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至尊武神,五度言情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的實力也太厲害了,他把我們弄到這個地方來,卻又不殺了我們,總覺得這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沐錦夜沉聲說着,深思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火堆上面。
見一個個沉默着,蕭楓目光一轉,笑道:“也別把事情想得太深入了,雖然我們現在總是會面臨着一些危險,但是這些危險卻也能幫助我們提高實力,對我們來說,這未必就是壞事,相信總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若我們在提升實力以後再與他對戰,我相信以我們全部的力量要打敗他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對,他說得對,我們要往好的方向想,總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童老笑呵呵的說着,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酒,對他們說:“來,這森林子夜間比較冷,都喝口酒暖暖身子。”說着,便把酒罈子遞了過去。
有空間戒指的好處就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往裡頭放,像喜好飲酒的童老,裡面食物倒是沒放多少,大部分的地方都放滿了一罈又一罈的上等好酒,這不,這會就用到了。
衆人聞言都是一笑,皇甫傲宸接過後喝了一口,又遞給了身邊的蕭楓他們,而溪兒她們幾個則抱着一罈較小的,一人一口的喝了起來,原本低落的氣氛因他們的暢飲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另一邊的清然,此時正在院子中閒坐着,昨日她把那華衣男子丟下池以後,他醒過來後就像瘋子一樣到處找她的行蹤,雖然最後是知道了她住在這個院子裡,但是卻被那守在外面的紅衣女子給擋了回去。
因爲怕這江府中一些不識時務的人找她麻煩,所以江連城便把貼身的紅衣女子分給了她,而他的這一舉止,看在不明白的人眼裡就把她當成了是江連城很重要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這裡面便有人在傳她是江連城的心上人了。
而那江連城這兩日不是忙着吩咐下面的人去幫她找那碎片,就是守在他爺爺的牀前親自侍候着,不過話說回來,她原先看江連城這人沒什麼可取之處的,但這兩天看來,他對他爺爺的這片孝心倒是讓她意外。
畢竟若是他爺爺真的死了,那他順理成章的當這江家的家主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的那兩個叔叔雖然一直找機會想要奪這江家家主的位置,但根據她這兩天所瞭解的,無論他們兩人的勢力在這江家有多大,只要江連城一日活着,他們便沒有機會坐在這江家家主的地位。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才一路暗中命人下殺手,爲的是不讓江連城回到這江家來。
“叩叩,叩叩……”
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敲落在桌面上,發出輕微的響聲。清然一手託着臉頰,目光落在那前面的花兒上面,思緒卻已經飄遠,好半響,水脣才輕啓着,似呢喃的聲音輕輕的從她的口中而出:“嗯,聽說這老家主平時的人品倒是不錯,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卻看看也好。”
自言自語的聲音一落,她便優雅的站了起來,移着悠哉的腳步,衣袖一拂往外走去,一出院門,便見一身紅衣的紅袖守在院子的門口,一見她出來連忙行禮着。
“風姑娘好。”
“嗯。”清然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一掃,便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家主。”
紅袖愣了愣,連忙開口說道;“風姑娘,家主此時中了毒還昏迷着。”
“我知道,要不然去看他做什麼?”清然淡淡的說着,在她詫異的目光中移步往前走着。
她知道?紅袖愣了愣,這才快步的跟上前。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公子吩咐過,只要她有什麼要求或吩咐都必須照辦,此時公子應該也在家主的房裡,帶她過去的公子應該不會說什麼的。
於是,她快步的往前面走去,引着她來到了主院中。自從家主中毒後,這主院的防衛也都加嚴了不少,護衛的人數增加了,閒雜人等也不得隨意進入。
“紅袖姑娘,這位是?”
守着院門口的護衛一見她們兩人,伸出就攔住了她們。雖然紅袖他們是認識的,但是她旁邊的那白衣女子他們可不認識,公子有令,除了他身邊的四大護衛,其他的沒他的批准不得擅自進入。
“你們讓開,她是公子讓我請過來的。”
“但是公子沒對我們下令啊!”其中的一名護衛不解的說着,還是不願輕易放行。
見狀,紅袖冷聲說着:“公子是對我說不是對你們說,還不讓開!”
被她這麼冷聲一喝,兩名護衛這才退到了一邊:“既然這樣,兩位請進吧!”
看了兩人一眼,她便來到清然的身邊,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她先走在前面。
清然只是淡淡的一笑,便移步往前走着,紅袖緊隨着她的身後。見到兩人往裡面走去,兩名護衛不由相視了一眼,繼續挺直着腰桿守着院門口。
“叩叩!公子。”紅袖的聲音在房外響起,不着一會,便聽裡面傳來了江連城的聲音。
“什麼事?”
“風姑娘說想看看家主。”
這回,房裡沒人迴應了,而就在紅袖正想再喚多一聲的時間,房門突然打開了,映入眼前的是江連城那張清俊的臉,只是那佈滿血絲的雙眼和憔悴的面容讓人看了嚇了一跳。
也不過才一兩天的時間,一個翩翩公子就成了這副模樣,還真讓人想象不了。清然暗自想着,無視於他那驚愕的神色,移步朝裡面走去。
一進房裡,那撲鼻而來的藥味就讓她忍不住的擰起了眉頭,再看那緊閉着的門窗,秀眉擰得更緊了。
“這裡藥味怎麼那麼重?”
“剛煮的那草藥味道比較重,氣味還沒散去,所以藥味會重一些。”
清然瞥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那怎麼不打開窗戶?難道你不知道空氣流通也是很重要的嗎?若再這樣下去,他不被毒死也會被憋死。”
“但是大夫說不能讓他感染到風寒,我是怕這外面的風吹到了他,身標會越發的虛弱。”江連城走到了牀邊,看着沒有一點起色的爺爺,眼中不禁浮上了擔憂。
大夫都看不出是什麼毒,所以也無法對症下藥,這日子一天拖過一天的,看着他越來越消瘦,他心裡真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真怕他會就此沉睡着。
“把窗戶打開。”她說着,便走到了牀邊。而身後的紅袖聞言,看了江連城一眼後,便走到了窗前推開了窗,讓房裡的空氣流通起來,窗戶一推開,房裡的藥味也漸漸的散去了。
清然這時才鬆開了眉頭,看了牀邊的江連城一眼,便伸出手把上了牀上人的手脈。而看到她的舉止的江連城,愕然的擡起了頭問:“風姑娘,你懂醫?”
清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收回了手,便道:“把夜信子和黑木參熬了讓他服下就好了。”說着,便往外走去,到了門口時,半回過頭道:“如果沒有意外,藥服下後半個時辰,你爺爺就會醒了,而你,趕緊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找出來。”
聽到她的話,江連城心中大喜,連忙道謝:“謝謝風姑娘,我馬上加派人手去找,用盡各方的勢力,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你要的那東西的。”說着,又對愣在那裡的紅衣女子道:“紅袖,快,按風姑娘說的去辦,把藥熬好了端過來。”
“是!”紅袖一聽連忙往外面走去。
清然脣角一彎,邁着悠哉的步伐,往昨日那池塘走去。那個地方清清靜靜的,空氣又好又沒人打擾,到那裡去修習無極天書的心訣最好了。
走出了主院,便來到了那個小亭裡,伸手一拂,在亭子的外面布上了能量氣息,讓人無法進來打擾,走到了那圍欄邊盤膝而坐,面向面前的池塘,雙手置於丹田處,提起了身上的能量氣息,緩緩的合上了眼眸。
濃郁的能量光芒隨着她的調動而涌上了她的身體,剌眼的白色光芒如太陽的光線一般,讓人無法直視,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她體內的無極天書已經煉到了第七層,只要突破了第七層,第八層中,就是那回天訣的心法了,只要煉成了第八層,她爹孃和冷燁她就可以救醒他們了。
只要她努力,她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的!
體內的能量氣息如暖流一般流過了她的全身筋脈,修復與滋潤着她的身體四肢,在她的體力,那一股濃厚的能量氣息包圍着她體內的無極天書,隨着無極天書的旋轉而轉動着,身體的外面散發着的剌眼光芒,因她設置着的保護罩的原因而沒有透射出去,在亭子的外面看,就只看到她靜靜的坐在那裡,而看不到她身上的能量氣息的涌動。
時而從假山邊走過的丫環護衛,因她怪異的坐姿而多看了兩眼,而當那因找不到清然侮氣的那名叫祐公子的男子看到那坐在亭子裡的清然時,不由怒火騰騰的朝她走了過來。
該死的,她竟然敢讓他掉進水裡去,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他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跟她作對!
怒氣衝衝的就往那亭子裡面衝去,然,他還沒跨進那亭子,就被那一股瀰漫在亭子外面的能量氣息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
“哎喲!痛死我了!是誰?是誰?快給老子出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周圍看了看,怒聲大喝着,卻沒見周圍有半個人影,不見摸了摸被摔痛的手臂,低聲嘀咕了一聲:“莫不是見鬼了?”
甩了甩手,他又大步的朝那亭子裡面走去,而這回同樣是沒進那亭子就被彈了出去,又一次的被摔倒在地面上。
“哎喲!怎麼還來啊?”
他痛聲低呼着,跌坐在地上一雙眼睛骨溜溜的轉動着,看了看周圍,除了亭子裡面的那個白衣女子之外,還是不見其他的人,周圍靜靜的,除了他的聲音之外,就只有那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不、不會真的見、見鬼了吧?”聲音中,帶着一絲驚慌,一邊往後面縮去,一雙眼睛不停的朝周圍看着。
“喂!我在叫你呢!你聽見沒有?快給我出來!”他朝那盤膝坐在亭子裡的清然吼叫着,然,亭子裡面的人兒卻一動不動的,沒有迴應他一聲。
其實,當清然設下了那個保護罩後,外面的一切皆無法影響到她,除了那屬於大自然的清風,若沒她的收回這一股能量,他們是想進來也進不來的,也只有這樣一來,她才能專心的在這裡修煉着,不會被外面的聲音打擾到她。
所以就算他在那裡大吼大叫,她在這保護罩裡面,也是聽不到的。
看着那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沒有反應的白衣女子,突然有一個念頭浮上了他的心中,一想到那個念頭,心中不由一驚,手心也跟着冒上了絲絲冷汗,朝旁邊看了看,撿起了一顆小石頭,用力的往那亭子裡面的白衣女子丟去,卻不想那顆小石頭竟然還沒進到那個亭子,就被反彈了回來,砰的一聲打落在他的額頭上面。
“啊!”
被那反彈回來的石頭打中了額頭,鮮血滲出他不由一痛呼,顧不得去擦乾淨額頭上的血跡,連滾帶爬的爬了起來,口中驚恐的叫着:“鬼、鬼啊!”看也不敢再看那亭子一眼,飛快的往回跑去。
而因他一路跑着一邊喊着鬼,當在院子中撞見迎面而來那略顯肥胖的漢子時,連忙捉住了他的手臂,驚恐的說着:“爹、爹,那、那亭子、亭子裡有、有有……”
見他慌亂驚恐的模樣,漢子不由一擰眉,沉聲問道:“有什麼?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嗎?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若是讓底下的人看到了,你的威儀何在!”
“爹,那、那亭子、那亭子……”只覺心口撲通撲通的亂跳着,想好好的開口說話,把他所經歷的告訴他,但是就是說不出來。
“什麼亭子?亭子怎麼了?”
“亭子、亭子、亭子有、有……”
聽他老是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他不由沉下了臉,說道:“走,帶我去看看!”他倒要看看是什麼竟然能讓他嚇成這樣了!
哪知,華衣男子卻把頭搖得跟拔浪鼓似的,一個勁的說道:“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漢子沉聲喝着,一手拉着他,便往前走着。
見狀,華衣男子只得驚恐的躲在了他爹的背後,一雙眼睛盛滿了驚恐與慌亂的神色。
當兩人來到那亭子的外面時,只見亭子裡背向着他們坐着一名白衣女子,而亭子的外邊,看着沒有什麼特別或者不正常的。這時,漢子回頭問道:“這亭子怎麼了?那亭子裡面的白衣女子是什麼人?”
“她,她是連城帶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昨天,昨天在這裡我不知被什麼給推下水裡去了,而當時,那白衣女子就是我的身邊,但是我卻沒有見到她動手,而剛纔,剛纔我想進這亭子,但是這亭子去進不了。”
男子躲在漢子的身後驚恐的說着,身體還在輕輕顫抖着,那落在清然身上的目光,此時明顯帶着一絲恐懼與驚慌。
“亭子?”漢子目光一眯,一手拂開了身後的兒子,自己走上了前邁步跨進那亭子,然,一股不知名的能量驀然把他的身體給彈了開去,身影一個向後退去,他急急的穩住了腳步,這纔不至於跌倒在地上。
“果然有古怪。”他沉聲說着,目光落在那裡面的白衣女子身上,對身後的兒子說:“去,把江連城叫來,我要問問他,這名妖女是從哪裡帶回來的!”
“好。”一聽他的話,身後的那名華衣男子連忙跑開了去。
而站在原地的那名漢子,負手而立着,一雙陰鷙的眼睛緊盯着裡面的白衣女子,在猜測着,她,到底是什麼人?這亭子,她又施了什麼妖法?竟然無法進入?
進入冥修狀態的清然,雖然知道有人想闖她的保護罩,卻也並不以爲意,在這裡的人,想進她這個罩還沒那個能力,本來她可以選擇在院子裡修煉的,但是那院子的氣息沒有這亭子的氣息好,所以她纔會走這裡來,若是一般人見到她都不會來打擾,除非是那個不識時務的。
“三叔,你叫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
江連城被那名華衣男子請了過來,一路上他問找他到底有什麼事,他卻只拉着他走說什麼他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那個妖女是你帶回來的?”漢子沉着聲音問着,一雙眼睛落在那亭子裡面的白衣女子身上。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他這纔看到風清然坐在那亭子裡面,但她坐在那亭子裡面關他們什麼事?這妖女二字又是從何而來?
“三叔,她不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恩人,你爲什麼說她是妖女?”江連城微沉着臉問着。他雖然對風姑娘的來路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一路上救了他好幾次不說,現在又救活了他爺爺,他可容不下別人如此說他的恩人!
“恩人?”漢子回頭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她是從哪來的?她接近你有什麼企圖?你都弄清楚了嗎?說她不是妖女?那這亭子是怎麼回事?”
“亭子怎麼了?”江連城朝那亭子看去,見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不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走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聞言,江連城看了他們一眼,邁步朝那亭子走去,還沒進入那亭子,便被一股看不見的能量氣息給彈了回來,身體一旋站住了腳步,心中雖然感到錯愕,但也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曾說過她不是他們這個地方的人,而是來自於修真大陸,在修真大陸那裡的人都修習着真氣,這一股看不見的能量,應該就是她所說的那一股真氣吧!只是沒想到,真氣竟然這樣的厲害,被真氣瀰漫着的亭子,他們根本無法進入。
“怎麼樣?你還說她不是妖女?”
江連城回過了頭一笑道:“三叔,你不清楚自然會這樣以爲,其實,這是風姑娘本身的一種能量,叫做真氣,風姑娘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妖女,她來我們江家,是因爲我爲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而要幫她找一樣東西,東西一找到,她就會離開了。”
他的聲音一頓,看着那亭子裡面靜坐着的白衣女子,笑道:“她會在這裡設了真氣,相信是不想有人打擾到她,三叔,既然如此,不如你們兩先回去吧!或者去看看爺爺也可以,他已經醒過來了。”
“什麼?爹醒了?”聽到江連城的話,漢子不由一驚,大聲的問着。
江連城一笑道:“不錯,是風姑娘告訴了我們如何解去爺爺體內所中的毒,剛喝下藥後,爺爺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我剛纔沒機會告訴你們。”
又是那風姑娘?這江連城口中的風姑娘,那個白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三番兩次的妨礙着他!狠厲的目光掃過了那亭子裡的白衣女子,沉聲說道:“祐兒,走!跟我去看看你爺爺!”說着,便大步的往前走去。
看到他們兩人離開,江連城看了亭子裡那不受打擾的白衣女子一眼,便邁步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往主院而去。雖然爺爺是醒了,但是在他的身體還沒復原之時,他還得守在他的身邊,以防有人不安好心的再下毒手!
而亭子中的清然,只覺一股能量剎那間從丹田處直衝而上,體內筋脈被一股火熱的能量脹滿着,感到極爲的難受,那一股滾燙的能量如同岩漿一般,時而衝上了她的丹田,時而分成數不盡的小流穿梭在她的體內,時而收縮時而暴脹,當匯聚了一身的能量氣息形成一股超強大的氣流時,剎那間衝上了那道難以跨地的門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