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人和我說什麼,是我自己醒來的時候看見你不在,我的心裡就突然覺得很失落,很害怕,我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感覺你很傷心。那一刻我以爲你傷心的離開了。”
感覺到你很傷心。
這一句砸進了月千觴的心裡。
我的傷心,你能感覺的到是嗎?
他很開心。
開心亦簫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樂,開心亦簫以爲他離開了,拼命的去找。
月千觴很安慰的笑了,心裡對於昨晚的傷心瞬間化爲了虛有。
“我是很傷心,昨晚的那句我很介意。以後不準在說了,你只能是我的。”
亦簫笑了,要是解開了心結,月千觴原諒她了,笑的那麼的輕鬆,“好,我不會再說了。”
“我早上出去不是生你的氣,你應該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我只是去找她。”亦簫知道月千觴說的她是誰,就是旁邊的白衣女子。
“找她做什麼。”
“還記得昨晚你問我的建議嗎?”月千觴問着亦簫。
亦簫沉思的想了想。
“你說找個女子做岸瞳的情敵。”說完亦簫就驚訝的看着白衣女子。“你找的是她。”
“對。她叫紗兒。”
“你再哪裡找來的。”她來了這麼久也沒有看見這個長相出衆的女子。月千觴是怎麼找到的了。
“哦,還有,莫夜是魔獸,岸瞳也是,這個姑娘是人,你覺得這樣能讓岸瞳吃醋嗎?她能完成任務嗎?”她相信月千觴,可不代表她就對這個女子沒有敵意。
她在厲害也是個女子。
女子對於愛情的嫉妒,小心眼,她可是全部都有。
“這個問題我想過。”
“那你的意思是她是……”
“魔獸。”月千觴說出了亦簫想到的答案。
“不是吧!她是魔獸。”亦簫有些驚訝,這麼出衆的女子是魔獸,雖然魔獸化人,都是男的俊美,女的漂亮,可眼前的女子她沒有魔獸幻化成人的妖嬈,多情。
卻多了份純潔,出塵。
一句詩詞能很好的詮釋她。
就是,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大千世界還有這樣的人,卻是魔獸。
這要怎麼想象。
“你從哪找來的。”
“她不是我找來的,她本就是我的契約獸,還記得我的屬性嗎?”月千觴笑的對亦簫吐露他的事情。
月千觴這樣一說,亦簫還真的想起,月千觴的兩個屬性的召喚獸她還真的都不知道。
“那這個女子是你的光屬性召喚獸。”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暗屬性沒有這樣的氣質,也怪不得她就說嘛,哪有一個魔獸能有這樣的氣質了。
原來是光屬性,那就不奇怪了。
“她是什麼魔獸啊!”
“獨角獸。”
“獨角獸,這不也是傳說中的神獸嗎?你是怎麼契約的。”光明獨角獸啊!乖乖,真的是他的男人,召喚獸都和她這麼的契合。
“撿的。”月千觴說出讓亦簫噴血的話。
“撿的?怎麼可能。”
“她受傷,是我救了她,在我出征的路上。”
“就這樣,沒了。”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