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兒真是虎,把江小白困在賓館裡一個星期。這期間,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二人都是在幹那沒羞沒臊的事情。
幸好江小白有古法修真術護體,要不然還不得被她榨成了人幹。一個星期後,江小白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他不但沒有精神萎靡,反而是神清氣爽,體內的陰陽二氣居然變得更加醇厚了。
江小白臨走之前,劉慧兒提出想要帶江小白回省城的想法,說是要包養江小白,還拿了一張卡出來,說卡里有一千萬,只要江小白點點頭,一千萬就是他的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真當我是鴨子啊?好,那小爺就賣力點伺候好你。”
劉慧兒居然要包養他,這傷及了江小白的自尊心,江小白一怒之下就把劉慧兒給推倒在了牀上,辣手摧花狠狠地把劉慧兒給捅咕了一回,捅咕得劉慧兒下不了牀,無奈之下只好把歸期往後延遲了一天。在江小白走後的第二天,劉慧兒纔回了省城。
……
江小白絕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貨,這不剛從酒店回了村裡,還沒有回家,直接就找到了劉長河的門上。
胖虎已經從醫院裡出來了,身上的外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在屋裡吹空調,聽到江小白的聲音,立即掀開涼蓆,從涼蓆下面抽出一把殺豬刀。
這把刀磨得非常鋒利,從醫院回來之後,胖虎沒事就磨刀,準備用這把祖傳的殺豬刀宰了江小白。
他的太爺爺曾經是個屠夫,家裡這把殺豬刀傳了幾代人了,從來沒有沾染過人血。胖虎拎着這把殺豬刀衝了出來,衝到江小白的面前,舉刀就砍。
江小白不閃不避,一腳踢了出去,擊中胖虎的手腕,殺豬刀脫手飛出,落在了江小白的手裡。
“胖虎,你活膩歪了是嗎?”
殺豬刀架在了胖虎的脖子上,胖虎脖子上的皮膚已經感覺到了這把祖傳殺豬刀的鋒利。
“江小白,殺人是要償命的!”劉長河擡起兩手,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掉,經過幾次接觸,他知道江小白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你要冷靜,別亂來。”
江小白冷笑道:“劉長河,你是不是該勸勸你兒子冷靜冷靜啊?你勸我有什麼用?是你兒子一上來就要砍我的!”
“胖虎,你回屋去,這裡沒你的事。”劉長河硬是把胖虎給拉到了屋裡去。
“江小白,我們出去聊吧?”
出來之後,劉長河擔心胖虎又出來跟江小白耍橫,便提出要出去聊。
“可以,那就去村委會吧。”江小白道。
二人走到村委會,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我是來跟你說承包南灣湖的事情的,劉長河,你到底想拖到什麼時候?”江小白開門見山地道。
劉長河笑道:“不好意思啊江小白,這個南灣湖還是不能承包給你。”
“爲什麼?”江小白冷笑道:“你要是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叫你全家都不得安生。”
劉長河攤開兩手,故作一臉無奈地道:“因爲已經有人和村裡簽訂了承包合同,南灣湖已經被人承包走了,咱們村又沒有第二個南灣湖,我拿什麼承包給你啊。”
“什麼時候的事?前些天你還當着萬宏磊的面說南灣湖還沒有承包出去的。”江小白問道。
劉長河笑道:“就是前幾天的事兒,劉洪禮把南灣湖給承包走了,承包了三十年。喏,這是承包合同,你自己看吧。”
劉長河拉開抽屜,從抽屜裡拿了一份合同出來甩給了江小白,隨即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微微冷笑地看着江小白,一副得意的表情。
薑還是老的辣,劉長河找了個傀儡,劉洪禮在族裡是他的堂弟,此人平時就沒什麼主見,而且他老婆李紅梅和劉長河又有特殊關係,在劉長河和李紅梅兩人的操控下,完全不用擔心劉洪禮會脫離掌控。
合同上是真的,從法律上來說,找不出任何的破綻。簽訂的期限是三十年,承包費是每年五萬塊,按年支付。
“喏,不是我不租給你啊,是你來晚了。江小白,三十年後再來吧。到時候我要是還活着的話,一定會把南灣湖承包給你。”劉長河得意地笑道。
“劉長河,你個老王八蛋!”
江小白一把抓住劉長河的衣領,把他給拎了起來,“你tm分明是在耍我!”
“江小白,我就是耍你又怎樣?來啊,動手打我啊!你看清楚了,白紙黑字寫着呢,你沒戲了!”劉長河大笑道。
紅顏禍水,這話一點都不假,江小白心裡懊悔極了,他要不是貪戀劉慧兒的美妙rou體,也不至於在酒店裡和劉慧兒纏纏綿綿一個星期纔回來。要是沒有跟劉慧兒的那點事,他人在村裡而不是在酒店的大牀上的話,也不至於讓劉長河鑽了空子。
表面上南灣湖是被劉洪禮給承包去了,其實南灣湖還是掌控在劉長河的手上。劉長河玩了個左手倒右手的把戲,那每年五萬的承包費說是進了村裡的賬上,其實最終還是落進了劉長河的兜裡。他什麼都沒損失,南灣湖還在他的掌控之中,還能斷了江小白的希望。
江小白髮現不知何時村委會的辦公室裡和院子里居然都裝了攝像頭,難怪劉長河有恃無恐,江小白真要是敢動手,他拿着監控錄像去報警,至少能關江小白個十天半個月。
“劉長河,趁我不在村裡跟我玩這套把戲是吧。好啊,老子也不虧,好歹你閨女被老子在酒店裡捅咕了一個星期,說不定你馬上就要做外公了。”
“江小白,我艹你祖宗!”
劉長河不知不覺上了江小白的當,被徹底激怒了,操起桌上的菸灰缸就往江小白的腦袋上拍去。
江小白麪泛冷笑,這可是劉長河先動的手,到了派出所,法理上他也站得住腳。
沒等劉長河手裡的菸灰缸拍到江小白的腦袋上,江小白的拳頭已經擊中了劉長河的鼻子,頓時鮮血直流,劉長河很快就滿下巴都是血。
劉長河哪裡是他的對手,等到意識到中了江小白的激將法的時候已經晚了,空蕩寂靜的村委會裡只有他的慘叫聲在迴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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