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發現唐啓文的神色不大對頭,杜思婧順着他地眼光向衛生間看去,總算明白了問題所在。在尷尬地輕呼了一聲後,女醫生忙不迭地衝進衛生間把那些內衣都收了下來。也不管那些內衣幹還是沒幹統統塞進洗衣機裡。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爲了避免尷尬杜思婧聰明地不提內衣地事,而是直接請唐啓文在桌邊坐下,然後殷勤地爲他泡上了一杯咖啡。然而女醫生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唐啓文可不會那麼快就忘記自己所看到地東西。趁着杜思婧彎下腰放杯子的那一剎那,唐啓文順着她低垂的領口看進去,正好能看到一件紫色的蕾絲胸衣,以及在胸衣外那一對渾圓飽滿、潔白細膩的半球。
回想起剛纔看到的那幾套衣中,也以紫色的爲多。唐啓文不禁有些浮想連翩。根據未來世界的研究成果。一個人喜歡的顏色的確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其實這種理論在二十一世紀就已經有了雛形,不過到了幾百年後整套理論才被逐步完善。
而在這套所謂的顏色心理學的理論中。喜歡紫色的人性格是屬於外冷內熱型的,而且這種人對性的要求特別強烈。拿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喜歡紫色的人多數都是悶騷型的性格。有了這樣地發現,唐啓文覺得自己這次真是來對了。他倒是非常想知道,平時那麼拘泥於規章制度的杜思婧,在牀上時是不是也是什麼都要按照書本上教的步驟來。
唐啓文雖然在胡思亂想。但目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杜思婧領口內那對飽滿的混圓,這自然是犯了偷窺的大忌。象他這樣順着女孩的領口往裡看地,講究的就是眼明反應快,瞟一眼就要立刻移開目光。這樣才能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窺得女孩胸前的春光。而象唐啓文現在這樣,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衣領裡看。除非對方是瞎子否則鐵定會被發現。
其實現在唐啓文的行爲就被杜思婧發現了。發現他的眼神一個勁地往自己領口裡鑽,女醫生連忙把咖啡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然後雙手掩起領口嬌叱道:“你往哪看呀?!”
“好燙!”與此同時,唐啓文也跳了起來,忙不迭地拍打着身上的咖啡。剛剛杜思婧那重重地一下,把一杯燙咖啡幾乎全部潑到了他的身上。雖然身體經過基因優化,但唐啓文也是個人而非怪物。一杯開水澆到了身上,他也是會覺得燙地。所以此時的唐啓文跳得就象是從二樓落到地上的乒乓球——一蹦一蹦都不帶歇的。
其實剛纔杜思婧的行爲完全是本能反應,只想掩住領口不讓春光外泄而已。其實杜思婧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是因爲偷看地人唐啓文,也許她就直接把咖啡杯扔到對方的腦袋上去了。
但女醫生開始也沒有想到,杯子裡的咖啡會潑到唐啓文的身上去。她用來衝咖啡的可是今晚剛泡的開水,而且爲了能和唐啓文多談一會避免他打磕睡,杜思婧用的是特大號的杯子。這杯子一下能裝上半熱水瓶的水。女醫生光速溶咖啡就往裡面倒了七、八包。
可以想象,任何人突然被那麼多開水澆在身上,就算他是從未來偷渡來地也會被燙得夠慘。現在的唐啓文就是這樣,他一面跳一面脫身上的衣服,一面還齜牙咧嘴地小聲慘叫,那樣子可沒有一點博士的風範。
“哎呀,唐博士,真是對不起!”沒想到自己闖下這樣的大禍,杜思婧連忙一臉驚惶地向唐啓文道歉。
“算了算了!”苦笑着對杜思婧擺了擺手。唐啓文把溼了的衣服放到了桌上。這幾件衣服都是唐啓文剛買的,還沒來得及進行納米防水處理。所以那一大杯滾燙的咖啡,可是把他給燙慘了。
眼見唐啓文身上幾處被咖啡燙過的地方都已經發紅了,杜思婧更是覺得不好意思。雖然唐啓文剛纔地眼神不太老實,但看也就讓他看了。現在把他給燙傷了,女醫生此時心裡真是有些後悔,剛纔不該有那麼大的反應。
“要不我幫你擦下藥吧。”眼見唐啓文的皮膚被燙紅了一大片,有幾個地方已經起了水泡,杜思婧小心翼翼地說道:“這樣很可能會感染的。”
“這個……不太好吧。”聽了女醫生的話。唐啓文有些爲難地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忍忍就過去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還醫學博士呢!”對唐啓文不以爲然的態度有些意見,杜思婧瞥了他一眼道:“你應該知道感染是很嚴重的情況,要是引起壞血癥完全有可能致命的吧?快點躺牀上去,我去給你找燙傷藥!”
女醫生工作起來可謂是雷厲風行,這句話一說完就出去爲唐啓文找藥和繃帶去了。要知道這可是在醫院,這些東西自然是隨手可得。
眼看杜思婧離開。唐啓文只能搖頭苦笑。以二十一世紀地醫學知識來說。女醫生地警告是完全正確的。但問題是象唐啓文這樣身強力壯地年輕男子,很少會因爲這麼一點小傷得壞血癥的。而且就算得了壞血癥。唐啓文也能輕易地用智能培養皿配製出特效藥來。
其實唐啓文倒不是不把自己的傷放在心上,而是燙傷的部位實在有些尷尬,不想讓杜思婧難堪而已。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唐啓文倒也不好再堅持。他索性把長褲脫了躺到牀上,靜靜地等待着杜思婧回來。
也許是覺得能爲唐啓文這樣醫術精湛的博士治療很榮幸,也許是想快點爲唐啓文包紮好向他請教問題。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杜思婧很快就拿着藥物繃帶回來了。只見她笑臉盈盈地開門進來。一眼看到躺在牀上的唐啓文,臉上笑容立刻變成了羞色,指着他光溜溜的兩條長腿問道:“你……誰叫你脫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