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微響,房門破碎,一個巨物從房間內倒飛而出,趴在地上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竟是剛纔姍姍來遲的白天。
“小子,不要以爲自己當了堂主就多了不起,在我白怒眼裡,你什麼都不是!”白怒從房內走出,淡漠的看了白天一眼後大聲喝道,“我們走!”
“你……”郭振東見狀臉上滿是怒火,低吼一聲就要上前,卻被白天給拉住了,搖頭說道,“現在對他們動手,只會被人說我們勝之不武。讓他們回西海省,然後公平決戰……”
“是!”郭振東聞言微微點頭,臉上滿是不甘的表情……
兩人在房間內談了近半個小時之後,最終白天被白怒一拳給打了出來,白天口吐鮮血,而白怒卻冷漠而去,剛纔在房間的幾個知情人都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但在外人看來,兩大堂主卻是自此結下了樑子,隨時都有開戰的可能……
此時雖然白天極力掩飾,但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最終還是被其他幾省堂主聽了去,紛紛嘲笑白天的無能,當然也對白怒這個人有了幾分忌憚:此人敢隻身闖入龍潭虎穴,看樣子有幾分能耐,看來自己衆人可得小心一點,若是着了人家的道,那……
在南方某個海島之上,一片繁華,其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別墅,還有公園、遊樂場等,儼然是一個小小的海中城市,在海島的某個地方,放置着數十架直升機,以供島上的人來往於大陸與海島之間……
這座海島,乃是宏幫幫主及其數十位兄弟的大本營,因爲距離大陸幾百海里,所以輕易不會被人發現,而幫主及這十幾位兄弟又是遙控指揮各省堂主,幾乎不曾露面,所以就算偶爾有人知道了這個海島,也只以爲是有錢人的後花園而已。
此時,在海島的地下會議室裡,幫主及十幾位兄弟正進行着會議,基本就是分析幫內大大小小各項生意以及各省分堂的情況之類。
今日,當幫助將生意上的事情分析完之後,衆人突然談論起了西海省及東林省新任堂主的事情,衆人都感覺這裡面似乎有貓膩,畢竟兩省距離這麼近,同時換了堂主,不管是誰都會有所懷疑吧?
“聽說今天早上,兩省的堂主見了面,後來有了分歧?”宏幫幫主,乃是一近八十歲的老者,頭髮依舊發黑,而且精氣旺盛,就算是三十歲的小夥子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此話一出,一名老者立馬回答道:“是有這麼回事兒,不過不是分歧,而是真的動手了,西海省新上位的白怒,打傷了清風堂堂主,不過清風堂堂主卻沒有還手,就這麼任由白怒離開了。”
“不管是誰,都不可能當場就動手。”幫主淡淡一笑,隨即問道,“這個白怒,是什麼身份?”
“白怒曾經是克爾咯斯州孫皓天的部下,因爲孫皓天失勢,這纔回來華夏養老,怎奈清風堂堂主鑽天鼠卻怕白怒篡奪他的位子,想先發制人來着,哪曾想聰明反被聰明誤,結果被人家給幹掉了!”一名老兄弟立馬回答道。
“如此說來,鑽天鼠死的並不冤枉。”幫主聞言微微點頭,接着問道,“那黑虎堂呢?”
“大致情況一樣,但黑虎堂的狂瀟是從下面市分堂堂主做起來的,具體身份還沒有查清楚。”又有一名兄弟彙報道,“但是這個狂瀟現在不過十八歲,若是加以培養,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才十八歲……”聽聞此言,幫主臉上也是些許震驚:從他出道以來,也見識過很多年輕便心狠手辣的孩子,但卻都是有勇無謀,這個叫做狂瀟的,年僅十八便當上了一省堂主,前途必然不可限量,若是加以培養,作爲自己的接班人倒也不無不可……
“是的,十八歲,是個苗子!”手下兄弟點點頭,面色嚴肅無比,“只是這小子的身份有些神秘,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他是從哪裡來的,只知道最開始帶着兩男一女從苗疆走出。”
“這孩子,你們先盯着吧,我宏幫傳承百年,可不能在我這一代毀了,不管是誰都要好好考察一番再做決定!”最終,幫主下了決定,而幾位老兄弟也是連連點頭,一臉的嚴肅……
要說這夏默兒的網絡技術,那還真不是蓋得,幾分鐘便黑進了廣安市的交通局,隨即輸入狂瀟的照片進行比對,不過十分鐘便找到了狂瀟的蹤跡,隨即快速的連接着狂瀟所到過的地方,最終將地點所在了城外郊區。
鎖定地點之後,兩人駕車快速的駛向城外郊區,尋找了近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狂瀟,依舊是雙眼圓睜,一副已經被“殺死”的表情,四肢也略微有些僵硬了。
“狂……狂瀟……”二女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向戰無不勝的狂瀟,又怎麼可能會被人殺死?昨晚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對方又到底是什麼人?這一切似乎都成爲了一個謎……
“現場基本沒有打鬥的痕跡,又有誰能夠瞬間打敗狂瀟?”若千雪緊緊攥着拳頭,一邊四處觀察着一邊冷冷的說道,“難道是見鬼了不成?!”
“公子,絕不可能死……”夏默兒更是搖晃着小腦袋,上前緊緊抓住了狂瀟的胳膊,輕輕拍打着狂瀟的臉頰,似慌了神般不斷的呼喚着,“公子,醒醒……公子,快醒醒吧……還有好多事沒有完成,你怎麼能就這麼睡着了呢……”
“狂瀟不會死的!默兒,我們將狂瀟帶回去,然後再從長計議!”對於狂瀟的醫術以及他體內那種神奇的綠色之力,兩女可是了了如指掌,相信這次那些綠色之力也能將他給救活過來吧?
“走!”夏默兒連連點頭,拎起狂瀟的腰帶便將他給扛在了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放在後車座之後,快速的向着別墅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