沙發上閉着眼假寐,似乎從剛纔接電話到現在一直沒有睜開眼。幾分鐘後,‘他’木然的起身踱步到碩大的落地窗前,整個拉斯維加斯的也就盡收眼底,在這個充滿了紙醉金迷的誘惑國度‘他’一點兒也提不起興趣,因爲‘他’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聽從幫內的安排,解決掉該解決的人。對!‘他’是一個殺手!一個專業的、不帶一絲感情並無條件聽從幫內安排的殺手!不過這次不一樣,這是最後一次爲幫內做事,解決妥善後‘他’將恢復自由身,可以像普通人那樣,陪着自己心愛的人過着安靜而又平凡的生活。
犀利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他’慢慢的起身,步調緩慢的踱回房中央的KINGSIZE大牀,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銀色的槍。他’抿了抿淡色的脣,嘴角輕輕勾動,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他’自言自語地說:“BROWN,你做好準備接受我的‘禮物’了嗎????
(PLACE:USA_NEW_YORK_TIME:21:55)
一年一度的紐約時裝節熱鬧非凡,喧鬧的後臺,汗流浹背的工作人員,忙碌的化妝師造型師和跟前跟後的服裝助理,奔走在各個角落的模特,而T臺現場又是另一番景象:袒胸露背的清涼美女、西裝筆挺的青年才俊、珠光寶氣的富豪太太、溫文爾雅的伯爵紳士,大多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笑談。這一切在隼看來覺得無比可笑,那一張張帶着面具的臉令‘他’厭惡。演員啦!演員!還需要頒什麼奧斯卡,在‘他’看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獲獎候選人。
‘他’靠在頂樓的欄杆旁,手裡夾着煙,漠然的看着對於‘他’來說無聊至極的人輕輕的吐着菸圈,這時旁邊走過幾個身材窈窕的美女,都紛紛的把目光轉向‘他’,這樣的眼光‘他’並不陌生,對於自己的外貌‘他’非常滿意,174CM的身高,一張東方人中難得一見的好看得棱角分明的臉,白皙的皮膚晶瑩剔透,無論男女,只要看了‘他’一眼就會忍不住再多看他幾眼。‘他’笑得嫵媚,把煙放在脣邊又吸了一口,手指優美的一彈,那菸蒂帶着一個半圓形的拋物線準確無誤的墜入5米外的垃圾桶裡。‘他’脣邊似乎溢出一絲笑,淺得好似沒有,雙手優雅的環在胸前,帥氣的吐出一縷縷煙暈。這一幕很顯然被剛纔路過的那幾個女人看呆了,久久回不了神,當反應過來時隼只留下一個帥帥的背影。
隼邊下樓梯邊觀望着,不慌不忙的等待今晚的主角登場。這時,樓底下傳來一絲**,‘他’知道‘他’等的人已經光臨了。
隼回味般的摸了摸自己完美的下巴,脣邊溢出一絲輕微的冷哼。這個世界真是奇妙!黑社會的頭目竟然也公然出席這種商業化的活動,還是讓這些記者多給你拍點遺照吧!到時候爲你選一張成爲明天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我是不是很仁慈呢?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讓你多活幾秒鐘,不過也只有那幾秒鐘的時間,因爲今晚我會結束你的生命,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瞧瞧你那五大三粗的保鏢們,他們救得了你的命嗎?也許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而已,你休想今晚能僥倖跑掉,因爲今晚用槍指着你的人是我---‘魔煞翼’的隼!
隼從懷裡掏出那把陪伴了‘他’4年卻仍然閃着灼灼光輝的銀槍,這是‘他’16歲時仁赫哥送‘他’的禮物。這把槍具體殺過多少人‘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很喜歡這把槍,覺得這把槍是‘他’的幸運物,所以總是隨身攜帶。‘他’轉過身背對着柱子,從懷裡摸出那把銀色的槍,打開保險,越過柱子向下瞄準了目標。‘他’選的這個角度非常僻靜,但又能窺探樓下的一切動靜,最重要的是沒有什麼人會在這裡路過,爲‘他’省去了不少麻煩。“嘭”地一聲!現場就像炸開了鍋,頓時吶喊聲、尖叫聲、充斥了整個秀場,人們嚇得都蹲在地上。其中一個保鏢快速扶住緩緩倒下的布朗,發現他已經死了,眼睜的大大的,那眉心正中正向外冒着烏黑的血,此時人羣中又爆出一浪接一浪的尖叫聲,不知是誰帶的頭,人們爭先恐後紛紛的向外抱頭逃竄,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犧牲者。會場外刺耳的警笛聲鳴叫着,警察和醫務人員衝了進來,警察快速地封鎖現場,而醫務人員仍舊敬業的做着人性化的搶救。
隼混在人羣裡順利的出來了,剛纔‘他‘看到醫務人員搶救的場景就覺得好笑,子彈穿過那個地方會有生還的可能嗎?別忘了開槍的人是誰,‘他’可是專業人士,有哪個殺手會允許自己有這樣的失誤?想到明天便可以回到那熟悉的國度,心裡還是會有些小小的興奮。這些年,‘他’不斷的接收到一個又一個的指令,彷彿永遠都穿梭在血雨腥風裡,如今最後一個任務也順利完成,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哥哥們!你們的‘王子’要回歸祖國,迴歸自由了!
一身黑衣的‘他’,像剛從一幕盛大的頒獎典禮上退場的明星,倨傲而冷漠的站在略微擁擠的地鐵車廂中。領口與襟上曲折蜿蜒的蕾絲花邊包裹着‘他’,越發襯托出那一張絕色容顏,透明的白,玲瓏的美,如一隻半開的黑色鬱金香,招惹着、引誘着、挑逗着,然而那雙冷冽而危險的雙瞳,硬生生的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望而生畏。
走出地鐵站,隼發現那個人還跟着‘他’,不禁在心裡笑了笑,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碼頭隼也沒有轉頭。這時,一把槍抵住‘他’的後腦勺。
“想劫財還是劫色啊?”隼笑吟吟的問。
“KAO!這應該是我的臺詞吧!都被你搶去了,我還說什麼?”
“好久不見了!”隼神秘的笑笑:“你幹嘛一直跟着我?從會場外一直跟到這裡,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那裡?”
男人收好抵住隼後腦勺的槍放進外衣內:“秘密!”
隼無奈的搖搖頭:“今天算你幸運,如果不是知道是你跟着,你不會活到現在。”
“果然沒怎麼變,一樣的囂張跋扈!像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邊說邊笑嘻嘻的揉了揉隼的頭髮,兩人默契的擊了下掌,然後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個男人叫鈴木一郎,他的岳父是日本黑道叱吒風雲的山口組---山口馭武,而隼在一次很巧合情景下救過他一命,所以兩人成了朋友。起初一郎一直以爲隼是個男人,後來才知道對方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人,不禁尷尬了好一陣子。
“好小子!你怎麼越生越俊俏了?”一郎不由自主的誇獎。
“是嗎?我就當你是在稱讚我吧!”隼調皮的撫了撫下巴。“其實不瞞你,我也挺鬱悶的,過分完美也是一種罪過呀!”
“哈哈……誇你兩句你還飛上天了!你這張臉雌雄難辨,真叫人羨慕嫉妒恨啦!不過這麼優秀都還沒男朋友,你該不會……”
隼知道對方沒說完的話是什麼,她也露出一臉的憂傷說“哎!可不是嘛!怎麼我就不喜歡女人呢?真是遺憾啦!”
“你呀!真是一個妖孽!”一郎差點被氣笑了,抽出一支菸點上。“布朗是你殺的?”幾乎是肯定的語氣,見對方只是笑笑沒說話,他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與我無關!只不過最近我在道上聽到一些不利於你的傳聞,先不管是否可信,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自己小心點!”
“噢?是什麼?我還真有點好奇了。”
“我得到的情報是有人要置你於死地,我說出來也許你不會信。”一郎猶豫了再三可還是說了出來。“是你們會長,他想除掉你!”
“噢?是嗎?”隼的眼微眯了一下,也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難道他捨得殺了他的搖錢樹?”
“我也覺得奇怪,但外面都是這樣在傳,說你們老闆私下在道上放話,如果有人可以除掉你,就可以得到懸賞的1000萬美金,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你們會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你要知道無風不起浪!”
“1000萬美金?我的命那麼值錢?”隼掐滅菸頭彈了出去,陰冷的笑蔓延開來,沒想到這標出的暗花都傳到日本了,如果一郎說的是真的,那自己現在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自己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無法原諒的事?”一郎旁敲側擊的問。
“就算有也不至於嚴重到要這麼快除掉我,我看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正在這時一羣人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頓時槍聲四起,一郎不幸中了一槍,隼連忙把一郎撲倒在地上,從懷裡摸出槍一一還擊,但寡不敵衆,再加上對方是有備而來,這時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兩人很不幸的被包圍了,又加上一郎受了傷,隼有所顧忌,防不勝防之下也中了槍,隼冷靜的護住一郎,惡狠狠的瞪着四周的人:“死也要讓我死得明白吧?哪條道上的?”同時心裡猜測不可能是布朗的手下,況且她很有信心自己做的毫無瑕疵,就算是布朗的人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自己。見這些人都不說話,隼的聲音帶着刺骨的寒冷:“誰派你們來的?說!”
對方的人很明顯嚇了一跳,雖然說目前的局勢是自己這方佔了上風,但眼前的人雖然狼狽,但完全沒有被嚇到,剛剛被對方那冷冽的眼神一掃,不由往後退去,因爲都沒有見過隼本人,只是聽說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是兩人中的哪一個。一個膽大的從人羣中走出來說:“是徐老闆懸賞1000萬美金要道上的兄弟來取你性命!你想自盡還是被亂槍打死?”
“我活得好好的幹嘛要自盡?”隼諷刺的笑笑。
“那就是選後面一項了?”
“我不會選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隼纔敢在這樣的情景下不知死活的說這種話。”
另一個人也從人羣裡走出來,再次打量了一下隼:“我很欣賞你的勇氣,雖然聽說你在道上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可誰不喜歡錢啊?這1000萬美金太具有吸引力,只能怪你跟錯了老大!”
“果然是爲了錢!”隼冷笑兩聲。
“少他媽囉嗦!今天你栽在我們手上算你倒黴!今天你死定了!這裡都是我們的人,這麼多槍指着你,就算你插翅也難逃!”
“好!你們想怎麼樣都行,但是請放了我的朋友,這事與他無關!”
“隼,你在說什麼?你想讓我撇下你一個人逃跑嗎?”一郎生氣的盯着隼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走的!”
“一郎,這跟你沒關係,你不必留在這裡做無謂的犧牲,你有家室,不要義氣用事,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犯不着讓你也搭進來!”
“不行!你曾經救過我,我絕不會丟下你獨自逃生的,要走一起走!”一郎艱難的支起身子伏在隼的耳邊說:“等會兒我掩護你,你逮到機會就跑,你不可以死,在沒找到對方害死你的原因之前你得好好活着!如果我有什麼意外,請記得偶爾去看看我的妻子和女兒。”說完他扶着岸邊的欄杆努力地站了起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們敢殺我,山口組將會在整個黑道下通殺令,難道你們敢與山口組爲敵嗎?”
這是四周的人都互相望望竊竊私語,日本的山口組一向心狠手辣道上的人幾乎無人不知,的確沒有必要得罪山口組,就在衆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這時從人羣裡竄出來一人對着一郎就開了一槍,口氣狂妄:“我管你什麼山口組,老子認錢不認人,兄弟們別發呆,這兩人誰也不能放過,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都不能留下活口,免得日後擔憂!”大夥兒看到人羣中有人帶頭,也微微壯起膽,紛紛開始端起槍。
“隼,好好照顧自己,這次輪到我救你了!”說完一郎便引爆了他隨身攜帶的袖珍型*,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他拿的是什麼頓時一陣巨大的爆破聲附和着慘叫聲,一條火龍升上天際。
“一郎,不要……”隼的聲音淹沒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在漫天火光中,隼忍痛縱身跳入冰冷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