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漸漸清晰起來。雲成天摸到了什麼東西,溼漉漉的。
“丫的,什麼玩意?”雲成天不禁咒罵着。
“砰”一團火光閃過。周圍忽然明亮了起來,原來是獨孤天軒用靈火照亮了這裡。
雲成天看到兩人所在的地方和一個祭壇是的。圓形的,一眼看不到邊。獨孤天軒正站在中央一塊凹進去的地方,祭壇上塵土不染,不知什麼材料做的,也不知道歷了多少歲月,整個祭壇呈青黃色,但從那發着暗亮的青黃色上帶着一股滄桑的痕跡,並且透漏着一股來自遠古的渾厚氣息。距中央那塊凹進去的地方大約有十米的位置,有七根碗口粗的柱子,柱子也不知什麼材料做的。上面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好像是符篆,封印什麼東西用的。
“你丫的,搞麼鬼呢,這什麼鬼地方。”雲成天嘴裡嘟囔着,顯然他對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好感。
“來了,你可就出不去了”獨孤天軒一臉奸詐的神情,剛纔那股陰沉的表情再也看不出來了。
雲成天看着獨孤天軒這幅模樣,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聽到獨孤天軒剛纔那句:“來了,你就出不去了。”雲成天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落在了獨孤天軒的圈套中了。
雲成天知道以獨孤天軒的腦袋和智商,不可能想出這樣的辦法,肯定是有人支使他,到這人會是誰呢?獨孤天羽?雲成天第一反應就是他。
不過如果是獨孤天羽的話,雲成天倒是放心了,因爲不管怎麼樣,哥哥是不會害弟弟的。
“你連騙帶激的把我弄這來幹什麼?”雲成天走到獨孤天軒跟前,惡狠狠的看着獨孤天軒。
“這裡,有我們獨孤世家當年七大高手以性命爲代價,而封印的一隻魔獸。”獨孤天軒平靜的說,不過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絲奸詐的笑容。
“丫的,你小子這是想害我啊。”雲成天聽到這裡封印的魔獸是當年以獨孤家七大高手用性命封印的,頭立刻就大了。
想想獨孤傲雲那種可怕的實力,應該和那什麼七大高手實力差不多,就算有所差距,但是七個人啊,還是以性命爲代價。
雲成天四處探尋,想找來時的路,卻發現,來時的路,怎麼也找不到了。
“不用費心了,到這裡後,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擊敗獨孤家前輩封印的魔獸。”獨孤天軒嘴邊一直掛着奸詐的笑容。
“第二呢?”雲成天有種不妙的感覺。
“你說呢?”獨孤天軒嘴角那奸詐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完了。”雲成天頹廢的坐倒在祭壇上。
“哈哈,別這樣啊,這多刺激啊。回去我請你喝酒。”獨孤天軒哈哈大笑着。
這句話,這幅表情,在雲成天看來,是比較正常的。
雲成天看着獨孤天軒現在的模樣,明白了。
“感情你小子是爲了找刺激纔來這裡的,你來就來吧,你幹麼還把我拉來,我可沒打算和你一起死。我還沒娶媳婦呢,雲家,可就我一根獨苗,萬一我死了,雲家不就絕後了,這麼大的罪過你擔的起麼?”雲成天坐在祭壇上從那嘟嘟囔囔着。
“哈哈哈哈。”獨孤天軒大笑着。
“別這樣啊,咱倆還不一定輸呢。說不定就憑咱倆,就把那玩意宰了。”獨孤天軒信心滿滿的。
“就咱倆,想麼呢,你獨孤家七大高手拼了命才只能封印的怪物,就咱倆想殺了它,別鬧了。”雲成天眼往上一翻,翻着白眼看着獨孤天軒。
獨孤天軒咧嘴一樂,對雲成天說:“那怎麼辦?不然就從這等死了。我無所謂,靠個十天半月的不成問題,可是你就…唉…捱餓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獨孤天軒隨說着,雲成天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肚子似乎是有些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你小子以爲這樣就能抓住我把柄了。”雲成天看着獨孤天軒,嘿嘿笑着,把手伸進衣服裡,在摸索着什麼?
獨孤天軒一愣,不知道雲成天嘿嘿笑着什麼。接着說了下去:“你要是和我一起打贏了,我們就能回家了,到時候,想吃什麼都有,哎呀,燒雞,紅燒牛肉,紅燒蹄膀……”
雲成天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什麼東西。
“呀,忘屋裡了。”雲成天摸了半天,纔想起師兄宇天給的那瓶辟穀丹沒有帶,忘在了屋裡。
此刻,獨孤天軒好像報菜名一般,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五香豆腐乾,清炒蝦仁,八寶鴨子……”
隨着獨孤天軒報出各種菜名,雲成天只感覺自己的嘴裡分泌出一股奇怪的液體,正順着自己的嘴角往下滴。
“夠了……行了,別說了,我和你打那玩意就是了。”
雲成天站起身,走到獨孤天軒身前,看着獨孤天軒,真想狠狠揍他一頓。
雲成天看着獨孤天軒那得意的笑容,心裡暗暗罵着:“小樣,讓你笑,等會看你被魔獸殺了的時候還能笑的出來吧。”
“說好了,咱倆這次是比試,誰能把魔獸殺了,誰就獲得勝利。”獨孤天軒說着這次比試的題目,和規則。
“哼,還殺了魔獸,沒讓魔獸殺了就不孬了。”雲成天反駁道。
“題目我出了,你要是遵守不了那你就認輸吧。”獨孤天軒好像吃定了雲成天。
“打就打,就算死,我也得死在你後面。”雲成天惡狠狠的說。
“好,你靠後一些,我要暫時去掉獨孤家的封印。”獨孤天軒突然變的凝重了起來。
雲成天看獨孤軒這樣的凝重,也慎重起來,向後退出了十幾米。
獨孤天軒劃破了中指,一滴鮮血滴在了中央凹進去的地方。
猶如一顆流星劃破了黑暗的寂靜。
在那萬丈的黑暗中突然閃現了一絲光芒。
七跟柱子上面的符篆一起閃出血紅色光芒。
獨孤天軒忙向後躍出好遠,神情緊張的看着前面的。
“怪物呢?怎麼還沒出來。
雲成天話剛完,只聽到一聲怒吼,聲音非人非獸。
地面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從中央那凹處突然射出一道光芒,射向上空。
無邊的黑暗中出現了一絲光芒,在那光芒之中,閃現的卻是無邊的血腥和邪惡。
一道黑影順着光芒的軌跡從下面飛了出來。
雲成天只感覺到無邊的暴戾和兇殘的氣息突然濃重了起來。
血腥的氣息瀰漫了整個祭壇,黑暗中充斥着血腥。
雲成天看到眼前出現了一朵紅雲。
確切的說,那是紅雲,應該是一個渾身血紅的人。
那人身高和正常人大小,渾身血紅,背生雙翅,獠牙利齒,尖銳的指甲上都好像要滴下血來。,猙獰的雙目中透着殘暴。
“你說的魔獸就是這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的東西?”雲成天看着那血人,不由的問。
“是的,這傢伙叫殉魁。”獨孤天軒的汗水順着臉頰一滴滴的滴下。
或許是獨孤天軒緊張的情緒感染了雲成天,雲成天的腦門上也冒汗了。
“吼…”殉魁大吼一聲,展開雙翅,伸開雙爪,向雲成天抓來。
雲成天忙躲到一旁,避開了殉魁的雙爪,卻突然感到一陣強大的力量擊來。
殉魁的翅膀帶着風聲重重的砸向了雲成天,將雲成天擊飛出去。
“丫的,又不是我想殺你,你他孃的揍我幹麼?”雲成天從地上撐起,活動了一下筋骨,卻看到獨孤天軒手持飛劍整合殉魁打的火熱。
“沒看出來,這小子除了喝酒,本事還是有兩下子的。”雲成天暗暗的讚許着。
“你從那閒着看戲那,還不過來幫忙。”獨孤天軒向殉魁劈出一劍,將殉魁逼退兩步,抽出了時間喊正在看兩人打鬥的雲成天。
“啊?啊,來了。”雲成天緩過神來,雙手積存靈氣,一道又一道靈氣波向殉魁攻去。
殉魁很是靈滑,有好幾道靈氣波沒有打到殉魁,反而差點打到獨孤天軒。
一道靈氣波擦着獨孤天軒的臉頰飛過,獨孤天軒在感受到一絲絲風颳似的疼痛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你到底和誰是一夥的,能打就打,不能打別幫倒忙行吧?”獨孤天軒有些生氣了。
“我又沒想揍你,你自己往上撞,怪我啊。”雲成天忍不住還口,說着,又打出了一道靈氣波。
殉魁好像看出兩人有些矛盾了,發出一陣陣嘶叫,不是伴隨着怒吼。
“你丫的瞎叫喚什麼,我們倆吵架,管你什麼事?”殉魁的嘶叫炒得雲成天心煩意亂,雲成天不管是誰,也不管殉魁聽不聽得懂,破口便罵,隨罵着,隨手一道靈氣波打出。
殉魁伸手擋住了雲成天的靈氣波。
獨孤天軒趁這個機會到了雲成天的旁邊。
“回去在和你算賬,這頓酒你不請也不行了。”獨孤天軒小聲的對雲成天說。
“你說大聲點能有什麼,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玩意又聽不懂。”雲成天大聲對獨孤天軒說。
獨孤天軒一瞪眼,雲成天自然不甘示弱,四目兩對,激發了點點攻擊性的火花。
殉魁好像知道但是這樣對二人不起作用,只見殉魁右手漸漸的涌起一團紅色的霧,那團紅色的霧漸漸的變長,最後變成了一把長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