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問題?”關局長又是問了句。
“關於這個……”王木生故意皺眉想了想,“我只是協助反貪局來拘捕您而已,所以至於是啥問題,您還是去問問反貪局那邊吧。”
趁着王木生在說話的時候,關局長忽地一下拉開抽屜,***出一把銀灰色的手槍來,就瞄準了王木生:“我現在命令你:滾出去!”
忽見關局長還玩上了這一手,王木生不慌不驚地看着他,說道:“關局長,您要是真這麼不配合我的工作,那也就休怪晚輩無禮了。”
“唏!”關局長不屑地一聲冷笑,“現在槍口對準可是你!識相的話,最好滾出去!否則的話,我可是真開槍了哦!”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呀?”
“知道就好!”
待關局長的話剛落音,王木生忽地一甩衣袖,‘呼’的一聲,就甩出了一把匕首……
‘嘌!’的一聲,那匕首直接扎入了關局長手握手槍的手的手腕當中……
待關局長反應過來,‘啊’的一聲慘叫,隨即,手頭的手槍就‘鏜’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完了之後,王木生說了句:“關局長,其實嫩姜吧……也不一定就不辣。”
“……”關局長徹底的無語了。
隨後,王木生一聲令下:“將他帶走!”
待下令後,就從門口那兒衝進了兩名公安幹警進來,奔上前去,就扣押住了關局長,隨之也就給帶上了手銬……
一會兒,房改局,鍾局長辦公室。
中午由於鍾局長喝大酒喝醉了,所以這會兒,鍾局長正趴在辦公桌前瞌睡着。
王木生進得鍾局長辦公室後,見得鍾局長在瞌睡,於是他也就緩步走到了鍾局長的身後側,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鍾局長的後背:“喂,鍾局長,該醒醒了。”
鍾局長忽地如同驚魂般地一個激靈,慌是坐起身來,然後扭頭一瞧,見是王木生,他不由得皺眉一怔:“你小子不好好地在粵記海鮮樓上班,跑來我這兒幹啥呀?”
見得鍾局長睡意朦朧的,那般的氣惱,王木生則是說道:“喂,鍾局長,你看清楚了,看看我這身制服。”
鍾局長聽着,又是瞧了瞧王木生,待瞧清他是身着公安制服的,他忽地一怔:“你?!!你小子這是……做什麼呀?!!”
“沒啥。”王木生淡定地回道,“這不是鍾局長說我太年輕,太鋒芒了麼?所以我想了又想,也確實是有些鋒芒了,所以我這不來請鍾局長回去教導教導我。”
“嘿!”鍾局長居然還是得意地一樂,“你小子早這麼客氣多好呀?那樣的話,我也就不會檢舉你了不是麼?你黎明新區那房子不也就沒有問題了不是麼?”
“哦……”王木生恍然大悟地應了一聲,“原來是鍾局長檢舉我的呀?幸好我那房子沒啥問題,只是繼承的遺產。”
“啥?!!你小子說啥?!!”
見得鍾局長還明白咋回事,王木生不由得震怒道:“草!格老子的!你他孃的還不曉得咋回事呀?那好吧,老子就來告訴你吧,關於你貪污那幾百萬的事情現在敗露了!老子現在是來拘捕你的!”
“啊……”鍾局長這才忽地瞠目結舌地一瞪眼,整個人傻了……
然後,王木生掏出手銬來,衝鍾局長問道:“鍾局長,是你自個來,還是我來呀?”
稍後,郵政局,李局長辦公室。
這會兒,李局長正在給猥瑣地給手下一名女下屬打電話:“莉莉呀,你現在在忙不忙呀?”
“啥時候呀?”電話那邊,莉莉問道。
“沒事。如果你不忙的話呢……那就到我辦公室來吧。上次你不是跟我說,你覺得你的薪水太低了嗎?”
“李局長同意給我加薪了呀?”
“嘿嘿,那就得看你自個的表現咯!”
正在李局長講着電話的時候,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掛斷了他的電話……
李局長氣惱地扭頭一瞧,忽見是王木生,他不由得一怔:“姓王的,你小子來我這兒做啥呀?”
見得李局長那樣,王木生則是淡笑道:“我啥也不做,就是來這兒請李局長回警局的。”
“你小子是不是毛病呀?我有啥問題嗎?”
“喂喂喂,李局長,請您說話客氣一點兒!”
“草!”李局長將手頭的話筒往桌上一甩,“就你小子也敢抓我?你知道我戰友是誰嗎?要不要我給盧省長去電話,讓他跟你小子說說呀?”
“不用了!因爲盧省長的電話我也有!”
“那你小子還敢抓我?”
“李局長,不是說鋒芒畢露麼?你怎麼這會兒比我還要鋒芒呢?”
“你……”氣得李局長忽然一掌怒拍在桌上,“那好,你告訴我,我有什麼問題?”
“回頭你向紀委那邊解釋去吧。”
“紀委?”李局長不屑地一笑,“就紀委那個阮書記,你知道他跟我啥關係麼?”
“對不起,李局長,現在紀委改爲夏書記了。”
“什麼?!!”李局長忽地一怔,隨之面色忽變,變得一臉蒼白……
這天下午,關於這次的問題官員一併落網。
待這些問題官員落網後,他們才醒悟過來,原來還真是中了王木生的圈套。
但此時醒悟,爲時已晚。
然而,在第二天上午,盧省長親自駕車來了一趟青川縣。
盧省長來到青川縣後,就要求見見郵政局的李局長,和房改局的鐘局長。
雖然盧省長啥也沒說,但是他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他們放過這兩個人。
由於是縣委的李書記親自接待盧省長的,所以王木生他們這些下邊的官員就無需直面面對盧省長了。
但是,盧省長也聽到了風,知道這次的秘密反貪行動是王木生的主意。
由此,盧省長更是在心裡擔心着這小子了。
他本想拉攏他,可是他小子不幹,不向他靠攏。
所以,盧省長在臨走前,對李書記說了句:“老李同志呀,關於縣裡的王林生同志……最好是慎用。”
聽得盧省長甩出了這麼一句話來,李書記也只好忙是點頭道:“好的。我明白了您的意思。”
“那就成了。其它的……沒啥了,總之……這次你們縣裡的反腐倡廉工作抓得很到位,我代表省委表示高度的讚賞!”
李書記聽着,也知道盧省長這是一套虛僞的官腔而已。
這天下午,由縣委宣傳部組織了一次新聞發佈會,主題爲《八一五秘密反貪行動,十二名問題官員下馬》。
在這次新聞發佈會上,應李書記的要求,刻意重點宣傳了紀委夏主任和反貪局周副主任,這兩位功臣。
至於,這次功臣王木生只是一句話帶過了,就說他參與了協助。
李書記這麼做,一是怕王木生再次搶盡了風頭,二是刻意爲他避避風頭,三是想要告知民衆和省委那邊,青川縣不只是王木生是廉潔的好官員,還有一大批像王木生那樣的人。
還有第四層意思,那就是直接在回擊盧省長。盧省長不是讓他慎用王木生麼?那麼他的意思是在告訴盧省長,像王木生那樣需要慎用的人多得是,看你盧省長壓得下來麼?
然而,就新聞發佈會後一個星期,青川縣公安局接到了報案,稱反貪局剛上任沒幾天的周局長在辦公室被謀殺了。
也就是原周副主任。
得知這一駭人消息後,王木生立馬趕往了案發現場。
當王木生到了反貪局周局長辦公室後,發現被殺死後的周局長就那麼地仰躺在辦公椅上。
王木生前前後後仔細地看了看,周局長身上中了一共27刀,導致死亡。
辦公椅上和周圍全都是血跡。
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勘探完現場之後,周局長的遺體也就被警方帶走了,送去了法醫那邊。
在周局長辦公室內,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兇器,但根據法醫的推斷,應該是犯罪嫌疑人用匕首扎死周局長的。
待警方對反貪局內部進行一番調查和審問後,最終得知,他們誰也沒有看見過兇手進來,更沒有看見過兇手離去。
如此蹊蹺的謀殺,給警方留下了一團迷霧,因爲一時間無從着手調查。
王木生自是不甘心,於是他又再次看了看周局長的辦公室,最終他懷疑兇手應該是順着窗戶後邊的那條管道逃走的……
對此有了懷疑後,王木生自個跑去樓後邊的草地中看了看,發現一串異常的腳印,最開始的幾步有着明顯的血跡。
王木生順着這腳印一路走去,最終發現兇手應該從後邊的圍牆這兒逃走的。
然後,王木生又跑去了圍牆後邊看了看……
圍牆外是一條街道,由此推斷,兇手應該不止一個,應該還有幫兇……
王木生假設了一番,覺得應該是有幫兇開車這兒等着兇手出來,然後等他出來,上了車,他們就駕車離開了現場。
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也就大致如此?
紀委那邊,剛上任的夏書記得知周局長被謀殺後,嚇得他都不敢呆在辦公室了。
因爲他覺着,下一個被謀殺的,可能就是他?
在他看來,這次謀殺跟那秘密的反貪行動有關。
貌似也不無聯繫,畢竟因爲這事結束後,剛上任的周局長就被謀殺了。
王木生在返回警局的途中,他也是有所擔心,擔心他這次可能又將遭遇謀殺?
因爲王木生也將周局長被謀殺跟這次的秘密反貪行動聯繫到了一起。
李書記得知這一消息,立馬就給公安局曾局長去了個電話,要求儘快破案。
聽得李書記那般生氣地說着,曾局長也只好忙是回道,說一定儘快破案。
等王木生回到局裡後,曾局長就立馬組織召開了一個會議。
會議的主題爲‘八二五謀殺案緊急討論會’。
在會上,大家都一致認爲,這次謀殺跟秘密反貪行動有關。
通過一番討論後,曾局長和王木生決議從那些落網的問題官員那兒下手。
然後,在會上,曾局長就下令了,安排了幹警人員去審訊那些落網的問題官員。
會議結束後,王木生則是駕車去了周局長的家。
曾局長則是駕車又去了反貪局那邊,看能否找出啥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