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五陰石緩步向前走去,那些天目、天手見狀,爲防萬一,紛紛站在了神木流魁身後以狀聲威。就在雙方距離不過十米左右時,鄭陽忽然站定,說道,“你們那麼多人,我不放心,派一個人過來拿。”
神木流魁見狀,便讓身旁的一個神道教人士過來拿。鄭陽卻道,“你是神道教的,我不能相信你,你換一個人過來拿。”神木流魁急道,“姓鄭的,你耍什麼花樣。”鄭陽道,“神木流魁,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在這裡裝腔作勢,是你故意派你的親信來拿的,對不對。”
那些天目、天手紛紛將不解的眼光投向了神木流魁。神木流魁急道,“我知道什麼,你倒是說清楚。”鄭陽哼了一聲道,“你我之間,就不用打馬虎眼了,你在這麼裝下去,我怕是要改變主意了。”神木流魁愈發着急了,“我裝什麼了,你說,到底誰在打馬虎眼。”
鄭陽微微一笑道,“你說是天煌派你來拿五陰石的,對不對?”神木流魁道,“是啊,是天煌陛下派我來的,那又怎麼樣?”鄭陽道,“既然天煌已經派了十大天目與十大天手來寒捉島對付我們,卻爲什麼多此一舉,又特地派你來拿五行石,豈不是自相矛盾麼,要知道,你不過是一個修習煉屍術的,論武功只能算個二流。”
那些天目、天手紛紛‘噫’了一聲,面面相覷。不待神木流魁答話,鄭陽便趁熱打鐵道,“我猜得不錯的話,根本不是天煌派你來的,而是你自己來的,因爲你想將五陰石私吞,對不對?”神木流魁大汗都下來了,“沒有的事兒,你們別聽他胡說。”
其中一個天目高手道,“姓鄭的,你使出這等雕蟲小技想要離間我們,卻是休想,再不把五陰石交出來,只好先殺死其中的一個來給你點教訓了。”說着,就要拿南夫子開刀。卻是鄭陽喝止道,“這位兄弟,你說我離間你
們也情有可原,那是因爲你不知道五陰石的奧秘。”
那天目高手奇道,“難道你知道?”鄭陽笑道,“非但我知道,就連神木流魁也知道,否則他不會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五陰石。”說着,頓了一下又道,“我說神木流魁,你就把五陰石的奧秘說給大夥兒聽聽,看看我鄭陽有沒有不信任你的理由。”
神木流魁心急而怒,口出髒言,平起一掌就要拍死南夫子,卻是身旁的一個天手攔下道,“神木流魁,這五陰石到底有什麼奧秘,你快快說清楚。”身旁衆人紛紛附和。神木流魁憤然道,“他明明在離間我們,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麼?”
鄭陽聞言大笑道,“神木流魁,你說我離間你們,看來是不想將這其中的奧秘分享給大家了對吧。”說着,又是一頓,“既然你不說,我可要說了。”神木流魁氣道,“大家都別聽,他指不定又說出什麼瞎話來。”
那些天目、天手卻紛紛言道,“鄭先生,這其中有什麼奧秘,你快快說來。”鄭陽作揖道,“在說這個奧秘之前,我有一句話想問問諸位。”那些人道,“請說便是。”鄭陽道,“諸位都是仙氣之人,既然都懂得天地造化之理。”
那些人道,“這個自然,天地造化乃陰陽和合,而所謂陰陽和合,表象上是男女交合,卻因精業卵子之故,實際上卻是‘生者死、死者生’的輪迴之道,正如常言道,‘輪迴週轉無窮盡,便是造化道理中’。”
鄭陽點點頭道,“確是這番道理,而我之所以提及天地造化之理,正是因爲我手中的五陰石跟這輪迴有着莫大的關係,特別是跟你們島國的輪迴有着莫大的關係,而且還關係着你們天煌神族的血脈傳承。”
那些人吃驚到,“這是怎麼回事,鄭先生快說,快說。”鄭陽道,“一旦將這五陰石掌握在手中,在以特殊的法門
開啓,便可以掌握你們島國的輪迴,那時候五陰石擁有者便可以根據自己意願來投胎,”說着,鄭陽有意的看了一眼神木流魁,“比如有人想做下一任天煌的話。”
“啊,原來是這樣!”那些人頓時議論紛紛。有說“怪不得這個五陰石一直掌握在天煌手裡,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有說“看來這個神木流魁真是居心不軌啊,竟然想做天煌陛下”;有說“是不是隻要我們拿到了五陰石,我們也可以自行投胎了?”
見對方疑心四起,鄭陽藉機大聲道,“現在你們派誰過來拿五陰石,還是讓神道教的人來拿嗎?”其中一個天目高手當先而出道,“我來拿!”剛要騰身躍起,卻被另一個天目高手按下,“還是我去吧。”其餘人等見狀,互不相讓,皆要上前,漸有動手之勢。
一旁良久不語的神木流魁一面攔阻一面大叫道,“都特麼別爭了,你們就那麼相信他說的話!”奈何此時衆人非但不相信他的話不說,紛紛反手就是一掌,“神木小兒,給我閉嘴,你也不過是想做天煌罷了,我們又是吃乾飯的。”
只這一掌下去,神道教的隨從不幹了,與那些天目、天手開始推搡起來。早被打趴在地的神木流魁無可奈何,卻還道鄭陽是那個只會古武術的手下敗將,蹲地一躍,使出一道死氣便向鄭陽襲來。
幽蘭君子假意叫一聲“小心!”將神木流魁一腳踢飛的同時,便將幾顆小石子暗中遞給了鄭陽。鄭陽隨即會意,便將石子遠遠拋去,卻道,“哎呀,五陰石被撞飛啦,快去拿。”那些天目、天手無不爭先恐後向石子奔去。
趁這一空之勢,寒梅君子與青松君子早已騰身上前,迅速解決了那些不成氣候的神道教手下後,卻由冷若霜等人解開了南夫子他們綁縛。見計策奏效,鄭陽招呼一聲尚青幫衆人道,“兄弟們,大家跟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