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ranw?enw?w?w?.”
楊穎兒坐在牀邊上,溫欣瑤走了過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楊穎兒只是流淚,剛纔實在是被嚇得不輕。
“哎呀,你的手還在流血啊。”
珍姐終於注意到了江小白手上的手。
“我去拿藥箱,給你消毒包紮一下。”
珍姐打開行李箱,從裡面把小藥箱給拿了出來,她剛要動手,楊穎兒卻站了起來。
“珍姐,讓我來吧。”
江小白笑道:“大明星,我只是皮外傷,沒事的,幾天就好。你的脖子上面的小傷口倒是需要處理一下。”
“我這個比你輕多了,已經不流血了。”楊穎兒道:“你坐下吧,讓我來給你消消毒。”
江小白只好坐下,楊穎兒用碘伏爲他先消毒,然後又用紗布把他手掌上的血污給擦了擦,然後才把傷口給包紮起來。
“好了,沒弄疼你吧?”楊穎兒擡頭來了,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江小白笑道:“這點疼算什麼。”
楊穎兒問道:“你爲什麼要救我啊,你難道不怕那個變態手裡的刀嗎?”
“當然怕了。”江小白笑道:“不過他得有本事傷到我才行啊。”
“你就那麼有自信嗎?”珍姐在旁陰陽怪氣地冷哼了一聲,道:“萬一你要是失手了,你有沒有想過會給穎兒造成多大的危險?”
江小白道:“珍姐,不是我跟你強詞奪理,如果當時我不出手,穎兒落在那變態手中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危險。我不出手,出手的就會是那個變態。”
珍姐無言以對。
“珍姐,江先生說的對,我當時明顯感覺到那個人的情緒變化很大,變得越來越激動,他的手一直在發抖。”楊穎兒替江小白說起了話。
“是嗎?”珍姐皮笑肉不笑,很顯然對於楊穎兒替江小白說話感到不滿。
“這裡應該沒什麼事情了,溫秘書,我們要不回去吧?”江小白主動提出要走,他要試探一下楊穎兒和珍姐的反應。
“別急着走。”
珍姐道:“穎兒說你們想合作,不管怎麼說,這次穎兒能夠有驚無險度過一劫,全都是因爲你的幫助。禮尚往來,我們也應該幫助你們。”
江小白笑道:“就怕我們小公司新品牌,珍姐看不上啊。”
“你們的產品我用過。”珍姐道:“平心而論,你們的產品效果是我見過的最好的。”
以前溫欣瑤送了一些給楊穎兒,楊穎兒分了一點給身邊的工作人員。珍姐用過不少國際大牌,不過自從有了百花面霜之後,她原本愛用的那些昂貴的國際大牌就全都被打進了冷宮。
“珍姐,真沒想到能得到你的肯定。”溫欣瑤感覺到有戲,笑道:“江總雖然年紀輕,不過可是研發產品的天才。實不相瞞,我公司的明星產品腎元丹就是江總研發的。我們只不過是從他那裡得到了專利授權。”
“是嗎?”
聽到這話,珍姐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腎元丹她很熟悉,她的丈夫就一直在服用,效果好不好,她是最清楚的了。
“江先生,失敬失敬,真沒想到您年紀輕輕已經是個神醫了。”珍姐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雙手緊緊握着江小白的手。
“珍姐,你太客氣了。”江小白心中冷笑,這個臭肥婆剛纔還對他擺着一副臭臉。
“江先生,您能爲我檢查一下身體嗎?或許是年紀大了,總有些地方不舒服。”珍姐乞求地看着江小白。
“手腕給我。”江小白淡淡地道。
扣住珍姐的手腕,兩分鐘後,江小白便道:“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操勞過度,太辛苦了,需要多休息。另外,血壓有點高了,要控制好情緒。”
“您說的太對了。唉,我就是個操心的命。”珍姐嘆了口氣。
溫欣瑤插了進來,道:“珍姐,咱們還是具體談談合作事宜吧。”
“好。到我的房間去吧。”
到了談論合作的時候,這些都是由經紀人負責的,所以珍姐把江小白和溫欣瑤叫到了隔壁去了。
“我們穎兒現在的市場價是一千萬一年,小溫,你在這行朋友不少,這個價碼是不是實在的,你應該比我清楚。”
一坐下來,珍姐就把價碼擺了下來。
溫欣瑤道:“這一行我早已經脫離了,有些事情還真不是很清楚。不過穎兒現在的人氣肯定值這個價。珍姐,咱們也算是朋友,而且公司剛剛起步,你看能不能少收一點?”
“小溫啊,今天要不是江先生救了穎兒,我連和你們談都不會談。這樣吧,你和穎兒也是多年的朋友,我給你個面子,八百萬最少了。”珍姐給出了底價。
溫欣瑤看了一眼江小白,給他遞了眼色,意思是這個價錢可以了。
“珍姐,真是謝謝你。”江小白站了起來,主動和珍姐握了握手。
“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就是朋友了。”
珍姐道:“江先生,今天多有得罪,請你不要往心裡去。”
江小白哈哈一笑,“我怎麼會呢!珍姐你的專業態度讓我十分欽佩,哪個藝人跟了你,都是他的福氣。”
珍姐聽了這話心裡也是舒服得很。
“那咱們商量一下什麼時候把合同給簽了吧。另外,我安排個寬裕的檔期出來,到時候讓穎兒給你們多拍一些廣告片。”
“那太好了。”江小白道:“以後穎兒有大作上映,我組織廠裡幾千員工一起去觀影。”
三人又是客氣了一會兒,這才離開房間。在離開酒店之前,他們又去跟楊穎兒道了別。
從希爾頓酒店出來,溫欣瑤便道:“行啊小子,苦肉計使得不錯啊。你手上的傷是自己弄的吧。”
江小白笑道:“溫秘書,你這可是誹謗啊,誰都看見是那變態的刀傷了我。”
溫欣瑤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主動去抓那把刀的,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別人看不見,可我當時離你最近,我可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