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將我弄殘廢,弄得我不能生兒育女,我會殺了你和你的妻子嗎?”佐藤木叄這時惡狠狠的從中插了一句,他瞪起通紅的雙眸,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着乾屍。
“哈哈!那你就搶別人的孩子做自己的孩子囉?”乾屍反諷的說道。
“你……”佐藤木叄滿臉憋得通紅,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唐葉大驚對着幹屍問道:“你是說麻一不是佐藤木叄的女兒,難道是那個韓國特工肚中的孩子?”
乾屍突然大笑,露出冷冽的銀眼,猶如冰封的利刃,無情而冰冷,他接着回答道:“沒錯,這個雜種在抓住我之後,居然喪心病狂的殺掉了他請來的所有的特工,只爲了滿足他那貪婪的。”
“是特工就要死,他們敢闖入我們大日本帝國,就必須得死。”佐藤木叄露出猙獰的面龐,張開嘴巴瘋狂的吼道。
“也就是說佐藤木叄爲了抓到你,動用那些特工爲他做事。但放走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最終因爲佐藤木叄是情報局的身份,所以職業信仰讓他還是殺掉了所有的特工。但是那些特工在被發現後,不選擇逃跑,還要爲佐藤木叄賣命,這是爲什麼?”唐葉並不搭理佐藤木叄,只是淡淡的對乾屍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然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乾屍把黯淡的雙眸突然閃爍凌厲的光,笑道:“職業信仰?呵呵,笑死老子了。這個雜種居然調查出那些特工的背.景,派人抓住了那些特工的親人做威脅,而那個懷着孩子的韓國女特工就是作爲一個籌碼,威脅華夏國的那個男特工,沒想到你們華夏國的人真有本事,居然能在天衣無縫的刺殺中根據不起眼的蛛絲馬跡找到我。”
乾屍再一次大笑起來,道:“哈哈,不過全死了,全死了,就連那些特工的親人也死光光了。”
唐葉聽到乾屍的回答,大爲震驚,沒想到,佐藤木叄後來居然這麼嗜血,不僅殺掉了那些爲他賣命的特工,還殺掉了他們那些無辜的親人,畜生,甚至可以說連畜生都不如。
唐葉突然憤怒了起來,他竟將鐵棒直接插進佐藤木叄的壞死的大腿中,但佐藤木叄僅僅是抽搐了一下,額頭冒着虛汗,卻沒有大叫出來。
“那麻一的父母是不是都被你殺了?”唐葉冷眸爆射精光,惡狠狠的朝佐藤木叄望去。
乾屍這時笑道:“所以我一直不想自殺,就是等待着有那麼一天,那個小女孩會知道誰纔是她真正的父母。我無非害了他一條腿,可他卻殘忍的殺死那麼多人。如果我比這個雜種先死,就算到十八層地獄我也不會甘心的。”
“哈哈,沒錯,他們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上,而且處以了極刑,就想你在地牢裡面看到的模樣。他們居然敢破壞我大日本帝國的安全,他們就必須要接受地獄般的磨難,才能死去。那個韓國妞僅僅被我玩三天就死掉了,不過你們華夏國的人還是挺能抗的,硬是被我折磨一個多月才死去,讓我着實嚇了一大跳。”佐藤木叄也不再隱瞞了,露出他內心隱藏着的邪惡一面,陰笑的對唐葉敘述着他曾做過的‘輝煌’事。
唐葉雙拳緊握,額頭的青筋暴氣,他拿起了桌上的一條髒臭的毛巾,徑直的塞進佐藤木叄那張亂動的豬嘴裡。
“你不是很喜歡折磨人嗎?那我讓你體驗一下被折磨的滋味。”唐葉陰冷的說道,然後他打開了乾屍手腳的鐐銬,拔掉乾屍肩胛骨上的鐵棒。當鐵棒被拔出來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血跡,肩胛骨部位已經是兩個深深的黑洞,看的都讓人覺得噁心。
乾屍無力的坐在地上,但臉上充滿了詭異的笑容。而唐葉粗健的大手緊緊的卡住佐藤木叄的脖子,一直手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幫他戴上鐐銬,當佐藤木叄被固定了時,唐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並且徑直的將乾屍身上拔出來的兩根鐵棒插在佐藤木叄的肩胛骨上。
佐藤木叄扭曲着痛苦的面龐,冷汗從額頭直往地上滴,而上衣像是被血浸泡一般,一片血紅,佐藤木叄當時就昏迷了過去。可唐葉怎麼會這輕鬆對待這個禽獸,他將旁邊的冷水把佐藤木叄澆醒,讓他再次恢復神智。
這時乾屍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有些血疤受到他剛纔站起來時扯拉了,再一次冒出膿血,一副噁心到吐的感覺,他用冰冷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佐藤木叄,道:“你沒有聲音可就一點都不可愛了,沒有了聲音,我怎能聽到你痛苦的快感呢?”
緊接着乾屍扯下來佐藤木叄口中的髒布,佐藤木叄驚慌的朝門外吼道:“救命啊!……”
無奈佐藤木叄被唐葉整的精力透支,發出來的聲音既沙啞又分散,根本無法清晰的傳到外面,再說外面的那些哨兵又不是一次兩次聽到“救命”的聲音,而佐藤木叄給他們下的命令是裡面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管,只要能夠保證外面不隨便進人就行。
“二十多年了,我等了這麼久。”乾屍激動的快要哭出來一般,他用那不忍目睹的手去刑具臺挑選工具。
“唐葉,救救我,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讓麻一嫁給你,只要你移民過來,我還會將我整個將軍府繼承給你,救救我啊!”佐藤木叄驚恐萬分的對唐葉說到,他忍着肩上的劇痛,哭喪着臉對唐葉說道,那滿是皺紋的醜臉,讓唐葉看的作嘔。
乾屍卻在一旁淡淡的說道:“只要這個雜種一死,將軍府自然就會由麻一繼承,依那個小丫頭的個性,我想她是不會屈服於做三井家族的那個未來繼承人的,這個雜種還想利用無辜的小丫頭謀取政治上的利益,可笑。”
唐葉暗自分析也挺有道理,雖然這個乾屍之前所做的是一件道德敗壞的事情,但是二十多年的懲罰,早已經還清他數百倍的罪責。這麼多年來,喪心病狂的佐藤木叄利用自己的特權,不知道殺害了多少人,甚至拿自己殘廢的身軀,以近六十歲的年紀,坑害二十多歲的純潔姑娘,唐葉無法想象那種噁心的場面。
“啊!救我啊!我知道我錯了。”乾屍正拿出去皮刀一點點的削佐藤木叄身上的皮膚,然後用手術鉗一點點撕扯。佐藤木叄正在痛苦的嚎叫着,撕掉的皮膚僅僅露出皮層下的帶着血絲的白色脂肪油,但只是痛苦而已,並沒有生命危險。
“小兄弟,再拜託一點事情好嗎?”乾屍有些無力的說道。
唐葉木訥的點了點頭道:“嗯。”
乾屍有些自嘆的說道:“呵呵,我已經走不動了,你可以從這個地牢中找到汽油,然後順着這個暗洞一直澆到上面嗎?”
唐葉立刻就猜到什麼意思了,或許乾屍想折磨完佐藤木叄,便想解決這一切的因果,或許今天就是一個結局了,他在痛苦中煎熬,就是爲了等二十多年的今天。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還可以把牢中那些被他折磨的特工放出來,我相信那些老夥計也很渴望有今天。”乾屍平淡的說着這一切,或許一直期待的事情終於實現了,但感覺卻又是另一種滋味。
唐葉並沒有說話,而是前往其他地牢中打開還活着的犯人鐐銬,並對那些犯人說道:“佐藤木叄已經被綁在了最後一間房子,如果你們像報仇就去吧!”
那些犯人大多都是垂死邊沿,見到唐葉這個陌生人,害怕的直哆嗦,但看到唐葉正在救他們,還說出了佐藤木叄這個雜種被綁在最後一間房,又是興奮的直哆嗦。其中那個半邊臉被撕掉的男人更是興奮的朝最後一間地牢爬去,原來他的雙腿早已經被打廢了。
但唐葉來到一間較大的地牢時倍感奇怪,在這間地牢中,有一個亞洲面龐的人被綁在豎起來的木牀上,手踝和腳踝都被鐐銬鎖住,固定在那微微有些傾斜的木牀上。
雖然那個人有着亂糙糙的長髮,滿臉的鬍渣,但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而他的十指和腳指全部被剪掉了,像是一隻企鵝,斷指處上面還化着膿,看樣子受害的時日並不是很長。
“你是華夏人?”那個中年男人用着華夏語對唐葉說道
唐葉當時正在給他鬆鐐銬,突然被他說的華夏語一驚,擡起疑惑的眼神仔細的大量着眼前的男子。
“你也是華夏國的人?”唐葉滿是疑惑的撥開他拿亂糙糙的頭髮,去仔細查看他的面龐。
那個中年男人突然啊大笑起來,道:“哈哈,天不絕我華夏啊!”
但他突然黑色的眼中耀着閃電一般凌厲的光,透着刺骨的危險氣息,問道:“你爲什麼要殺佐藤木叄?”
唐葉有些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在確認他是華夏國的人後,便簡單的將他和佐藤木叄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但這個中年男人聽到三井家族後,不僅冷哼一聲道:“又是三井家族。”
唐葉並不知眼前的人和三井家族有什麼糾紛,但從他憤怒的雙眸可以看出,眼前的中年男人對三井家族恨之入骨,如果唐葉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是華夏國派到日本的一個特工。
“小兄弟,我拜託你一件事情可以嗎?”那個中年男人眉頭一轉,用着極其誠懇渴望的眼神望着唐葉。
“嗯!”唐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感覺事關重大的樣子。
那個中年男人用堅定的眼神向唐葉說道:“你必須要發誓,這一生忠於祖國,忠於人民,不做危害祖國的事情,不危害人民的行爲。”
唐葉嘴角上揚,提到祖國,他心裡邊洋溢着無限的自豪感,他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堅定的答道:“忠於祖國,忠於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