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懷裡的簡昕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謝煦輕手輕腳的把簡昕茹抱到牀上,幫簡昕茹掖好被子,他看着簡昕茹在睡夢中還是皺着的眉頭,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謝煦纖長骨感分明的手指慢慢撫上簡昕茹的額頭,慢慢的揉平簡昕茹的皺眉。
月光順着窗戶灑落進來,月光輕照在簡昕茹的臉上,讓她原本蒼白的臉龐更添一份破碎感,牀邊的男人注視着這個十年沒有見的女孩,眼裡抹不去的濃重的溫柔和靜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映上睡夢中的女人的臉龐,溫暖的光芒照射出女人臉上淡淡的絨毛,給女人增添了不少的溫柔。
簡昕茹睜開眼,宿醉讓她頭疼的厲害,她揉着腦袋,慢慢悠悠的從牀上爬起來,她隱隱約約記得昨天晚上是不是過來了,微微皺眉低聲說“我還在做夢嗎”,說着頂着一個雞窩頭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簡昕茹就看到廚房好像有人,她抓起角落裡的棒球棍,輕手輕腳的朝廚房走去,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簡昕茹緩緩得放下棒球棍,那個男人一下子轉過頭來“你起牀了,頭還疼嗎,還有你一大早拿着這個幹嘛”說着示意簡昕茹看向她手裡的棒球棍。
“啊,我起牀想運動運動來着”簡昕茹神色尷尬的甩了甩棒球棍,“我先去洗漱了”,她轉身離開,背後傳來男人的輕笑。
簡昕茹好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感覺跑到廁所。 收拾好的簡昕茹從房間出來,走到餐桌,她疑慮的看着謝煦“你們警察工作很閒嗎”,“警察也需要休息吧”謝煦低聲應着。 “快點坐下吃點東西吧,喝點蜂蜜水,醒醒酒”,一想到昨晚的瘋樣被他看見,簡昕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可以放下過去了,但是還是不能以平常心對待。 “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我哥和你說的?” “你哥昨天沒空,叫我給你送東西”說着示意身後茶几上放的東西。
“這樣,辛苦你了,謝謝,我下次和他說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這次謝煦沒有迴應她,她們已經十年沒有見面了,再見時,簡昕茹對他更多的是禮貌和疏離,這讓謝煦感到不安。 這時簡昕茹接到一個電話,她說了聲抱歉,走到陽臺接起了電話,謝煦擡眼看着這個如今已經能自己獨擋一面的女人,思緒好像一下子飄到了童年,好似以前那個受到欺負還能顫顫巍巍躲在他身後的那個人。
不管哪個是她,謝煦最愛的只有她。 簡昕茹打完電話,感受到背後一個過於濃烈的眼神,她轉頭看去,謝煦已經低頭吃着早餐,好像一切都是簡昕茹的錯覺。 吃完早餐後,簡昕茹拿起外套,對謝煦說“我一會要去公司,不能請你吃飯了”,“下次吧,我不急,我先送你去公司吧,你的車不是拿去修了?”,謝煦低着腦袋回答着,彷彿害怕她下一秒就要拒絕他。
“好吧,謝謝你”,說着跟着謝煦走了出去。 一前一後,一大一小,這樣的身高和體型差和顏值,不禁得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謝煦身上那種強大的氣勢,讓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