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鏡驚喜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諾,你看。”夙搖箏開了櫃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一櫃子的各種酒壺,寒鏡當即就看待了,抽着嘴角道:“娘,你真是……”
太厲害了,出個門都能帶這麼多的酒出來!
“鬼祖前輩喜歡喝酒,我這正打算明日給他送過去,這些年也多虧了他照應你們。”夙搖箏當然不會沒事帶這麼多酒出來,不過這也是她這些年的珍藏,她極少飲酒,但是好酒卻有不少,拿來送人最合適不過了。
寒鏡點頭,一邊把葡萄酒往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放着。
夙搖箏看寒鏡都快把那一整排的葡萄酒都拿光了,失笑道:“你這個貪心鬼,都被你拿走了,怎麼也得給其他人留點兒嚐嚐鮮?”
寒鏡訕笑一聲,住了手,又拎了兩壺別的酒,才朝着夙搖箏揮了揮手:“娘,那我先走了啊!”
夙搖箏笑着點頭。
寒鏡拿好了酒出去,夙聿也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了,他手上還是那個剛纔她遞給他的食盒,她朝他招招手,正要走,就聽見廚房裡兩個廚娘小聲嘀咕道:“這姑爺把廚房都給搬空了,明兒個我們怎麼做飯啊!”
寒鏡目光幽幽的看向了夙聿。
他們距離廚房不遠,很顯然,夙聿也聽見了。
他深色坦然的扭頭走了,寒鏡黑線。
帶不帶這麼坑的,她要是不趕緊跑明天估計要被追殺了!
回到流雲殿,寒鏡先把食盒裡的點心拿出來吃了,等她吃的差不多了,夙聿才做好了幾樣小菜,端了回來。
整個流雲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寒鏡拿了杯子倒酒,衝着夙聿笑道:“我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單獨一起吃飯了。”
夙聿就在她旁邊坐下來,看了一眼杯中紅色的酒:“葡萄酒?”
寒鏡點頭:“嗯,剛從我娘那兒拿的,說是年前進貢的。你不會沒喝過吧?”
“小時候經常喝,師父挺喜歡的,他倒是特別,很不喜歡酒的辛辣味,所以小師叔每年都會送很多給他。後來小師叔過世以後,師父還經常唸叨,喝不到好酒了。”夙聿起身去櫃子裡取了一套杯子遞給寒鏡:“拿這個來裝。”
輕薄半透明的琉璃杯,比桌子上的小酒杯要大很多,當然也漂亮的多,雖比不上高腳杯華麗,卻也不遑多讓了。
“鳳溪他,是個怎樣的人?”寒鏡之前聽到的有關鳳溪的,都是癡情多情,在她看來,似乎還有些傻,現在聽夙聿說起,她倒是不由的多了幾分好奇。
夙聿拎了杯子喝了一口酒,輕笑道:“那可是你爹,你這麼直呼其名,可不太禮貌。”
“切,”寒鏡喝着酒,不以爲然。
她跟鳳溪說起來的確是有血緣關係,但是真的沒緣分,就跟她跟寒麗桐一樣,對她來說,就是陌生人。
寒鏡忽然想起來:“有一件事差點兒忘了,你說有禮物要送給我,該不會就只是跟我講講有關鳳溪的事情吧?”
那她是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