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什麼?!!你現在已經在機場了?!!”
“是的。”
“那……那我以後怎麼辦?我以後怎麼找你?”
“嗯?”王木生皺眉想了想,然後回道,“到了韓國我再給你電話吧。”
四小時後,韓國,漢城。
此刻,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有鷹哥,他們三個正行走在一條不知名的街道上。
街道上行人不斷,人影憧憧的,美女也是不少。
他們三個就這麼懵懵怔怔地、迷離模糊地行走在街頭。
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後,鷹哥忽地扭頭衝周楚生說道:“阿楚,我們還是先去找家餐館吃點兒飯的啦,難道你們不餓咩?”
“這不正在找着麼?”周楚生回道。
這時候,王木生皺了皺眉頭,然後問了句:“五哥,你會韓語麼?”
周楚生立馬搖了搖頭:“不會。不過沒事,我會英語,跟他們講英語也可以的。”
“吊……”鷹哥不由得佩服道,“阿楚,我發現你也是個人才的啦,也會兩國語言的啦!”
“嘿。”周楚生不由得苦澀地一笑,“可惜沒什麼用,都糟蹋了。畢業後,我一直沒找到工作做,還老是被熟人笑話着說讀書沒啥用。所以後來……”
說着,周楚生有些不堪回首地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說了吧。反正現在已經是在不歸路上了。”
就在這時候,王木生忽地發現了前方有一家餐館:“五哥、鷹哥,你們看,那兒有家餐館。”
隨後,他們三個也就進了前方的那家餐廳。
待找個位置坐下後,周楚生用英語跟一個女服務員交流,可是那個女服務員竟是聽不懂,後來也就換了一個會英語的男生過來點餐。
等點餐後,待餐上來,王木生一邊吃着,一邊擔心問了句:“五哥,你說藍田幫會的會找來韓國麼?”
“應該不會。”周楚生回道,“現在我們已經在韓國了,不用擔心了。就算是警察想找我們,也是牽涉到國際問題了,所以就要複雜化了。”
這時候,鷹哥說道:“吊……我想……我們還是去郊區找個農莊的啦,然後過着安寧的生活,平平安安地度過的啦。這樣地折騰下去,其實對我們也是不利的啦。要是真有警方介入的話,到時候,我們可能就成了國際通緝犯的啦?”
“嘿……”周楚生不由得一笑,“鷹哥是不是怕子彈穿襠了呀?”
“吊……當然怕的啦。”鷹哥回道,“要是穿到了我的小弟的話,那以後就沒有辦法享受生活的啦。我可是還得靠着它享受生活、享受美女的啦。”
王木生聽着,忽地樂了樂,然後說了句:“老子覺得韓國大街上的漂亮女人比日本街頭還多似的?”
“當然。”周楚生忙道,“生哥,你不知道韓國的人造美女最多麼?因爲80%的韓國女孩都做過整容手術的,能不漂亮麼?”
這時候,鷹哥銀笑道:“我聽說韓國的小妹妹很爽的啦。他們都說韓國小妹妹的b寒的啦。”
忽聽鷹哥這麼地說,王木生皺眉一怔:“啥意思呀?啥叫b寒呀?”
“嘿嘿……”鷹哥猥瑣地、銀蕩地樂了樂,“就是說,韓國小妹妹的那兒有種涼涼的感覺的啦。”
“真的還是假的呀?”
隨即,周楚生忙是樂道:“這只是瞎說而已。這是他們覺得韓國天氣冷,就這麼地瞎說而已。”
“吊……”鷹哥忙道,“是不是瞎說,今晚上我們找個韓國小妹妹感覺一下不就ok了咩?”
“靠,鷹哥,我發現你是最銀蕩的一個!”周楚生說道。
“嘿……”鷹哥樂道,“人生不銀蕩,豈不多惆悵?”
“草,格老子的,這是啥理論呀?”王木生忽地說了這麼一句。
“就是鷹哥自個的銀蕩理論唄。”周楚生回道。
此時,日本,石川警局的一個辦公室內。
一個年輕的警官正在向探長彙報道:“探長,我有線索了,據我的線人說,本田大川和次郎那夥人都是三個中國人所殺死的。”
探長聽着彙報,不由得皺眉一怔:“那,那三個中國人現在在什麼位置,知道嗎?”
“這個……不知道?”
“那還有其它的線索麼?”
“目前就這一條線索。”
“那這個難度就大了?”探長皺了皺眉頭,“因爲在我們日本工作的中國人有那麼多,怎麼查?還有,如果那三個中國人出境了的話,那麼就得需要國際刑警了,所以……這個難度很大?”
“探長,只要我們有決心查下去,總會破案的那一天不是?”
這時候,日本長野某貴族學校,女生某宿舍內。
山野貞子正在給她媽媽打電話……
“媽媽,我想要去韓國。”
“什麼?你要去韓國?你瘋了嗎?”
“媽媽,我沒有瘋。我就是要去韓國。”
“你要去韓國做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我要去韓國找木生。”
“什麼?他……他突然去了韓國嗎?”
“是的。”
“喔……天吶……貞子,你個瘋丫頭究竟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怎麼……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媽媽不是跟你說了麼?要你請他來家裡吃飯的麼?他不但沒來,還突然去了韓國?這……這像話嗎?”
地點回到韓國,漢城。
待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有鷹哥,他們三個從餐廳出來後,天正好也快要黑了。
當他們三個沿着街道往前漫無目的地走了一陣之後,不覺地,兩旁的路燈以及廣告燈等,徐徐亮了起來……
這時候,鷹哥扭頭衝他們說道:“生哥,阿楚,我們還是先去找家旅館住下來的啦,這會兒天也快要黑了的啦。”
“嗯。”周楚生應了一聲,“成。那我們這就去找家旅館吧。不過這兒好像是一條商業街,街上沒有旅館。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吧。”
隨後,他們三個沿着商業街往前走到街尾,然後拐向一條附街後,果真瞧見了街道兩旁隔三差五的都是旅館。
於是他們三個隨便進了一家旅館。
到了旅館前臺那兒,周楚生上前去,用英語跟前臺的服務員交流了一番,便了要三間房。
拿到房卡後,他們三個也就上樓了。
先是三個隨便進了一間,然後周楚生說道:“鷹哥,你就睡這間房吧。”
“ok的啦。”說着,鷹哥就是猥瑣地、銀蕩地一笑,“嘿……阿楚,你會英語的啦,不如……你現在就去找三個韓國小妹妹來的啦?”
忽聽鷹哥這麼地說,周楚生真是服了他:“靠!鷹哥,你也太銀蕩了吧?這剛進房間,你就……我看以後我和生哥叫你銀蕩哥好,乾脆就叫淫哥吧?”
“吊……”鷹哥樂嘿嘿地說道,“難道每次叫小妹妹的時候,你阿楚沒有叫咩?”
聽他倆這麼地說着,王木生一直沒有吱聲,他好像在沉思着啥問題似的?
過了一會兒,周楚生叫了他一聲:“生哥,你在想什麼呢?”
王木生這才愣過神來,扭頭淡笑地看了他一眼,回道:“沒啥。我就是出去打個電話。”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周楚生皺眉一怔,然後扭頭看了看鷹哥,說道:“鷹哥,你要叫小妹妹的話,你就自個給前臺打電話吧,前臺那女孩會說中文的。開始我已經問好了,他們旅館就有小妹妹的。我和生哥出去逛會兒。”
鷹哥聽了周楚生這麼地說,他忙是銀笑地問了句:“前臺那女孩會說中文咩?”
“會的。”
“嘿……”鷹哥又是一聲銀笑,“那ok了啦,你們倆出去逛的啦。”
之後,待王木生和周楚生出了旅館後,周楚生遞了根菸給他:“給,生哥。”
王木生默默地接過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隨着煙霧呼出一口鬱氣來:“呼……”
然後,他習慣地暗自默唸道:吳良呀,格老子的,這次老子又要感謝你個龜兒子的護着老子平安到了韓國呀!不過,他娘賣個西皮的,老子不能跟五哥和鷹哥再這麼折騰下去了呀,因爲這種他孃的生活,啥時候是個頭呀?看來還是鷹哥說得對,接下來,我們應該去找個農莊安寧地度過才行呀……
這時,周楚生扭頭微笑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生哥,你在想啥呢?”
忽聽周楚生這麼地問着,王木生愣過神來,扭頭看了周楚生一眼,然後淡然地一笑:“嘿。五哥,我覺得……咱們不能再這麼折騰下去了,你覺得呢?”
周楚生聽着,不由得皺眉一怔:“其實……生哥,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這次,在日本,咱們不是趕上了麼?要不是碰上了藍田幫會的找麻煩的話,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地逃竄不是?其實呀,怎麼說呢……其實我和鷹哥真的都捨不得離開石川那個高老農莊的,但是事情趕上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其實你我都一樣,都逃亡了這麼久,誰不想安寧呢?我也是30多歲的人了,也是經不起折騰了。既然事情趕上了,也到了這一步,那麼我們本是也是逃犯,那就隨遇而安好咯。其實這樣不是也挺好的麼?現在我們不是又目睹了韓國的風景和美女們麼?”
聽了周楚生這麼地說,王木生有些內疚道:“其實這次也是怪我。要是我不招惹了藍田幫會的那個啥鳥本田大川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這一步的。更加不會連累你和鷹哥的。”
“咳……生哥,你這叫什麼話呀?現在咱們都在同一條船上,誰連累誰的呀?要這麼說,我和鷹哥虧欠你的更多呢!因爲在日本的這一年多以來,我和鷹哥多次遭遇麻煩,不都是你生哥出手擺平的麼?現在咱們不但是在同一條船上,而且還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所以我們不要說什麼連累不連累誰的!你也看出來了,鷹哥不是一點兒怨念都沒有麼?”
“嘿。”王木生不由得一笑,“他是到哪兒都沒事,只要有女人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