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必須要確保我母親的安全!”
吳青是個孝子,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可能一帆風順,很可能還會有一番爭鬥,所以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江小白道:“吳青,令堂若是願意的話,可以回到我的虛擬空間裡面。這樣一來,便是誰也傷害不到她。”
“娘,您的意思呢?”吳青問道。
林芳點了點頭,道:“我沒什麼想法,可以的。青兒,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多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比你有經驗。”
吳青重重地點了點頭。
“林女士,請您放心,有我保護吳青,他絕對不會出事的。”江小白道。
林芳點了點頭。
下一秒,江小白便將她收入了虛擬空間裡面。
“走吧,迎接下一個挑戰去。”
衆人剛走出沒有多遠,就見前方煙塵滾滾,一隊兵馬正在疾馳而來,迅速趕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
這隊兵馬將江小白幾人包圍了起來。
江小白站了出來,道:“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吧!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是莫空山的守衛!”爲首的叫高德祿,是個滿臉橫肉的胖子。
“你是他們的頭目嗎?”江小白問道。
高德祿道:“正是!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夜風喝道:“大膽!見到了你們的新任家主,爲何不跪拜行禮?”
高德祿和他手下的兵馬全都是一怔,隨即看了看四周,壓根就沒有看到什麼新任家主。
“你們幾個腦子有病嗎?家主在哪兒呢?”
“我就是你們的新任家主!”
這個時候,吳青終於開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吳青的身上,打量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
“認識他嗎?”
江小白道:“莫天朝已經死了,莫玉龍也已經身首異處,如今你們莫空山唯一還流淌着莫天朝的血脈的就是這位公子!他不是你們的新任家主,誰是呢?”
“家主和公子們全都死了?”高德祿問道。
江小白道:“是。他們爲了爭權奪利,自相殘殺,已經全部死了。你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派人去前方宮室查看。”
“你們幾個,趕快給我去看看。”高德祿吩咐人去查看。
十來分鐘後,那幾個人便回來了,將在宮室裡面看到的情景告訴了高德祿。
高德祿捻着下巴上的一縷鬍鬚,動了歪心思。
既然莫天朝和他的兒子們都已經死了,那麼如今這莫空山就是他說了算。莫空山有三萬駐軍,都歸他節制。他手握重兵,完全可以趁此機會搶奪先機,成爲莫空山新的王者。
“衆所周知,老家住有十三個兒子。十三位公子,姓甚名誰,路人皆知。我高德祿從未見過你這位公子!”
吳青的長相與莫玉龍有幾分相似,已經可以說明一些問題,莫天朝在外面有私生子,這種風言風語在莫空山傳了已經有很多年了。綜合來看,這小子很可能就是莫天朝的私生子。
但是,私生子畢竟只是私生子,從來沒有得到過證實,莫天朝也從未在公衆場合提到過這個私生子,所以只要他高德祿不承認,那麼縱然吳青身體裡留着莫天朝的血液,也無濟於事。
“口說無憑,我不能信你三言兩語,就讓你成爲我們的家主。要知道,我作爲莫空山禁軍的統領,是有職責在身的。莫家的血統不容玷污!”
江小白道:“誰說口說無憑的,你作爲莫空山的禁軍統領,想必這個東西,你是人是的吧?”
江小白朝吳青使了個眼色,讓吳青把那虎符拿了出來。
看到虎符,高德祿渾身一顫。
“這是……虎符!”
下一秒,高德祿連忙否認,道:“假的,肯定是假的!這東西肯定是假的!”
江小白大笑一聲,道:“你是老眼昏花了嗎?這東西是真是假,你上前仔細看看再說。”
高德祿走上前去,假模假樣地看了看。他作爲禁軍統領,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這虎符是真的,但是他心裡有別的想法,所以就算是這虎符是真的,他也不會承認。
“假的!這東西假的不能再假了!”
高德祿大喝一聲,道:“你們這夥人居心不良!但如今我莫空山內部出現了大問題,急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我沒什麼心思與你們糾纏。給你們一個機會,速速離開,否則的話,你們一定會悔恨終身!”
吳青道:“分明是你顛倒黑白!這東西到底是真是假,你心裡一清二楚!”
高德祿道:“假的真不了,你這東西,我掃一眼就知道是假的!敢拿虎符在我面前裝神弄鬼,你還嫩了些!再不走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包圍他們的士兵已經亮出了兵刃,隨時準備衝殺。
“你這塊假的虎符立馬交給我,我會處理掉。”
高德祿有心得到這塊虎符,只要得到了這塊虎符,那麼他就可以調動莫空山駐紮在外面的大軍。
“我們要是不給呢?”
江小白全身殺氣騰騰,和這廝聊了許久,他已經發現這魏德祿不是個好人,再聊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不給?”
魏德祿捻着鬍鬚笑了笑,“你有資格不給嗎?看看這周圍,看到了嗎?這可全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多,你就以爲你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江小白道:“你若是現在擁立新主,到時候還可以賞你一個擁立之功。若是執迷不悟,一條道走到黑,可別怪我們出手狠辣!”
“你他niang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還跟跟老子橫!”
高德祿剛要吩咐手下動手,突然覺得腳底一空,自己整個人已經被一股力量給託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之中。
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非常的痛苦。高德祿感覺自己就快死了。
“剛纔我說的話還是算數的,你只要乖乖擁立新主,就可以保住這條性命!”
高德祿拼命地點頭,他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