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葉子沫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想找艾紫出來談談心,結果一直找不到艾紫。艾紫的語音留言是:最近很忙,有事請留言,有時間了會在第一時間回覆。
這是葉子沫第一次發現艾紫是那樣子的,很擔心艾紫,是不是艾紫出了什麼事情?艾紫以前從來就沒有那樣過,葉子沫擔心艾紫。而且左秋的公司最近很忙,左秋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但是會沒有給葉子沫打電話和發短信,他們就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開始了恩愛的小生活。葉子沫不知道的是,自己很快就要面臨災難了。
艾紫之所以不想被葉子沫找到,是因爲艾紫做了對不起葉子沫的事情。她心裡太過愧疚,不知道怎麼面對葉子沫。所以就選擇逃避。
那一天艾紫和遠在南美的麗芙·埃文斯通了電話。電話的內容總是那樣冷冰冰的,沒有溫度,有的是對艾紫的禁錮,還有對艾紫的折磨。
直至今日,艾紫還能深刻的想到麗芙說過的話,“艾紫,你的日子最近過得很滋潤呀?怎麼的,真對周昊動情了?聽我的人說,周家都上門提親了。你可要好好地把握機會,爲我埃文斯家族獲取更大的利益纔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麗芙嘲諷的說。
艾紫不說話了,她真的找不到回答麗芙的話。現在她的腦海裡是一片空白的,爲什麼她就不能反抗自己的命運呢?但是艾紫也知道,要是自己不回答,麗芙絕對會發火。說不定就會對她的父母不利。於是艾紫還是勉強恭敬地回答。
“麗芙小姐,那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我不會讓埃文斯家族失望的。”艾紫說得認真。
“哈哈哈····好,艾紫,沒想到,你居然有那麼高的覺悟,很不錯的啊。”麗芙調笑道。過了一會兒麗芙又繼續說道,“艾紫,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命運很悽慘,沒有自由,一直在別人的掌控中?哈哈···哈哈哈···那是因爲你的命不好,誰叫你小時候就認識我了呢,女人就是那樣記仇的動物。你好自爲之吧,把葉子沫的身份悄悄的告訴左氏長老們,不要告訴我,你做不到。你想一想你的父母吧。”麗芙得意的說。
其實在另一邊麗芙卻哭了。自己其實也很可悲不是嗎?一心想要爲家族奉獻,結果家族裡的那些老東西一點也不正經。明明她是直系的嫡女好嗎?可是從小就要承受那些老男人的猥褻和侮辱。
也許艾紫覺得那是她自願的,她可以告訴她,其實她也是被迫的,被她自己的親生父親,親自送到了那些老男人牀上。那時候她才十三歲好嗎?也是在那一年,她發誓她一定要成爲埃文斯家族的未來家主,得到至高的權利,讓那些欺負她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她艾紫受的那些苦算什麼呢?根本什麼都不算好嗎?
艾紫不解電話,葉子沫就一直打電話,但是還是沒有結果。葉子沫沒有找到艾紫,反而自己還有了麻煩。
左氏的長老們居然來到了左氏主宅,看見葉子沫,就沒有好臉色。葉子沫也很摸不着頭腦呀,自己明明沒有犯錯呀。怎麼這些長老們都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呀?葉子沫很忐忑,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葉子沫就吩咐左氏主宅裡的阿姨端茶,恭敬地對左氏長老們說,“長老們,請用茶,家主還在公司,讓我先回來。”其實葉子沫就沒有去上班好嗎?是左秋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的。
“你一個執事,居然下班還比家主回來的早,好意思不?你葉氏的教養也不過如此嘛。”左顯長老不滿的說道,語氣很是陰陽怪氣。葉子沫聽着不舒服,但是她現在代表的是葉氏,不能發火。但是葉子沫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於是很冷靜的回答,“晚輩不知道,我們葉氏是如何的得罪你左顯長老了?你出口就是教養,我真的不太明白。就算我是執事,我只是受僱於左氏家主,又不是你左家的執事。你這樣說我,未免太咄咄逼人了?”葉子沫這一席話說得是不卑不亢,左顯長老自覺丟臉,但是卻不甘示弱的回答。
“你葉氏偷龍換鳳,陽奉陰違,真的就是有教養嗎?你一個女人居然假扮男人待在我左氏家主身邊所爲何事?莫不是你是葉氏家族派過來的奸細?”左顯長老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答。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葉子沫心裡很慌亂,但是面上卻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看不出喜怒。
“證據?要是沒有證據,我們左氏這幾位長老會都過來?葉子沫,你不用再強撐了,快說,你葉氏有什麼目的?”左顯不依不撓的問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左顯長老啊,在我左氏主宅大呼小叫的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裡了。”左秋從門口悠然的走進來。腳步從容,看起來不緊不慢。但是隻有左秋自己心裡清楚,剛剛自己的車速是開得有多快了。最大碼速度啊完全是飆車的節奏,但是爲了自己的老婆一切都是值得的。左秋怕那樣的場面葉子沫應付不過來,沒想到自己的老婆槓槓的,一點也不虛場。看起來很淡定。
“家主,他葉氏欺瞞我左氏,你就不管管了嗎?”左顯長老依舊是聲色厲荏的說道。
“我和葉子沫已經簽訂了貼身執事契約,她現在就相當於是我的妻子了。怎麼你們還有什麼意見,還不見過主母?”左秋冷冷的說,當衆就牽起了葉子沫的手。
葉子沫臉紅,但是感覺到左秋的安撫,心就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
“什麼?家主,你居然不經過長老們的同意,就私自的和葉執事簽訂契約。你真是翅膀硬了呢。想當初,你還是十六七歲的時候,哪裡有這麼叛逆?”左覺長老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