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哦,等一下。”她將衣服掀開,她的肚子側面有一個黑色的痣,對着警察說:“看,這裡有顆痣,這就是標誌。你不相信,可以查一下我小時候的照片,上就有,這樣一對比,你就知道了。”
而全智美立即掏出手機,查了起來。很快就查到了這張照片,果然,在女總統的左腹部,有一顆小黑痣,雖然並不起眼,但卻非常明顯。
她便說:“跟我走,快走。”“去哪兒?”朴槿惠問。
“帶你離開這裡。”
“他們兩個也一起走嗎?”
“不,他們不能走,快跟我走。”女警察打開門來,朴槿惠走了出來。愛麗絲也想出來,但被全智美逼住說:“你們倆呆在這裡,放心,只要女總統活着,你們就不會死。但是,如果你們倆全跟上,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全智美帶着女總統走出門去,看左右無警察,直接到院內,扶着她上了一輛警車,然後說:“女總統,要小心了,祝你一路好運。”
朴槿惠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只是說:“爲什麼放我走?”
“快走,快。”
“好的。”
她發動引擎,駛出了警察局。而這時,全智美拿起手槍,朝自己肩膀前開了一槍,子彈擦着肩膀的皮而過,血流如注。“啊,有人劫犯。”她邊大聲說,邊朝外面邊開數槍。
正在裡面工作的警察們,全跑了出來,看到全智美倒在地上,趕緊把她扶起來問:“怎麼了,全智美警官?”
她搖頭說:“那個,那個?”
“怎麼了?”這些警察問。她指着遠處,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僞裝女總統的犯人跑了,被人劫跑了,兩個帶槍的人給劫跑了,快去監獄裡面。
但是這些人出門去看時,汽車早就無影無蹤。這時這些警察都嚇了一大跳,扶着全智美走進了大廳辦公室。再過五分鐘,上級就要派軍士來接管犯人,怎麼辦呢?大家都愁眉苦臉的,不知所措。
全智美說:“你們全給我聽着,一會兒上級來人,質問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說,女總統·獨自關押在一個房間內,所以被人救走了,我還受了傷。千萬不能說,她跟另外二人關在一起,扣到沒有,否則我們全都要完蛋。”
大家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都只得點頭,畢竟老大的話,還是要聽的。
她再次走到唐葉的審問室裡說:“聽着,女總統已經走了。”
“我如何相信你?”唐葉問。全智美將自己的手機掏出,遞給唐葉說:“自己看吧。”唐葉發現,全智美竟然全程錄像,跟女總統的對話,直到開槍自己開自己,到女總統離開。再看日期時間,唐葉這才確信。
她將手機的視頻刪除後,對唐葉說:“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既然你肯放她走,說明你相信我了。”
“對,我確實很相信你,我想知道這裡面的原因。”她嚴肅的說。唐葉說:“其實很簡單,權大鐘跟恐怖分子的頭目拉姆丹聯合,出賣國家利益,然後找一個整容的,有點像女總統的人,冒名頂替女總統。女總統被拉姆丹抓去了,後來被我救了出來。”
“你不是韓國人,救女總統幹什麼?這一點,我覺得你說得很難讓我信服。”她有些不相信。唐葉說:“這一點跟你說不清楚,我是中華的特工,來救一個人。就唏哩糊塗的,捲入了這樣一場風暴之中。”
“那你在監控視頻上的打人鬧事,在戰爭紀念館還亂來,還開車撞死了人,這些事情,你怎麼講?”她生氣的問。
“這些都是逼得不已的。”
“哈哈,每個人都說自己是逼不得已的。等會兒,上級會派人來的,把你們三個給綁走,你去跟他們講理吧,我也只能做到這裡了。再見。”她站起來,轉過身走出房門,踏出門時還扭過頭來看了唐葉一眼。
很快,三輛軍車駛到了警察局門口。上面跳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個個昂首挺胸,傲氣凌人。此人正是權大鐘的直肅軍長,韓勝元軍官。此人眼神明亮,威震八方。
他一下車,就盯着全智美警官的眼睛說:“權大鐘司令,非常表揚你們今天的行爲,準備提升你爲全首爾的警察局長。”
隨後看着全智美捂着肩膀,忙問:“怎麼回事兒,你肩膀怎麼了?”
“軍長,剛纔有兩個殺手前來,救走了那個僞裝女總統的那個人。”全智美大聲說。“什麼?你說什麼?你?”韓勝元軍長大爲光火,指着全智美的鼻子說:“你?真是混蛋,你將被革職處理。”
“不過另外三個人,被抓了起來,沒辦法,我也受傷了。”全智美低着頭說。那軍長哼了一聲,直接再次回到車上說:“把那三個人帶走。”
剩下的幾個軍人,則跳下車去,直走進警察局,將三人抓了起來,關進了軍車後方。唐葉本來正在鬆着銬子,但是已經有人衝了進來,他只好作罷。
他被押上了軍車,透過後面軍車的鋼管窗口,看着外面。全智美站在路邊,看着唐葉。
唐葉也看着她,眼神中透過幾絲憂慮。後座上面有四個穿着綠色軍裝的衛兵,這些衛兵戴着頭盔,手拿衝鏠槍。看到唐葉站起來朝外面觀看,大聲的說:“給我坐下,坐下。”
唐葉並不坐下,突然感覺後背肩膀上一痛,原來是一個士兵用槍托砸在了唐葉的肩膀之上,唐葉痛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疼痛讓他差點昏迷過去,咬着牙尖叫。旁邊的愛麗絲和太琪,看着唐葉被打,孔洞有辦法,只得閉上眼睛。
汽車正快速的駛向總統府處,將被權大鐘接見。唐葉被打得躺在地上,被強行拉起來,坐在了車的兩邊的長凳上面。唐葉想找一個開銬子的東西,無論是紙片,還是細針都是可以的。但是這上面卻根本沒有,唐葉嚇了一大跳。
但沒有這些東西,唐葉也是無可奈何的。最後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個漢白玉大門內,那裡全是持槍的衛兵,應該是軍機要處。幾人被押了下來,送到一間裝修非常毫華的辦公室內,然後士兵們離開,只留幾人在內。
愛麗絲看着唐葉那痛苦的表情說:“你沒事吧。”
“暫死不了,不過我需要針,或者硬紙片一樣的東西,你們倆有嗎?”唐葉輕聲問。太琪老太說:“我有,不過在我家裡。”
“大姐,你就不要氣我了好嗎?”唐葉生氣的說。“我真的有,真的在家。”太琪一本正經的說。唐葉卻快要吐了,便說:“請不要開玩笑,我問你要這些東西,是爲了打開我們手腕上的鐵銬子,而不是縫衣服。”
“啊?原來是這樣,你看,我頭髮上有卡子,行嗎?”太琪低下頭來,那斑白的頭髮上面,卡着一條像針一樣粗細的卡子。唐葉當即喜上心頭,忙說:“快,快給我,快。”但是幾人都被銬在了椅子上面,想站起來幾乎沒有可能。
“不行啊,我們被銬在了椅子上面,不能動啊,怎麼辦啊?”太琪急得頭上青筋暴露。唐葉說:“稍等,低下頭來,我用腳夾過來。”
唐葉坐在他們的對面,中間還隔了一張辦公桌子。幸虧唐葉腿部較長,足有一米多長,所以正好太琪老太婆低下頭的時候,唐葉的雙腿正好可以夾過去。
“頭再低一點,快點。”唐葉大叫。太琪再把頭低了一點,唐葉夾·緊那卡子,用力朝後一拔,嗖的一聲,啊呀,一聲痛苦。唐葉竟然帶卡子,連拔下幾十根頭髮來,痛得那老太婆咬着牙齒大叫。
太棒了,終於到手。唐葉將雙腿往手前一勾,伸手抓住了鐵卡子。然後拿好後,伸手捅進了銬子的縫隙之內,將銬子的的齒輪向後捅了幾輪,喀嚓直響,連響幾下,唐葉的右手已經可以脫出來了。
他正要去捅左手時,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唐葉趕緊再次坐到位置上,將右手套進銬子中,手心緊握卡子。
門吱悠一聲打開,只見進來了一個熟悉的慈祥的面孔。正是權妮兒的父親,韓國的軍權總司令權大鐘先生。他上身穿着綠色的軍裝,額頭髮亮,眼神又黑又有威嚴,看得唐葉心裡都咯噔一聲。
“哈哈,唐葉,我們又見面了。”他先向唐葉打了個招呼,一臉的笑容。身後跟着韓勝元軍長,還有朱日太營長二人。
二人將門關上,三人坐在了會議桌子前方。唐葉看着權大鐘說:“權先生,你在出賣你的國家,你知道嗎?”
“少跟我來這一套,朴槿惠這個女人是個無能之輩,由她一個女人來帶領國家前進,只會將國家帶領向深淵之地,帶領走向火山,海味,以及懸崖。只有我權大鐘,才能真正帶領韓國,走向獨立,富強,立於世界之顛。”
他說的很認真,看樣子確實有這樣想。唐葉說:“你跟拉姆丹勾結,那是爲了什麼?”
“很簡單啊,拉姆丹答應過我,他會幫我轟炸盟軍,轟炸那些常任理事國,我將一百噸中子礦石交給他,有何不妥呢?而且,我還要告訴你,我有一項驚天大計劃。一年之內,我將重修軍隊,然後進攻北國。”他笑着,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唐葉,顯得志在必得的樣子。
唐葉搖頭說:“你這是做夢,這是不可能實現的,除非,你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不錯,我的確這樣想的。告訴我,朴槿惠去哪裡了?”他笑着問。唐葉閉上眼睛說:“你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我怎麼會知道。”
“你不說的話,我就要給你一些甜頭逼你說嘍。”他緊緊的盯着唐葉的眼睛,像是食人的野獸一般。這時愛麗絲夾話說:“權大鐘,如果你的陰謀被我們美國人知道,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你們這些白皮豬,一直把我們韓人當奴僕看待,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們的尊嚴,就是被你們用武力糟塌的。你還有臉在我這裡說這種話,我告訴你,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將核蛋,扔到華·盛頓去。”他恨恨的說。
“你敢?”愛麗絲十分氣憤。“這有什麼,等着瞧吧。哦不,你活不到那一天了。”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