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兒,你拿着你老公的東西去討好別的男人,合適麼?”夙聿丟下了書本,悠悠的看向寒鏡。
寒鏡……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這到底是怎麼猜出來她是想拿來送給明千易的啊!
夙聿勾了脣角,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又帶了幾分高冷:“不做。”
她那點兒小心思,他能猜不出來嗎?
寒鏡……喂,這算什麼?
“吃醋了?”寒鏡眨巴着眼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難得這男人也會吃醋啊,寒鏡忽然間就來了興致,湊過去道:“要不我明天約他去遊湖,你覺得如何?”
夙聿輕聲笑了笑:“好啊。”
寒鏡……這麼大方真的是吃醋嗎?
“真的嗎?親愛的,你這麼大方嗎?”寒鏡不死心的湊到夙聿面前,繼續撩撥道。
夙聿點點頭:“真的。”
寒鏡……
太沒意思了,就不能說點兒別的嗎?這話題完全進行不下去啊!
寒鏡頓覺無聊,扭頭準備離開,卻忽然被夙聿拽住了胳膊,寒鏡立即警覺,這種不好的預感還沒升起來,她整個人已經栽倒在夙聿懷裡了。
小小的軟塌有那麼點兒不太夠兩個人躺的,而寒鏡此時已經意識到夙聿這是打算黑她了,正打算要跑,人已經被攔腰抱住,下一刻,她已經被壓到牀上了。
“天還沒黑呢!”寒鏡抗議。
然而,依然招惹到了夙聿的寒鏡,現在任何的抗議都是無效的,夙聿低頭咬住寒鏡的耳垂:“明天去遊湖嗎?”
識趣的寒鏡立即投降:“不去了不去了,堅決不去了!”
“那就多睡會兒吧!”夙聿親了親她的臉頰,笑容溫和。
聽的寒鏡毛骨悚然。
——
第二天,寒鏡理所當然的沒能起牀,一口氣睡到了下午。
等她睡醒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傍晚了。
寒鏡一邊幽怨的泡着澡,一邊在心裡暗罵着夙聿這個腹黑鬼,裝的比誰都像,還不吃醋,呵呵,他果然不是用嘴吃醋的,他是身體力行的吃醋,結果是把她淹死到醋缸裡了!
寒鏡手指輕點着,這醋也吃完了,這該辦的事兒,怎麼讓夙聿答應呢?
寒鏡搖了搖頭,算了,她還是先把圖畫出來,反正軟磨硬泡,夙聿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大不了她再使出上回那招兒,裝哭唄。
寒鏡悠哉的哼着小曲,先去吃了晚飯,然後鑽進書房裡,一直畫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才畫好。
沒辦法,這畫畫的技術太差,她也是折騰了半天,才折騰出大概的樣子出來。
然後就抱着圖樣回去找夙聿,夙聿還在看書。
寒鏡忍不住翻白眼:“你整天看來看去的,到底有什麼書好看的啊,你就裝吧,使勁裝,我就不信這裡還有什麼好看的書!”
寒鏡一點兒也搞不明白,天天那本書在那兒裝什麼酷呢,當然,她並不想承認她一點兒都不喜歡看書,她們家小血大概是遺傳了她,也不愛學習。
夙聿連頭都沒擡,應道:“從十七那裡拿了幾本關於陣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