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兒被林言不小心給辦了,楊威這個做哥哥的不替他妹子出頭就算了,還要哈哈大笑的落井下石。
林言極度懷疑他倆之間的血緣關係。
楊威卻並不認爲自己的表現有何錯誤,作爲一個被自家妹子欺負凌虐二十多年的標兵哥哥,他是有苦自己知,兩人爭鬥,從來都是自家妹子佔了上風,第一時間到手的好東西也要被他那個可愛的妹子剝奪,對於楊威來說,他前二十年的生活就是灰暗的,被完全籠罩在了楊靈兒的陰影之下。
可是,隨着林言的支吾回答,楊威終於盼出頭了,他終於不用成爲那個被楊靈兒第一順位的剝削者,轉而換成了林言,試問此刻他能不高興麼?
至於林言的人品問題,楊威從不懷疑,他相信林言會對楊靈兒負責的,正如楊威早上時分在香蘭亭對林言說的話。
“那算什麼,像你我傑出的男子哪裡沒有個三妻四妾,只要你能弄好她們之間的關係就行,誰做大,誰做小一定要分清楚。”
楊威見過李含可,李含可很傑出,很漂亮,即便比起他妹妹來也不遑多讓,他也看見過林言和李含可的如膠似漆,要兩人分開是萬萬不能的,而林言又收服了他妹妹楊靈兒,憑藉楊家的勢力,楊威認爲林言拋棄楊靈兒也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楊威早上那句戲言妹夫,相信不久以後就會成真了,楊威這個接受新新思想的年輕人並不像老一代那麼思想古板,一夫多妻又如何,只要那個男人有實力……而楊威也一直是這樣做的,他的秘密情人藏得深着呢。
楊威酒醉得不成樣子,屁股移了個位置,坐到了林言旁邊,勾搭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言子啊,靈兒以後就交給你了,要善待她知道不?我不知道你以後有多少女人,但靈兒是你收的第二個女人,以後不能欺負她,否則我這個做哥哥的絕饒不了你這個不合格的妹夫。”
“……”
林言無言以對,攤上這麼一個小舅子,還能說啥呢,楊威只怕是史上最最開放的舅子了,而且沒有之一。
楊威端起了杯子,攬了攬林言的肩膀,豪邁道:“來來來,再走一個。”
林言苦笑,有時候絕對不能掃了酒鬼的性子,他端起杯子和楊威碰了一下,一口飲盡。
酒如干冽的燒口的藥品,入口即化成馥香迴盪在胃腸中。
林言想了少許,說道:“可現在靈兒並不理我了。”
林言想聽聽楊威的意見,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雖然只有一人,但多一條法子多一條出路,更何況楊威還是楊靈兒的哥哥,對於楊靈兒的個性畢竟把握得極其準確,只要他出一條意見,賽過七八個諸葛亮那是沒一丁點問題。
而且楊威都理解林言的所作所爲,再藏着捏着,林言就顯得不夠意思了,林言相信憑着楊威所知道的一些蛛絲馬跡,定會知道林言是何時將楊靈兒辦的,又是如何辦的,畢竟當初在迪通遊樂園過山車那間房子內,有專門的軍人人收集到了一個瓶子,經過分析那瓶子裡恰好還殘留了一些使得楊靈兒被催情的藥劑。
“這個簡單。”楊威滿口說道:“先給我倒一杯酒再說。”
林言眼睛一亮,趕緊給楊威倒滿一杯酒,靜靜等待着他的下文。
楊威微微抿了一口,出着餿主意道:“她不理你,想必現在還怪你,你也不理她就是,看誰熬得過誰,畢竟在這件事裡面你是絕對的勝利者。”
“……”
林言再一次折服在楊威的言論之下,這不是讓自己做個縮頭烏龜不敢直面現實麼,可是這樣會讓楊靈兒瞧不起自己的,身爲男人不但不主動解決這事,還讓楊靈兒這個女子主動找他,林言恨不得掐死楊威,面對這種情況的不是他楊威,他當然說的這麼輕鬆,反正這種意見,林言是不準備採納。
“怎麼,這個提議不好?”楊威不等林言回答,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那你就快刀斬亂麻,果斷一點,找靈兒說清楚你要對她負責,但是你又不能拋棄李含可,讓她作出最終決定。”
“女人嘛,在這方面本就是弱者,你反而是絕對的勝利者,怎麼樣,這個意見不錯吧?”
楊威左手拿着筷子,顫顫抖抖的夾着菜,緩慢的塞進口中,臉上露出狗頭軍師的笑容。
林言雙手顫抖,成鷹爪狀,嘴皮抽搐,看着楊威的脖子,恨不得兩手直接掐死他,這算什麼狗屁建議,這簡直就是將林言往火坑裡推。
他也不想一想他楊家的勢力是自己惹得起的麼,楊瘋子出了名的護犢子,林言相信只要他敢將這種話對楊靈兒說出來,楊靈兒就會火速跑到楊霸天旁邊,哭哭啼啼的說林言欺負她,那時候楊霸天一怒……後果不可想象。
這種提議,也只有沒心沒肺的楊威說得出來,如果不是看上楊威曾經在H市溫馨酒吧三年領班照顧自己的份上,林言覺得要一爪子抓死他,讓他給自己出這種荒誕沒邊的餿主意。
“不行,不行,這兩個主意都不行,難道就沒有好一點的嗎?”林言否定了這兩個建議。
“不行啊……林言,怎麼說你呢,你這人就是對待女的太心慈手軟了一點,迂腐啊。憐香惜玉幹嘛,女人就是用來被我們男人征服的。”楊威一臉痛心的表情,看得林言更加堅定待會一定掐死他的想法。
這時,包廂大門被推了開來,走進一名酒店服務員。
服務員對着林言兩人道:“下午舉行比賽了,兩位有興趣參加嗎?”
楊威聽了,眼睛一亮,快速答道:“當然有,我們倆都報名。”
“好的,請跟我來。”
楊威酒也顧不上再喝,拉着林言晃悠悠的向樓下走去。
林言一臉疑惑,什麼比賽值得楊威這麼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