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成嘴角直抽,“呃,你……”
這傢伙說什麼鬼話啊。
論到調侃人,雲起的功力不比初晴差,“今天那姑娘不錯,可以試試。”
說就說唄,偏偏他把試試說的曖昧無比,引人無盡的遐想。
家成惱羞成怒,一把揮開他的手,“喂,不用你管我的事。”
雲起不以爲忤的聳聳肩膀,“我也懶的管,不過是怕你父母擔心,小晴跟着操心……”
他忽然揚了揚眉,嘴角溢出一絲壞笑,“我說大舅子,你不會到現在都是雛吧?”
家成氣的面紅耳赤,混蛋。
雲起低低一笑,人飛快的閃進房間。
壁燈微亮,諾大的□□縮着小小的一團,初晴抱着被子,睡眼迷離,眉頭微皺,有點不悅。
見他開門進來,她嘟起嘴,軟軟的嘟囔,“去哪裡了?”
“怎麼醒了?”他將手裡的水放在桌上,鑽進被子將她抱在懷裡,“喏,給你找牛奶去了,不過沒有,只有蜂蜜水。”
喂她喝了幾口,她嘴角一翹,趴在他身上,又沉沉睡去。
雲老爺子帶着江語雁一大早就上門,帶了許多禮物,說話親親熱熱,一點都不擺架子。
丹萍他們開始還提心吊膽,但漸漸的見對方和藹可親,就放下心防,有說有笑起來。
江語雁拉着初晴的手問長問短,噓寒問暖,很是疼惜,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
陳家人盡心款待,賓客盡歡。
雲老爺子對飯菜讚不絕口,連連誇讚,把個丹萍誇的臉紅了,心裡喜滋滋的。
她還有一絕,拿手的點心數不勝數,一下子做了好幾種,而云老爺子年紀大了,對這些家鄉點心更是偏愛,臨走時還拿了許多。
兩家商定了各種細節,決定趁早將婚禮辦了,定在初秋十月。
雲家也不玩虛的,直接送了幾件非常貴重的聘禮,最讓初晴喜歡的是市區一幢鬧中取靜的老洋房,有市無價的那種。
初晴並不缺錢,但心裡還是很高興,這是人家的誠意嘛。
雲家做了三天客,才歡歡喜喜的離開,臨走一再的邀請親家去京城玩。
他們前腳走,丹萍後腳就軟了,躺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