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唐啓文已經駕駛着一輛菲亞特在公路上疾馳。他倒是想找一輛好車地,那樣的話自然能更快地追上張蕾。不過倉促之間要弄到一輛法拉利或者蘭博基尼實在沒那麼容易,所以唐啓文只是弄到一輛在意大利很常見的菲亞特。
事實上這輛也不是他買的,而是在路上隨便攔下來的。唐啓文從包裡掏出五萬歐元直接扔在車主身上,對方立刻把車裡的行李搬下去把車鑰匙留給了他。畢竟在意大利一輛普通菲亞特的售價連一萬歐元都不到,那車主要是不賣的話就是個傻瓜了。
“這個小妮子,還真不讓我省心。”唐啓文一面根據PDA的指示向前疾馳,一面在心中暗暗想道:“弗郎哥.多馬西。最好不要傷害到我地學生,否則的話……”
就在唐啓文暗自發狠的同時,張蕾的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雖然一心想要出人頭地,但讓她一個小姑娘獨自在異國他鄉闖蕩,的確還很是有些不安的。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再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張蕾只希望自己的決定沒有錯,今後真能在歐洲模特圈混出點名堂來的話,現在也算沒有白白擔驚受怕了。
“張小姐,多馬西少爺正在別墅裡等您呢。”開車的是個穿着制服、彬彬有禮地司機。似乎看出張蕾有些不安,他用非常恭敬禮地語氣說道:“少爺吩咐了,先讓您在那裡休息一天,明天就安排您和經濟公司簽約。”
“哦,好的!”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聽到司機地話後張蕾只是隨便地應了一聲。雖然看似正在奔向光明的未來,但此時少女的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唐啓文的身影。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張蕾還是暗想要是此刻唐老師在身邊就好了。少女知道要是有了他的陪伴,自己焦慮和不安的心情肯定會一掃而空。
通過後視鏡看着張蕾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奧蘭多也在心中暗暗好笑。象她這的少女奧蘭多可是見得多了。不是因爲被多馬西少爺的金錢相貌所吸引,就是做着什麼成爲名模出人頭地的美夢。在毫無防備地落入多馬西少爺的陷阱後。最終只能悲慘地淪爲他的玩物。
當然,被多馬西看中的女孩可不僅僅是玩物那麼幸運,更正確的應該說是他的奴隸纔對。這些女孩整天被關在別墅裡別說想要離開那裡,就是到花園曬曬太陽也是非常奢侈的享受。而多馬西少爺在牀上那異於常人的愛好,也給這些女孩造成極大地傷害。只是在別墅裡“工作”了兩年,奧蘭多就已經處理過十來具少女的屍體了。看着張蕾那張清純的俏臉,奧蘭多覺得這個少女在別墅裡肯定熬不過半年時間。
駕駛着菲亞特行駛了將近三個小時了。從PDA上的顯示來看,唐啓文離張蕾是越來越近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行駛,唐啓文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羅馬附近,看來弗郎哥.多馬西應該也在羅馬附近有個落腳點,所以纔會把張蕾帶到這裡來。又在公路上疾馳了一陣子,唐啓文從PDA的顯示發現張蕾乘坐地車輛拐進了一條岔路。而地圖上顯示岔路的盡頭是一片私人區域。看來此行的目的地應該就要到了。
與此同時,張蕾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面積很大的莊園。從道路兩邊高大的樹木來看,這裡一定有很長的歷史了。
“這裡是多馬西少爺的私人莊園。”見張蕾好奇地打量着周圍,奧蘭多笑着對她說道:“這裡也是少爺的遊樂場,是他沒事地時候最喜歡來的地方。”
“遊樂場……”不知道奧蘭多爲什麼用這個詞來形容這所莊園,張蕾忍不住輕輕重複了這個詞。不過要是她知道奧蘭多話中真正的含義,恐怕此時已經嚇得跳車逃跑了。
車子在兩邊都是草坪和大樹地路上行駛了好一會,終於在一幢豪華的大房子前停了下來。這一幢有着歐洲古典風格的大房子,三層的高度和整齊的窗戶讓張蕾暗自驚歎這幢房子的房間數量一定非常驚人。
透過汽車玻璃向外看。張發現弗郎哥.多馬西正站在房子前等待自己。他還是向以前一樣,英俊的臉上滿是開朗的笑容,一身白色的休閒衣服更加襯托出主人陽光地氣質。
等到汽車停穩。弗郎哥.多馬西親自上前爲張蕾打開車門,並且極具紳士風度地攙扶她下了車。主人這麼殷勤的招待,讓張蕾感到有些受寵若驚,卻看得前面的奧蘭多微微冷笑。以他最多馬西少爺的瞭解,他對哪個姑娘越客氣越彬彬有禮,隨之而來的折磨和虐待也愈發厲害。現在奧蘭多覺得半年也是自己高估了這個女孩了,她能堅持三個月就很不錯了。
不過這並不是奧蘭多要擔心的問題,看着弗郎哥.多馬西和張蕾竊竊私語着並肩膀離開,他很快發動汽車向莊園外駛去。弗朗哥.多馬西不但喜歡對漂亮的女孩進行性虐待。他的嫉妒心也非常強。所以他那些保衛莊園的手下,不經允許是不能進入這幢大房子地。在大房子裡除了弗郎哥.多馬西一個男人之外,其餘的全部都是女人。包括裡面的傭人、廚子甚至是保鏢,全部都是無一例外。
“家裡有錢有勢就是好啊。”奧蘭多一面開車向莊園外駛去,一面喃喃自語道:“要是我的家族也是意大利黑手黨三大家族之一,一定也要弄這麼一個大莊園。哦,不,一定要比這個莊園更大才行!”
奧蘭多一面在心中意淫着自己那時候的幸福生活,一面把車開出了莊園。不過離開莊園沒多久。他就見到一輛菲亞特停在路中見,一個人正在打開的發動機罩邊忙碌着什麼,似乎汽車拋錨了。
“這裡是私人地盤,不允許外人進入!”奧蘭多一面下車向那人走去,一面有些惱怒地說道:“立刻把車開走,否則我叫拖車來!”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菲亞特的司機是個東方人,他一面好脾氣地向奧蘭多打招呼,一面陪着笑對他說道:“看。只要把這條線接上就能發動了!”
聽了對方的話。奧蘭多好奇地伸長腦袋去看,卻只覺得後腦一陣劇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