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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這信函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狂瀟一把將信函碾碎,隨即壓了壓身子盯着弟子冷聲問道。
“沒……沒有了吧……”弟子雖然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是什麼,但既然這二人如此說,怕是了不得的大事兒,嚥了口唾沫小聲回答道,“範師兄交給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此事,我認爲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既然這樣,那麼你安全了。”狂瀟聞言拍了拍弟子的肩膀,一股無形的氣息進入了弟子的體內,隨即笑眯眯的說道,“我認爲,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將此事透露出去的,不然不但是你,還有可能會危及到其他人,你懂麼?”
“懂……我都懂……”在狂瀟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是一種濃濃的冰冷氣息,那種一顆心墮入冰窖的感覺,令他心驚不已,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幾句話了,哪裡還敢跟別人說呢?
“回去吧,我希望你能活到死。”狂瀟說着頓時呵呵笑了起來,看着如臨大赦的弟子屁顛屁顛的向山下跑着,兄弟二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哥,這麼看來,是那三個最強大的傢伙想要幹掉你啊!”唐果捏着不像下巴的下巴說道,“咱們該想個辦法好好教訓教訓這三個傢伙,或者……”說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恩……”狂瀟雙眼微眯,嘿嘿笑着說道,“既然他們想死,那咱們就成全他們,那三個傢伙自恃強大,三打一估計能跟我戰成平手,但他們忘記了,我可不只是有登仙宗的武技而已。”
“走吧!”唐果微微點頭,轉身將看山老者的那柄斷刀遞給了狂瀟,狂瀟哈哈一笑,一把抓起唐果快速的向着約戰地點而去。
要說這柄斷刀,還得追溯到百年前,看山老者走火入魔一刀劈死上百弟子之後被任歸一制服,當時雙手直接將長刀斬成了兩半,而看山老者,似乎是爲了自制,從此也麼有換刀。
“來了!”三人席地而坐,似乎是在養精蓄銳,范特西突然雙眼一睜低聲喝道,其餘二人這才眉頭微皺,立馬站起身來,看了眼范特西後齊齊的看向前方,只見狂瀟跟唐果自遠方飛來,唐果肩膀處的黃蛇依舊盤在那兒,吐着長長的蛇信子令花非花產生了淡淡的厭惡,要說這些蛇啊老鼠啊,女孩子是最懼怕的,哪怕成了仙,也依舊懼怕。
“你們三個小輩,見了兩位師叔還不快快跪下!”看着三人那冷漠的眼神兒,唐果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揮舞着粗壯的拳頭低聲喝道。
“死胖子,把你的蛇拿到一邊兒去,太噁心人了!”花非花皺着眉頭,壓抑着將唐果斬成兩半的衝動低聲說道。
“你給我等着!”唐果修爲低,這會兒也不好跟花非花說什麼,指着花非花又是一聲低喝後退出去了幾步,給四人留下了足夠的戰鬥空間,而三人立馬便將狂瀟呈三角形圍在了中間,一股淡淡的氣勢,自三人之間形成。
“狂師叔,您的修爲強大,且已經達到了六式合一,我們師兄妹三人佩服得緊,特意約師叔來此指教一番。”范特西對着狂瀟微微欠身,隨即說道,“只是師叔,對於六式合一那強大的功法,我們師兄妹三人還不能完全的領悟,所以能不能……請師叔暫時不用六式合一呢?”
“當然可以,既然三位師侄想向師叔我請教,我這個做師叔的又怎麼能吝嗇,那就免費指導指導你們吧!”狂瀟心中冷笑着,對着三人微微點了點頭,這三個王八蛋,居然想讓老子放棄這強大的攻擊,果然陰險狡詐,既然你們三人選擇這麼個隱秘的地方,那就都不能活着離開了!
“師叔果然仗義,如此,那我師兄妹三人,就得罪了!”范特西聞言再次對着狂瀟躬了躬身,身形一閃率先發動了攻擊,雖然重器門只要以煉丹鑄器爲主,但也有自己的一套武技,范特西居然將這一套武技領悟的淋漓極致,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厲無比,比之天刀與仙劍更是不逞多讓,而其餘二人見狀更是低吼一聲,齊齊的發動了攻擊。
“嘿嘿……”狂瀟嘿嘿一笑,斷刀瞬間出鞘,強大的刀氣鋪天蓋地向前而去,儘管沒有施展六式合一,卻依舊凌厲無比,,撞擊在范特西的長棍上將其給撞得倒飛了出去,隨即身形一閃竟然變成了三道身影攻向冷悠然二人。
冷悠然二人心中一驚,天刀與仙劍第六式齊齊向前劈斬,三道身影卻又合二爲一,腳尖狠狠地點在了花非花的小腹,隨即斷刀抵擋住刀劍兩式向後退出去十幾米,單腳一蹬樹幹再次向前襲來,“崢”的一聲,三人合抱的粗樹應聲而斷,冷悠然卻是一聲怒吼,吐納支氣第九重的力量完全的爆發出來,第六式再次擊了出去。
“可惡……”范特西低喝一聲,在半空倒轉跟頭落地後再次向前,兩米長的棍子揮舞的快若閃電,將周圍都激起了陣陣大風,更是最後高高跳起,一招“棒打天庭”狠狠地砸向狂瀟的腦袋。
狂瀟斷刀施展出下世在少林寺學過的殘刀刀法迎向冷悠然,另一手中出現血色雙魚圖硬生生的抵擋了范特西一記悶棍,那強大的力量令狂瀟身子低了近二十公分,殘刀刀法最後一式循着冷悠然的頭皮擦了過去,整個腦袋血肉模糊,而天刀第六式也堪堪斬在了狂瀟的胸口,在那一瞬間血色戰甲加身,卸去了刀法七成的威力,只是受了些輕傷而已。
“好漂亮的戰甲!”唐果一直在遠處觀戰,在看到血色戰甲的那一瞬一雙小眼睛中滿是精光,沒想到這大哥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一面,不使用登仙宗的武技,還能與三人戰的算是平手,實在是牛的一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