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孤鷹的成員都不是那種恃強凌弱的人,不過要是遇到了那種特別不知趣的,有時候也只能教訓一二,要不然的話他還以爲自己有多麼的牛掰呢。出去之後到處的欺負別人,害人害己始終都還是要受到懲罰的,倒不如先好好的教訓教訓或許還能夠挽救一下。
老黑的身手在草原孤鷹之中雖然不是最強的,不過他對付這些小崽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怎麼?都還傻愣着幹嘛?不是要打麼?一起來啊!”
老黑做了一個非常牛掰的ComeOn的動作然後招呼那些小嘍囉朝着自己攻擊。寒心安靜的坐在車裡抽着煙氣定神閒的看上去非常的淡定。
“呼……”
寒心深吸了一口煙,看着菸圈一圈圈的擴散開去,等到他再次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老黑和那些小崽子身上的時候,那些小崽子已經都被寒心撂倒在地上了。
老黑滿臉的殺氣,嘴角不由的一咧詭異的陰笑了一聲,“你們特麼的剛纔不是很牛掰麼?上百號的人好拽是吧?哼,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幹趴下吧?打架?呵……一羣傻叉,這都特麼什麼年代了,還用鐵棍?老子的腰裡彆着傢伙都沒有拿出來,你們就都被搞定了,汗……沒意思。”
“別……別打……”
那些被老黑打倒在地上的,不是頭破血流昏迷不醒就是苟延饞喘的,沒有一個看上去是一點點傷痕都沒有的。老黑蹲下身來朝着一個敵方頭目模樣的傢伙瞥了幾眼,然後伸手在他的嘴巴子上輕輕拍打了幾下,他嚇的額頭上的汗滴不斷的掉落着。
“砰!”
寒心見老黑幾乎已經把事情都給搞定了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不由的緩緩從車內走了下來,一步步的朝着那個剛纔很囂張的領頭兒的傢伙走了過來。
“哼,你特麼的剛纔不是很拽麼?現在怎麼跟特麼孫子似的?”
欺軟怕硬的傢伙簡直就跟一坨那那啥一樣,寒心看到這樣的人非常的忿恨。他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這個領頭兒模樣傢伙的小腹上,這廝慘叫了一聲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整個人差一點點就昏厥了過去。
“英……英雄……饒……饒命……”
那個領頭模樣的傢伙連喘氣都變得非常的艱難了就跟快要掛了一樣。寒心嘴角一咧不由的嗤笑了一聲,“要饒命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的?”
東北這塊地方本來就是一個是非之地,歷古以來這裡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這裡的人都非常的驍勇好戰。寒心這次接受了軍部的任務來到了這裡,早前就已經對這裡有所瞭解。自己初來乍到的,身份又被軍部的人給漂白了,按照道理而言,應該不會這麼快的有人要對自己動手。現在看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在東北黑河得罪了人,所以有人花了重金請了近百號的人準備把自己給滅了。
青竹幫幫主父子二人剛剛和自己結了樑子,難道是他們乾的?他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擔心自己一旦沒有被殺,而是僥倖的活下來然後找他們尋仇麼?寒心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某些實力,雖然暫時還沒有人完全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肯定私底下已經有不少的人調查過自己了。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在東北是一個嶄新的面孔,認識自己的人不多,不過在華夏京都自己可是非常的出名的,說是家喻戶曉也不是很離譜。寒心的內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覺得好像有一張巨大的網懸在自己的頭頂,隨時都要對自己不利。
面對寒心的質問,對方領頭兒模樣的傢伙似乎有些遲疑,“這……這……”
“啪!”
老黑陡然間一個重重的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這廝的臉上,這廝嘴角瞬間被打的開裂了,獻血不斷的流淌着,脣齒之間滿是血漬,看上去有些猙獰。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老黑用手抓住了這個傢伙的頭髮往地上撞了一下,這個傢伙的腦門心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兒,骨頭有些碎裂的樣子,鮮血肆意,整個臉上都是鮮血。
“呸!這麼不經打,才這麼幾下子就昏死過去了,就這樣還學人做老大?哼,笑話!”
老黑送來了緊抓着對方領頭兒模樣傢伙頭髮的手,緩緩的起身朝着寒心看了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了壞壞的笑意,“心哥,這小子好像昏死過去了。沒想到他嘴還挺硬的。我看他們背後的勢力應該是一個組織非常嚴密的社團。”
寒心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笑了一聲。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有的就是殺人和折磨人的辦法。這些傢伙的嘴就是再硬,自己也有辦法撬開。人嘛都是血肉之軀,不管怎麼說都是有弱點的。無論他的意志是有多麼的堅強,只要用一些特別的辦法還是可以輕鬆的搞定這些傢伙,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的。
“看我的!”寒心朝着老黑揚了揚頭,好像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老黑,對付這些傢伙你就不能完全的用暴力,有時候得靈活一點,適度的換換辦法。”
老黑微微的點了點頭,站在一邊看着,心道自己剛纔要不是用了毒讓這些傢伙渾身癱軟了下來,也不至於這麼快的控制住了局勢,將他們一個個的撂倒打的鼻青臉腫的。自己是用毒的高手,寒心也是用毒的高手,心哥是要用毒對付這些小崽子們麼?還是用銀針?
寒心的銀針走穴的功夫老黑是見識過的,那簡直就是一絕。鬼谷傳人果然不是蓋的,那樣的本事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
“嘶……”
寒心撕開了自己兜裡一包新的紅南京的煙殼兒,從裡面抽出了一個眼叼在了自己的嘴上點燃深吸了一口。
“呼……”
寒心口中的煙霧直接就朝着一個傢伙的眼睛裡吐着,嗆的他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差一點點就咳嗽出來了。
“哥們兒想來一根麼?”寒心臉上帶着些許微笑,緩緩的蹲了下來,說話的聲音非常的輕柔,就跟自己的兄弟們平常交流一樣。
老黑還以爲寒心會用什麼特殊的招數呢,搞了半天竟然是這麼一種和藹可親的方式簡直有些讓人笑噴的感覺。
那個被老黑打倒在地上的傢伙還以爲寒心剛纔硬的辦法沒有奏效準備用軟的對付自己,正在自己的心裡竊喜着什麼,內心裡的恐慌一下子少了不少,“不抽。別以爲一根菸就能夠讓我出賣自己的兄弟,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是麼?”
寒心冷笑了一聲,一下子將很多的煙塞進了這貨的嘴裡,還在他的鼻孔裡插了兩支。
“唔唔唔……”
這貨劇烈的掙扎着,整個人好像要七竅生煙了一般。
“啊?這……”
其他的人都被寒心這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給驚呆了。這也太瘋狂了,一般的人根本無法受的了這樣的一種方式威脅,這跟刑訊逼供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眼睛的眼珠子突然間朝着衆人幹瞪了一眼,然後猛的抓着身邊嘴裡和鼻子裡塞滿了香菸的傢伙的頭髮朝着衆人嘶吼着,“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你們誰要是想學大可以嘗試一下,我是不會在乎多浪費幾根菸的。“
其他的人看到了這個場景哪個還跟嘴硬?一個個惶恐不安的樣子,好像特別的害怕災難突然間會降落在自己的身上。
做混混無非就是混口飯吃,這突然間要讓自己丟了性命,受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罪,誰也承受不起。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寒心突然間亮出了一把小村芳子送給自己的亂世狂刀,刀口寒光凜冽,看上去特別的滲人。
“我……我說……我說……”
“我也坦白!”
“……”
面臨死亡的威脅,一個個都開始鬆口了,誰也不想自己這麼年輕輕的就掛了,由剛纔的死扛着什麼都不說變成了現在爭先恐後的要說。
老黑掏出了手槍朝着天空開了一槍,在場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別瞎嚷嚷,一個個說,要是有一句傢伙,老子可有的是子彈!”
“一定老實,一定老實……”
“好,我就破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吧,你們老大到底是誰?”
寒心嘴角微微的上揚,滿臉的殺氣。心道,你們要是不說待會兒有你們好受的。反正我最近也幹掉了不少的人,多你們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不少。要是不識趣,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們老大是……是……青幫黑河分會的曹雷。”
“什麼?青幫黑河分會?”
寒心整個人都愣住了,就連老黑也是滿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這青幫在華夏京都的勢力幾乎都被消滅殆盡,怎麼突然間又冒出來一格什麼狗屁勢力?寒心頓覺有些醉了,華夏京都現在的青幫勢力不過就是放在那邊看看的,其實也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沒想到現在居然這會兒又出現了一股勢力,看來青幫的攤子有些夠大的,自己一網下去沒有撈到全部,還有不少的漏網之魚。
“心哥,青幫不是已經被咱們給……”
“老黑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帶幾個有用的走,其他的人給他們用點藥,讓他們以後乖乖的就算了。”
“是……”
老黑給那些傢伙餵了點藥,然後便迅速的跟着寒心離開了。
寒心抓着剛纔跟自己說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的傢伙,看來這個小子也算是這些人之中的一個頭目,剛開始嘴比較的硬,後來倒也開竅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寒心初來乍到的到了東北黑河需要的就是人手。如果這個小子能夠棄暗投明,自己或許還可以藉助他得到更多的一些情報。
“小子,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可有一個巨大的機會,如果你能夠告訴我其他的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以後你就可以跟着我混了,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的,沒有人跟冬你分毫。反之,如果你死扛着什麼都不說,我只能讓你帶着這些秘密去地獄了!”
寒心的充滿着威脅,這個傢伙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反駁的機會和餘地,因爲自己根本就不夠資格。
青幫的總部已經被人給滅了,而且好像就是這個寒心。雖然東北的勢力大部分都不知道寒心的這個陌生的面孔,不過青幫的人都有些瞭解,畢竟華夏京都那邊早早的就有人傳出了信來,說是有一個叫寒心的統一了青幫兼併到了洪門的麾下。由此青幫的其他散落在華夏的分舵都各位其主,獨自做大。
東北的局勢不一樣,非常的利於暗黑勢力的發展,沒有了青幫總部的束縛和約束,青幫黑河分會就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不斷的茁壯着,發展的勢頭非常的兇猛。這次是受了島國那邊的人重金委託加之要爲青幫的總部報仇,青幫黑河分會纔會如此的孤注一擲派了這麼多的人,費盡心機要滅了寒心。這是一個巨大的風險投資,如果能夠贏了,達成了目的,那麼就可以把在島國那邊確立一定的威信,而且還能夠在散落的青幫勢力之中崛起,很有可能重新收攏那些殘餘的青幫勢力,成爲又一個全新的青幫。
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威脅每天都存在着,只要你不從源頭上去控制住,你會發現很多的東西都在朝着一種非常極端,非常惡化的方面發展着,有時候都讓你驚訝,甚至是驚恐。
“好好考慮考慮,對了,你叫什麼,我都差點忘了問你了。寒心嗤笑了一聲,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親和了起來。
“我叫阿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