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快隱穴的移動現在只是遵循着某種規律,看似無序,其實有序,但是江小白要做的是打破這種規律,人爲地去幹涉隱穴的運轉。
若人體真如宇宙一般的話,江小白便認爲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億萬年來,自從宇宙誕生之初開始,宇宙之中的星體不知道經了多少次碰撞、爆炸,原有的規律也在不斷地被打破,而新的規律又在不斷地產生。
人體之中隱穴的運行規律也應該如此,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只不過要以新的規律替代舊的規律。
江小白沉心靜氣,開始嘗試去幹預隱穴的運行規律,試圖打破現在的運行規律,重建一個新的運行規律。
但是他根本不知從何下手,雖然認定這個辦法可行,但是卻好比老虎盯着個刺蝟,無從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隱脈之中流轉不停的劫力突然產生了一些變化。原本均勻分佈在隱脈之中的劫力開始有些亂了,開始變得分佈不均。
劫力分佈不均之後產生的結果就是對於不同部位的隱穴的牽引力產生了變化,有的地方的牽引力變得更強了,而有的地方的牽引力則是變弱了。
牽引力的變化直接導致的就是隱穴運行詭計的變化,原有的規律在一瞬間被打破,而新的規律則在一瞬間建立。
“對了,我可以嘗試控制劫力啊!”
無相劫功之中有對劫力控制的詳細描述,有了想法之後,江小白便開始按照上面記載的法子來控制劫力,引導體內劫力的變化。這樣一來,他便可以不斷地更改變幻體內隱穴的運行規律。但無論他如何變化,隱穴仍然只能在隱脈之中運行,不會超出隱脈之外。
這不斷的變化便會產生不斷的碰撞,而在碰撞之中產生的能量便會形成劫力。
無意之中,江小白找到了快速增加劫力的辦法。這足夠讓他欣喜若狂的了。
若離一直在一旁看着他,瞧見他臉上浮現出的微笑,心中也是一喜,心知他肯定是找到了辦法。
沒等到黎明時分,鬼怒便從外面回來了。他方纔在外面瞧見了五仙觀的人,雖然只是五仙觀的兩名底層的弟子,不過他也沒有動手,因爲他現在只想把無相劫功給修煉成功,暫時不想再招惹麻煩。
他知道那兩個五仙觀的弟子肯定是爲了尋找若離而來的,只要他不動手,藏在洞府之中,那兩人就不會發現他。
鬼怒進入洞府之後,瞧見江小白正閉目微笑,頓時心裡便起了疑心,沉聲一喝:“小子,做春夢啦,笑什麼呢?”
江小白被嚇得一跳,睜開眼來,忙道:“老鬼頭,小爺正捧着紅燒大肘子啃了,被你這一嚇,啥都沒了。”
鬼怒笑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餓了是吧,要不我賞你一顆陰屍丹墊墊飢?”
“我謝謝泥了,你還是留着自己吃吧。”江小白心中鬱悶,好好的修煉被中斷了。
“老鬼頭,你今天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若離笑問道。
“外面下雨了,漫天都是烏雲,根本看不到星辰,老夫不回來還在外面淋雨嗎?”鬼怒編了個謊話。
江小白道:“回來也好,把之前學的陰陽五行也複習複習,別時間一久給忘了。”
有鬼怒在,江小白便無法修煉,否則被他瞧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很有可能就會前功盡棄。
鬼怒沒心思和江小白、若離鬥嘴,一個人捧着江小白畫給他的星斗圖看了起來,看的極爲認真。
如此這般,直到第二天夜裡,鬼怒纔再次離開了洞府。江小白抓緊一切時間,趕緊修煉。
有了方法之後,他便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劫力正在迅速的變強。
黎明十分,鬼怒從外面回來,他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露水,進展甚微,卻不知道江小白隱脈之中的劫力已經快要到二級了。
昨天夜裡,鬼怒沒有再發現五仙觀的弟子,他心想五仙觀的弟子應該已經把這裡給排除了。
“小子,今天夜裡,你跟老夫出去!”
鬼怒終於快繃不住了,他已經研究了很多天了,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急得他快要瘋了。
“老鬼頭,怎麼了,這是準備要不恥下問了?”若離笑道。
鬼怒不說話,剛纔他說出那樣的話來,已經覺得非常丟臉了。
“傻丫頭,你知道什麼呀!人活到老學到老,現代社會就提倡這個,咱們應當予以鼓勵。”江小白笑道。
“你們兩個小娃娃說夠了沒有!都給老夫閉嘴!”鬼怒怒了,“老夫要你們教嗎?老夫帶你小子出去,不過是爲了……爲了……”
“爲了什麼呀?”江小白笑問道。
“事關機密!別想套我的話!”鬼怒冷冷地道。
“好了,別說話了,老夫要休息了。”
這些天鬼怒一直在絞盡腦汁地去鑽研星宿之學,都快把腦袋給想炸了。他的確是有些累了,所以需要休息。
這老傢伙沒多久居然就打起了唿嚕。
江小白和若離對視一眼,時間寶貴,江小白繼續修煉,而若離則是爲他放風,一有動靜就會出言提醒他。
鬼怒這一覺睡到了當天夜裡才醒來,醒來之後便把江小白給帶了出去。他擔心江小白跑了,所以並沒有解開江小白的穴道,反正講解只需要一張嘴。
“小子,你不是說要對着星空講嘛,今晚的夜色不錯,漫天星斗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可以開始了。”
江小白笑道:“老鬼頭,你想讓我教你就直說啊,之前還藏着掖着,有這個必要嗎?”
鬼怒道:“哼!老夫會要你教?老夫懷疑你小子自己都不懂,胡亂畫了一張勞什子圖來煳弄老夫。今夜你要不給老夫講出個所以然來,老夫一掌拍碎你的天靈蓋!”
“唉,老鬼頭啊,你可真是有你的。”
江小白道:“你把我畫的星斗圖展開,聽好了啊,我要開始講了。”
鬼怒豎起耳朵,認認真真地聽着。江小白仍是故意把簡單的東西講得很複雜,鬼怒越聽越是煳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