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李秀娥這麼地說,王木生忙是皺眉道:“還是不要了吧,秀娥嬸?這……大中午的,萬一被人瞧見了,多不好呀?”
“嬸都不怕,你個瓜娃子怕個毛球呀?再說,就這牛欄後頭的山裡你個瓜娃子也曉得,年頭到年尾都沒有人去的,。再者說了,你個瓜娃子都已經和嬸那個啥了,還彆扭啥嘛?一回也是那個啥了,兩回也是那個啥了,爲啥不要多兩回呀?”
聽得李秀娥這麼地說,王木生便是心想,格老子的,這個秀娥嬸咋就這麼的騷清呀?那,老子就還是聽村頭毛爺爺的話吧,有女人不搞,大逆不道……
這麼一想之後,他便是小聲地衝李秀娥說了句:“那咱們走吧。”
見得這王木生個瓜娃子又是上鉤了,李秀娥便是得逞一樂:“呵。”
……
然而,王木生也就和李秀娥扭身朝上方的那排公用牛欄的方向走去了。
走着走着,李秀娥忽然衝王木生小聲道:“喂,王木生呀,聽村裡人說,你個瓜娃子昨晚上把吳良的妹妹吳晴晴給睡了,是不是真的呀?”
“哪個龜兒子的說的嘛?”王木生很是不爽地回道,“真是爛舌頭!秀娥嬸呀,你昨日個晚上是曉得的撒,我就是去吳良家借宿而已撒,這跟人家吳晴晴又有啥關係嘛?”
“……”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從牛欄的左側繞到了後邊的山裡。
跟着,李秀娥就帶頭朝後邊的樹林裡鑽了進去……
到了樹林裡,便是一股濃郁的草木腥味撲鼻而來,晌午的烈日透過樹枝的縫隙,星星點點地照在樹林中。
時不時地傳來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李秀娥繼續往前走了幾步,見得眼前有着一塊平整的草地,她也就迫不及待地止步了,扭頭衝王木生一聲媚笑:“嘻,。就這兒吧。咱倆得快點兒,嬸還得趕回去做午飯呢。”
一邊說着,這李秀娥也就一邊擡手解去了上衣的鈕釦……
完了之後,李秀娥將自己脫去的衣衫在草地中鋪好,便是仰身躺了下去,然後仰着頭衝王木生說道:“嬸好了,來吧。”
隨後,待王木生朝她撲下去之後,便是傳出了嗯的一聲悶哼聲來……
待王木生和李秀娥完事後,他回到家時,便見他姑媽正在張羅着唐欣主任和劉、李幹事吃午飯。
他姑媽瞧着他跨進了堂屋的門檻,便是問了句:“木生呀,你剛剛上哪兒去了呀?”
王木生則是打馬虎眼地回了句:“哦,剛剛去茅房了。”
他姑媽聽說是上茅房了,也就沒再說啥了,因爲這會兒正在吃飯呢,不合適說這個話題。
……
飯後,劉幹事坐在木桌前,用一種略帶崇拜的目光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後微笑地問了句:“木生兄弟呀,你是不是從小練過什麼功夫呀?”
“沒有呀。”王木生也不曉得他問這話啥意思,就這麼回了句。
“那你怎麼就那麼大力氣呢?”劉幹事倍感驚奇道,“我以前可在瓦窯村野生動物保護區工作一段時間,就今天我們碰見的那頭野豬,我也知道,體重得有200斤以上,攻擊力可是不小哦!說實話,我們幾個都不是它的對手!但是……你怎麼就一下放倒了它呢?你是不是有什麼技巧呀?”
忽聽劉幹事這麼地問道,隨即,唐欣也是對此倍感驚奇,忙是用着異樣的目光瞧着王木生,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王木生似乎被問懵了,他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暗自怔了怔,然後回道:“技巧?我也不曉得?我只是曉得……在山裡跟野獸拼殺,拼得就是力量,你要是不能制服它,那就只有等死咯,。可是唐主任說啥不能獵殺野豬,要不然的話,今日個首先給那頭野豬一槍,然後也就很好制服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回答着,劉幹事只得服氣地一樂:“嘿。幸好我們找的是你領着我們上山,否則的話,我們今天有沒有命下山,還是兩說呢?”
這時候,李幹事忙是說了句:“反正明天說什麼,我都不上山了,我一會兒就給協會打電話,說我要回城裡,要他們派老曾進村。”
忽聽李幹事這麼地說,唐欣忙是嘲諷地說了句:“這就不敢上山了呀?”
李幹事則是立馬揭短道:“別說我,你今天不是也被嚇得尿了褲子嗎?”
“哈!”劉幹事捧腹一樂。
只見唐欣噌地一下就羞紅了雙頰,紅的跟兩個紅蘋果似的。
瞧着她那樣,王木生也忍不住樂了:“嘿……”
……
就在這時候,忽然,莫名地,從堂屋門外傳來了潘村長的聲音:“到了,楊隊長,就這屋,你們看看是不是王木生,若不是他的話,那估計就不是我們村的人了?”
隨着這說話聲的臨近,只見潘村長領着三位身着公安制服的男子踏上了門前的臺階……
最後面跟着一個小青年,跟王木生差不多年紀,好像就是王木生那天上街的時候,招惹他的那個啥劉剛鎮長的兒子劉明?
估計是劉明那小子捱了王木生的揍之後,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動用了老爸的職權,找了派出所的人來村裡抓王木生問罪來了?
原來王木生以爲那事就那麼算球了,可是沒有想到今日個竟是找上門來了?
瞧着潘村長領着那三位公安跨進了堂屋的門檻,王木生慌是瞧了瞧,當他一眼望見後面的劉明時,他猛地暗自一怔,心裡就立馬明白了過來……
格老子的,看來是那個狗日的劉剛鎮長的兒子找老子麻煩來了?他娘賣個西皮的,公安都他孃的出動了,這回是不是要把老子往死裡整呀?
王木生正想着,那個劉明跨進門檻後,一眼瞧見了他,就立馬氣憤地用手指着他嚷嚷道:“楊隊長,就是他,!那天就是他打我的!他叫啥名字我不曉得,但是他的模樣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這個囂張的小子!麻痹的,總算是找到了他個小b崽子!”
站在最前方的那位公安聽得了劉明這麼地嚷嚷着,他忙是用如鷹一般的目光盯了王木生一眼,然後扭頭衝潘村長問了句:“你說他就是王木生?”
“對!就是他!”潘村長回答着,竟是記仇地瞟了王木生一眼,然後火上澆油道,“楊隊長呀,你別看他小子年紀不大,鬼主意可是不小,算是我們旮旯村一等一的刁民!”
楊隊長聽着,更是目光犀利地盯着王木生看……
王木生那小子倒是也沒有懼怕楊隊長的目光,同樣怔怔地盯着他看,心裡則是在罵道——潘駝揹你個龜兒子就等着吧!老子哪天非得給你個狗日的一個好看纔是,否則你還真不知道老子的姓啥?你娘賣個西皮的,居然在公安面前這樣說老子……
楊隊長瞧着王木生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便是嚴厲地質問了一句:“王木生,你知道你犯了啥事不?!!”
“不知道,。”王木生有些懵怔地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王木生又是搖了搖頭。
見得王木生還嘴硬,氣得楊隊長便是衝他身後兩位幹警一聲令下:“先把他銬起來!”
“是!”那兩位公安幹警應了一聲,然後就立馬洶涌地朝王木生邁步而去了……
這時候,王木生噌地一下,就從木桌前站起了身來,用腳踹開身後的木凳,往後退了退步,同時眼睜睜地瞧着正在朝他走近的兩位幹警,有種想動手的的動機了……
“你還敢拒捕?!!”楊隊長瞪眼瞧着王木生。
王木生沒有吱聲,只顧眼睜睜地瞧着正在朝他靠近的兩位幹警,他又是默默挪動了一下腳步,偷偷地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右側的那位幹警以爲他會老實地站在那兒等着被銬,於是他伸手從屁股後頭摸出一副亮晃晃的手銬,就朝王木生邁近了一步……
誰料,只見王木生身體猛地一晃,一記重拳就朝那位幹警的xiong口擊去了……
‘嗵!’
一聲巨響,然後就只見那位幹警‘噗通’一聲倒地了,同時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見情況不妙,楊隊長惶急掏出了手槍來:“別動!!!”
楊隊長的話剛落音,就只見王木生用腳勾起木凳,伸手接住,隨即舉起木凳朝楊隊長狠狠地砸了過來……
‘嗵,!’
又是一聲巨響,便見楊隊長被砸得一個蹌踉,當即跌倒在地,手上的手槍被摔出了幾尺之遠……
正好滑到了王木生的跟前。
王木生瞧着手槍滑到了自個跟前,他慌是一腳給踢開了。
這時候,嚇得潘村長早就抱緊了頭,縮到了一角去了,生怕王木生對他也動起手來。
剩下左側的那位幹警正要惶急去掏警棍,王木生則是直瞪眼瞧着他,嚇得他渾身顫顫抖抖的,只好停止了手頭的動作,膽怯地瞧着王木生。
隨即,待楊隊長醒過夢來,只見他氣極地在地上一個側身,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兇悍地瞪着王木生:“反了,你?!!”
“沒反。”王木生回了句。
“還敢說你沒反?!!都他孃的衝我們公安幹警動起手來了?!!”
誰料,王木生則是回道:“不是我要動手,也不是我要拒捕,而是你們還沒有給我看拘捕令就要拘捕我,憑啥?你要拘捕我也可以,但總得讓我曉得我犯了啥事吧?別他孃的以爲咱們農民不懂法律,就都是法盲!”
這時候,一旁的唐欣聽着王木生的話,竟是忍不住一聲竊笑,呵!
劉、李幹事也是被王木生這話說得忍不住一聲竊笑,嘿!
王木生這話也將楊隊長說得一愣一愣的,竟是一時語噎,像是不知如何應對這小子了?
與此同時,楊隊長心裡也是沒轍,因爲在這旮旯村裡,就算他想呼叫援兵來將這王木生制服,都還得考慮手機有沒有信號先,對講機那就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