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一盆清水就被端來了,下人們給南宮無措清洗。
很快血跡消失,臉慢慢的露出來了。除了嘴巴腫腫之外,還真的沒有一點傷痕,可那張嘴現在就像生氣的人在嘟嘴,雖說亦簫說嘴巴被縫住了,可是完全看不到一點縫合的痕跡。
“無措,你怎麼樣,能不能開口。”
“恩恩恩……”爹,我好疼啊,快幫我把她給殺了。
可這句說完南宮無措就發現好像什麼都聽見,南宮無措嚇到了,他不會以後都不能說話了吧!
便抓着男子的手臂。“嗯嗯嗯……”爹,我這麼辦,怎麼辦啊,我不能說話了。
“怎麼樣,這位南宮先生,我說了我給你們南宮家族的面子,沒有怎麼樣,這下你信了吧!”
“哼,我兒子現在不能說話了,你說怎麼辦。”男子看向亦簫一臉的質問。
“呵呵……”亦簫笑的很開心。
“南宮先生,你怕得了健忘症吧!我剛剛都說了,只是縫住了你兒子的嘴,他當然不能說話了,我爲什麼縫住他的嘴,我也說了,你還質問我,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亦簫一段話把男子說的滿臉潮紅,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被氣的。
“好了,把無措給我帶下去。”看了這麼久的南宮族長髮話了。
“族長,無措的嘴……”男子想幫無措求情。
“這是無措自己找的,這個懲罰,讓他記住,囂張那要看人。”南宮族長坐在上位,說的話緩慢,但是很有威嚴,說的男子不敢反抗,只能答應。
“是。”
南宮無措就這樣咿咿呀呀的不滿,可是也說不了什麼的,就被帶走了。
“亦簫,你說你去了哪裡,哪裡就雞犬不寧,昨天是北堂家族,今天是我南宮家族。你什麼時候能歇息一下。”南宮族長的話裡沒有對亦簫的質問,反而要是在聊天,這話裡也沒有什麼怪罪,反而像是再聊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南宮族長,今天的事情,你可是全程都看見的,我是無緣無故被是訓斥了一番,我再三的忍讓,你還要我怎麼樣了。我可是看着你的面子上啊!纔出手這麼輕的。”
“你還好意思說,這還輕嗎?”
“在我亦簫的歷史事蹟裡,這絕對是最輕的。”亦簫還說的一本正經。
這讓本來看不起亦簫的人對亦簫的轉換了概念,嗜血狂妄。下手狠辣。
而是族長還這麼的縱容,這個人現在不能惹。
南宮無措的傷不算白挨,算是給他們投石問路了。
“好了,這件事就不說了。”南宮族長轉眼看着白梅。說:“白梅,你上來。”
白梅聽話的上前。
“這是我的兒子南宮行曾經留下來的一個扳指,這個扳指是他的爹曾經爲他打造的一個寶器,曾經滴的是他的血,他走後,這隻扳指沒有人使用過,對他還是有記憶的存在,要是你的血能馬上進去融合,那你就是他的女兒,但要是你的血首先排斥,然後融入,那你就不是她的女兒,也就是你不是南宮舞心,這些話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