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吃貨,左飛雙的情商實在是有限,在吃飯的時候,她除了吃,幾乎沒有其他的想法。
祁景龍自然也不好說左飛雙什麼,難道告訴這個吃貨,她吃的太快,太早,作爲左飛雙的師兄,他能說什麼呢?
徐清月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她知道自己門派現在的處境,稍微一想,她就明白了這個修者爲什麼臉色這麼難看了,可是她現在沒有合適的臺階。
左飛雙顯然是指望不上了,說是請客可是她吃的是最多的,所以她只能指望那位李柳清了。
作爲仙軍的一員,李柳清的修爲雖然捕怎麼樣,但是現場怪異的氣氛讓她有點壓抑,尤其是那個祁景龍到了之後,氣氛就更加微妙了。
不一會李柳清注意到徐清月眼神中的焦灼,看了看左飛雙後,她有點明白了。
李柳清知道祁景龍對自己有點想法,但是她可看不上這麼一個妖修,雖說在修爲上祁景龍高出自己一籌,可是修者們對付妖修的辦法非常多,所以在一般情況下,祁景龍不是李柳清的對手。
仙軍中俊傑多的是,區區一個祁景龍,敢打李柳清的主意,要是讓仙軍中的其他修者知道了,祁景龍會有什麼下場呢。
李柳清微微衝着祁景龍一笑,祁景龍眼睛都直了,嘴巴發乾,他在瞬間就忘記了自己到這裡的目的。
徐清月衣服上的一塊玉牌亮了一下,她趕緊用靈力抵消掉,玉牌上的法訣。
“這個李柳清想幹什麼,她怎麼會這種法訣,看來仙軍裡的修者都不簡單!”徐清月一身的冷汗,她看到李柳清在祁景龍的耳邊說了什麼,祁景龍不斷的點頭,口中不斷滴落着口水,好像一個傻子一樣,然後。祁景龍晃着腦袋出去了。
徐清月不敢繼續看了,馬上低頭繼續吃菜,她剛低頭,就聽到對面一聲冷哼,一道傳音傳來:“這樣最好,你很聰明……”
徐清月不敢回話,低頭把面前的菜吃個精光。就告辭離開了。
左飛雙挽留了一下,但是徐清月那裡還敢繼續逗留。要知道她是隕日峰的弟子,雖然因爲上次的戰功,可以重新回去仙軍的信任,但是要想恢復到原來的程度,可不僅僅是一些戰功可以達成了。
李丹清是離恨府外門的一個女戰士,在上次戰鬥中,她跟在隕日峰弟子身後,是他們的一個監軍,一開始戰鬥非常的順利。她有點大意,在混戰中,因爲踩踏受了一點輕傷,戰鬥結束後,她是最早回到戰艦中的一批傷員,她的傷勢已經接近痊癒。
“嘿嘿,你就是李丹清。還記得我嗎?”一個醉醺醺的聲音。
祁景龍一步一晃的走過來,臉色通紅,身上酒氣熏天,眼睛通紅。
李丹清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這個酒鬼他認識,是無念洞天的祁景龍在上次戰鬥中。離恨府的人跟他們有過一次合作,不過因爲各種原因,合作並不順利,而這個祁景龍中一種的罪魁禍首,李丹清對這個妖修可是印象深刻。
吱吱!就見個散發紅光的東西,突然從祁景龍的手上跳下來,順着甲板就往李丹清的身上竄。一股味道怪異的腥臭味讓李丹清直皺眉,她感覺到自己神識好像有異常。
李丹清的手剛摸到自己的制式法器上,那紅光已經爬到她的身上了。
在戰艦上,很少有人會激活自己的法器,因爲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李丹清被妖修的妖獸偷襲了。
戰艦塔臺。
李柳清和祁贊悅一起進了塔臺,幾分鐘之後,他們離開了,除了塔臺裡的王翠林誰也不知道,那幾分中裡發生了什麼。
哦確切的說,還有一個人知道,不過那人現在的注意力在分身上,等他知道這件事,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仙軍中可不是鐵板一塊的,在仙津星,有兩支力量相互牽制,負責進攻的飛星樓,負責防守的水月盟,還有一個臨時抽調的離恨府,三者的矛盾非常複雜,飛星樓和水月盟知根知底的,就算有什麼矛盾,都能相互妥協,可是新來的離恨府就不同了,本來他們是負責外部洞天的任務,因爲仙津星現在情況複雜,爲了加強仙軍的力量,離恨府被暫時抽調進來。
能進入仙津星,對於外部洞天的仙軍沒說是一件美差,爲了能儘可能的長期呆在仙津星,離恨府的修者還是蠻拼的,只是作爲一支臨時的力量,他們很難撈到什麼油水,尤其是剛來的時候,不熟悉環境,吃了不少虧。
這個時候遊樂你突然找上門來,說是可以幫助他們,初來乍到的離恨府修者自然非常樂意,雖然其他仙軍說這些幫助他們的是異族,跟異族打交道要千萬小心。
負責協調此事的是離恨府的掌門,他沒有接受其他仙軍的意見,接受了那些異族的幫助。
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爲當時的離恨府一到仙津星就發現自己被洞天大會的任務坑了,所謂的協助,就是幹一些連那些外來修者都不願意乾的事情。
作爲仙軍,離恨府方面自然不願意了,看到異族願意協助自己,自然是在樂意不過了。
事後調查才發現,那些願意幫助離恨府的異族就是漩渦族,他們之所以這麼熱心就是爲了能借着離恨府的名義到仙津星各處串聯那些異族
漩渦族的事發後,作爲懲罰,離恨府的人也被打包上了餘亮的戰艦。
離恨府的掌門更是倒黴,洞天大會要求他找到漩渦族的族長柏明志。
李丹清感覺自己的身體上,好像壓着什麼東西,她的衣服已經被撕個粉碎。
一隻紅的小靈獸蹲在李丹清的額頭,細長的尾巴不停的甩動,隱隱能看到靈獸的尾尖,釋放着肉眼可見的波動。
祁景龍感覺自己手心好像碰着到什麼,非常的柔軟,而且富有彈性。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傳來,有人在外面喊道:“李丹清發飛星樓的人一直在找你,好像要找你覈實什麼事情……”
“李丹清!!我怎麼在這裡?難道……”祁景龍試圖爬起來。但是他的身體已經被人抱住,同時感覺自己的要害被人捏住。
吱吱……祁景龍聽到熟悉的聲音,剛想出聲,就聽到一個女聲說道:“我馬上就來,高長老。”
“高長老?”祁景龍總算明白爲什麼門外那個聲音那麼耳熟了,原來是那個叫高芳蓮的女修,她可是離恨府有名的金丹高手。
門外的女修有點奇怪。李丹清怎麼突然那麼沒有禮貌,連門都不讓自己進。她剛想繼續敲門,一個女修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跟我走一趟,我們發現了魏欣悅的蹤跡!”
說話的是飛星樓的李柳青,名字與李柳清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地位卻是天差地別的。
李柳青也是一個金丹高手,地位絲毫不弱於高芳蓮,只是對方是仙津星本土修者,外來的高芳蓮可不敢反對,猶豫了一下就跟着李柳青走了。
感覺到門外的人已經走了。祁景龍鬆了一口氣,可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要害一疼,他的神識突然傳來自己靈獸的悲鳴。
吱吱!血紅色靈獸在地上滾了一圈後才停下來,這是一隻血水鼠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小型靈獸。
“哼!!”李丹清小手一捏,祁景龍發出一聲慘叫。
“道友饒命,我也是中了暗算……”祁景龍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修的實力比自己要高。自己又是一個妖修,憑自己的實力要推到這個女修,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知道是有人在幫自己,他搞不清楚對方爲什麼這麼做。
“暗算?是誰,是和涵亮嗎?他爲什麼不自己來。哼……”
“和涵亮,你說的是和長老,難道……”
“難道什麼,你以爲就憑你能放到我,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暗中搗鬼!”李丹清狠狠在祁景龍的胸口派出一掌,就聽到幾聲骨裂聲,祁景龍直接從牀上飛了出去。
幾滴鮮血落在李丹清的皮膚上。她眉頭一皺,手一揮,不遠處的外衣飛到她的手中。
祁景龍口中不停的吐血,要是他是一個凡人的,早就被者一掌打成肉糜了,現在只是斷了幾根骨頭而已。
祭起離恨府的制式法器騰雲鉤,把祁景龍釘在客房中的地板上,隨手揮出幾道法訣,封住他的靈力。
李丹清沒有去找到離恨府的人,因爲這件事實在太羞人了,爲了保密,決定自己去查明真相,只是憑她一個心動期修者,要高清楚事情的原由談何容易啊。
好在,在離恨府個住宿去還有一個人,是離恨府詹元駒的一個朋友,李丹清跟他還是蠻熟悉的,不過他在上次戰鬥中傷了元氣,聽說還在閉關中。
這修者叫康光遠,來自碧羽門,聽說是碧羽門外門長老,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爲在碧羽門得罪了一些人,到離恨府在避避風頭,不想被詹元駒一起拉了出來。
康光遠閉關的房間還是李丹清安排的,所以他她非常順利的溜了進去。
“怎麼是你?”康光遠的傷勢其實沒有這麼嚴重,不過他誤叫損友,把他拖進了這場意外的圍剿中。
說起來,康光遠不信捲去這件事,只是他現在有家不能會,暫時只能寄居在離恨府,既然詹元駒提出讓他幫忙,他也不好拒絕,只能跟着一起來,只是讓他幫忙可以,要他送死他是不幹的,他在戰場上只是打打醬油,負責一些輔助性的工作。
可惜戰場多變,託天谷的弟子爲了突出重圍,有一支隊伍直接衝着康光遠的所在來了,爲了攔住他們,康光遠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雖然最終成功擋住他們,但是康光遠也付出了不小代價,仙軍方面雖然有一點補給但是對於康光遠來說合他用的太少了,所以一回到船上他就找藉口閉關,其實是不想替朋友繼續幹了,只是直接提出來,自己是在太沒有面子了。
詹元駒沒有二話,讓李丹清安排了一個房間後,就沒有派人打攪他,總算保住了各自的情面。
所以李丹清的再次來訪讓康光遠有點奇怪,這個女修爲什麼來找他,難道那個可惡的詹元駒又有什麼事情麻煩自己?他現在非常後悔,早知道就不來了,現在想下船都難了。
再一次看到李丹清,康光遠的發現這個女修臉色有點異常,身上還有其他人的氣息,更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女修的元陰已經被被污染,沒有到金丹就失去元陰,這個女修很難在更近一步了。
“誰幹的,難道是那個飢不擇食的詹元駒?”康光遠的一個念頭就是那個損友乾的,他非常瞭解詹元駒,幹出這樣的是一點都意外。
“不是長老……”李丹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是他?那是誰,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助你報仇?”康光遠眉頭一皺,他不想繼續攪合這些爛事。
“是一個妖修……”
“妖修!!”康光遠騰的一下站起來,“他們好大的膽子,是誰,難道是那個和涵亮還是那個糜和光?”
康光遠非常討厭要出,他是一個大人族主義者,對於妖修和妖怪的態度是儘可能的殺乾淨,所以他一聽到是妖修乾的,他感覺自己的機會到了,可是他冷靜下來一想,這件事有點麻煩,那些妖修雖然實力不高,但是那個糜和光有金丹期的修爲,自己跟和涵亮修爲不相上下,但是要他對付一個金丹?那等於是去送死,再說了這是離恨府的事情,要是自己貿然插手,這中間的風險可不小。
“那個人是誰,現在在什麼地方?”不是和涵亮也不是糜和光,那就是一個妖修戰士,修爲不會太高,只是李丹清雖然只是一個離恨府的外門戰士,可是比起妖修戰士,她的實力還是不弱的,怎麼可能吃這麼一個大虧。
“在我房間,其他人不知道的,我想……”李丹清能聽出康光遠聲音中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