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話還給了趙霓穎,火炎燚又問道:“你這裡有酒嗎?我需要幾瓶白酒來治療傷口。”
“酒是有麻醉作用,你決定它可以治療你的重傷?”趙霓穎奇怪的問。
“當然,我有其他用途,並不是借酒澆愁,更不是爲了麻痹自己,而是爲了火燒般的造熱,濃度越高越好。”火炎燚從牀上下了來,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通過內視檢查自己的傷口。
趙霓穎打了一個服務電話,不久,一名服務生便提了幾瓶好酒上了來。
幾瓶白酒一到手,火炎燚頓時運起木屬性和水屬性之力,擰開瓶蓋,像喝水一般將幾瓶白酒直接吞在了腹中。
臉不紅氣不喘的火炎燚左手掐着木屬性印訣,右指結出火屬性手訣,就地盤腿而坐,目閉神凝,漸漸的,一股股水汽像白煙出現在他的渾身,將其籠罩在內,像是隔了一層紗。
過了半小時,當水汽逐漸消失時,火炎燚已經睜開眼,精神百倍站了起來。
他左手一伸,一道微青之光出現,不斷吸收着屋內空氣中的酒氣成分,然後在其手心有規律的旋轉,最終凝聚成一團青色的小氣團。
正在弄電腦的趙霓穎停下手動作,看着精神抖擻的火炎燚問:“你已經好了嗎?看你的臉色,與剛纔判若兩人呢?”
“多謝關心,我已經基本痊癒了,趙美女,把手攤開吧?”
“什麼趙美女,你如果願意,叫我霓穎或霓寶即可,他們都是這麼叫的!”趙霓穎看了看火炎燚手中的青色氣團,並沒有問什麼,直接把攤開的手伸了出去。
火炎燚把青色氣團放進了趙霓穎白皙的手中,那青色氣團一入手,便鑽入她手掌中不見了。
“這……這是什麼?”趙霓穎有些害怕的問。
“閉上眼睛,三分鐘後再睜開。”火炎燚說道。
趙霓穎沒有多問,只好照辦。
她閉着眼睛,發現渾身都充斥着涼颼颼的感覺,像是體內有一陣陣不斷吹拂的輕風。
過了幾分鐘,趙霓穎睜開眼睛,驚喜的發現,原來她因拍戲累積的疲勞都消失了,不僅整個身心極爲的輕鬆,甚至連她的背上困擾多年的隱疾都消失了。
那是前年做主角時墜馬摔傷的,因爲這個做了手術也很難保證痊癒,再加上這兩年通告很多,她也只好拖了下來。
“我……我的背傷居傷好了?”趙霓穎不敢相信道。
“贈人玫瑰,手留餘香,你幫我,我也該幫你纔是,總不能欠你人情吧。”
“看來你是有原則的,很不願意欠別人人情呢?”趙霓穎正說着,她那悅耳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喂,你好!”
“抱歉,打擾了,我找火炎燚,可以嗎?”
“找你的!”趙霓穎將電話遞給火炎燚。
“我是火炎燚!”
“火戰將,我是反貪總局的局長,目前我反貪總局偵查處陸處長正在浙州辦一件部長級貪污、受賄、挪用公款等共二百三十億的巨案,他與浙州省檢察院反貪局、市檢察院反貪局在七虹大橋與洗黑錢大集團發生了激烈的槍戰,雖然有警察幫忙,但對方有許多狙擊者和衆多亡命之徒,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因爲其他人都有任務,所以……”
“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我會去的。”
火炎燚掛了電話,轉頭問趙霓穎:“七虹橋遠嗎?”
“你要去七虹橋?那離這不遠,有十分鐘車速,是國道大橋,我今天整休,可以開車帶路。”
見火炎燚愁眉不展,她知道肯定有急迫大事,所以果決的道。
“好,要快些,那邊在槍戰!”火炎燚說着,直接摟着趙霓穎就從窗戶越了下去。
儘管是七樓,可像輕燕般飄落在地時,趙霓穎還是被嚇得整個心肝撲通撲通。
酒店外有停車場,兩人上了一輛沃爾沃S九O,趙霓穎便充當司機,飛快啓動車子飛馳出去。
“七虹大橋水流湍急,常有彩虹出現,故名七虹橋。”趙霓穎介紹着道。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火炎燚道:“其實我最討厭別人打擾了,又不是我們匡正門的事,憑什麼讓我去處理?這不是能不能輕鬆解決的事,而是他們養成了依賴性。以前一有問題就找萬歲營,現在倒好,萬歲營的人一不在附近,就找上我們戰將,難怪軍師讓我們用專用的電話進行聯絡,不然一天到晚都是大大小小的任務,都快成保姆了。”
“如果有人找你,你就說我已經離開了,沒在你身邊。”火炎燚道。
“可你就在我身邊啊,難道你要我騙人?”趙霓穎看了火炎燚一眼,然後說道。
只是這話一出口,她便聯想到前一句有些曖昧的並不妥當,頓時臉色紅彤彤的,像泛着微紅的蘋果。
“我只是不希望無關之人打擾而已,因爲少主都給了我們自由,他們憑什麼還向我們戰將求助?”
“我們不是任務機器,又不是國家公職,除了匡正門的事,其他並無相干,像那些不能下死決心,只知道求助的人,我想少主也欣賞不來。”
趙霓穎聽後,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太對了,我知道會怎麼做。”
還沒到七虹橋,兩人就聽見了連續不斷的槍聲。
火炎燚百無聊賴的道:“停車吧,一完了事我就會來,然後請你吃飯,你別靠得太近,否則易受波及。”
火炎燚交待完,就化作一陣風突然消失了。
七虹橋上,警察與反貪局衆人合力向對方的不法分子開火。
子彈橫飛,槍林彈雨交織在鋼架大橋上,狙擊手打碎了幾輛車,爆炸的燃物在橋上亂燒,場面十分混亂。
突然,一陣風吹來,一名古裝戰甲的男子站在中段橋邊的欄杆上。
“這個喜歡橋,那就讓你多體驗一下好了!”
火炎燚說着,身子一閃,直接將兩名渾身紋着蛇虎紋身的男子從橋上拋了下去。
“啊……啊……”
“不……不要……救……救命……”
兩名剛纔用機槍掃射得很歡的男子失重墜落,直接被洶涌澎湃的大水給衝沒了。
接下來是一拳一掌一人,揮出的手也好,踢出的腳也罷,十幾名手槍者紛紛墜落磅礴的大水中,被無情的水直接給淹沒了。
交火的雙方也被嚇住了,橋下江水滔天大涌,人被丟下去,還有活命纔怪。即便是游泳高手,墜入如此湍急的江中,也會一下子被水吞噬,必死無疑。
這般生猛和狠心的人,那些亡命之徒和狙擊手見了,也心生畏懼,害怕得罪這個古怪人。
“你們別無選擇,我不打算讓任何人活着!”火炎燚語畢,雁翎刀抽了出來,身子便消失了。
唰……
噗……
啊……
一時之間,死者連連倒地,俱是一刀封喉,絕不生還。
對敵人仁慈,就是在玩火**!
橋上慘叫連連,血肉橫飛,子彈老是放空,根本擊不中目標。
“救……救命……”
“我……我認輸!我投降……”
“不……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我要自首,我要自首……”
狙擊手被不斷幹掉後,逃也逃不掉的窮兇極惡之徒紛紛跪地高聲求饒。
一腳踢飛一個胖子,火炎燚不悅道:“這就要認輸了?遊戲纔開始玩呢!一個二個的沒骨氣跪地討饒投降,真是太遜了,真枉了我來這一趟,還以爲能玩過夠。”
“快抓我吧,警察,我受不了那傢伙了……”
“我要投降,我要坦白,反貪局的各位,求求你們快銬上我……”
十分悽慘的兇徒們早已丟下槍,將身上的白布扯下來當白旗使用,當然,還有兩個傢伙身無衣布,久好將白色的內褲撕扯來作投降旗,看着就十分滑稽。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才投降認輸,能不能保命又是另一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