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呂先帶着王有道到上南市最貴的九和樓吃了一頓早餐,也順便讓王有道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奢侈。
作爲最貴的酒樓,九和樓的東西自然都是最好的,最美的風景,最迷人的服務生,最讓人難忘的美食,最滿足你的氣氛。
王有道印象最深的還是那最貴的價錢。
不過一頓早餐,他們就吃掉了上百萬,對於前不久還是一個窮光蛋的王有道而言,這可是一筆鉅款。
好在花的不是他的前,王有道一點也不心疼。
來到醫院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王有道給大呂治療。
王有道也不廢話,讓其他人離開病房,開始進一步的治療。
以治癒術的能力,要治好大呂並不苦難,麻煩的是那顆子彈。
王有道試着將身上的丹勁透過手臂,傳入大呂體內。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不小心,這股內力很可能會震傷對方。王有道功力雖強,卻是速成的,控制力不如,不能像趙洪那樣隨便爲別人運功。
經過一段時間的熟悉,王有道的內力開始在大呂體內自如運轉,慢慢地,向他的心臟而去。
心臟脆弱,爲防萬一,王有道準備好治癒術,只要內力一出問題,就馬上對大呂進行治療。
這個過程還算順利,並沒有意外發生。
王有道的內力很快就佈滿了大呂的心臟,開始朝着那顆子彈涌去,彙集在那裡,往外推擠。
爲了避免傷到心臟,王有道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量。
過了一會兒,那顆子彈依舊停留在原地。
又試了幾次,王有道知道不用猛藥不行,一咬牙,內力一震,巨力生出,頓時,大呂心臟一動,一顆子彈倒射而出,鑲在天花板上,留下一個不小的彈孔。
與此同時,王有道的治癒術發動,將被內力震傷的心臟再次恢復。
沒有了子彈的存在,王有道的治癒進行得非常順利。
大呂全身各項數據都逐步上升,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
輕哼一聲,大呂艱難地張開了眼睛。
“這是誰?”
“你醒了。這裡是醫院。你先休息,我去叫你的朋友進來。”王有道也不多話,跟他簡單說了一句,就走了出來。
門外,小呂和王成凱等人都在看着他,一臉期待。
王有道點點頭,說道:“他已經醒過來了。你們可以進去看他。”
說完,王有道對衆人擺擺手,找沈月去了。
沈月正跟蔣傑等人開會,商量各種病情,其中就有大呂的案例,聽說王有道已經治好大呂,都是一臉好奇,想知道王有道的治療方案。
王有道哪有什麼治療方案,只能隨便矇混過去。
怕他們再問,忙找了個理由離開。
離開沒多久,王有道就接到了蔣傑的電話。
“蔣院長,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王有道有些奇怪。
“本來我也不急着跟你商量這件事,可突然收到消息,只能倉促通知你了。”蔣傑無奈道,“你先到‘風花酒店’818號,我在那裡定了房間,具體事情,等一下見面說。”
“好吧。”
王有道收了電話,估摸着是關於他醫生身份的事情,心裡轉了幾個念頭,只等跟蔣傑見面,再進行商談。
因爲是他跟蔣傑的事情,他不想麻煩王成凱,就自己打車到了風花酒店。
報了房間號,王有道被服務員帶了過去,先行落座。
不知道蔣傑什麼時候會來,王有道自然不會無所事事地等他,拿了瓶酒,正要嚐嚐味道。
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客人沒來之前,服務生是不能進來的嗎?還不給我滾出去。”
那人一來就一陣怒罵,罵得王有道一陣莫名。
對方似乎把自己認成服務生了。不過就是站着拿酒,誰規定可以不能站着拿酒了?
王有道堅決不肯想自己可能長着一張服務生臉的事情,冷冷瞥了金絲眼鏡一眼,說道:“你問我是誰?我還要問你是誰?這裡是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胡說八道,這明明是蔣傑訂的房間。”金絲眼鏡狐疑地看着王有道。
王有道恍然,原來這人也是蔣傑請來的。
心裡對蔣傑的行爲有點不高興,對金絲眼鏡也很不喜歡,王有道頓時失去跟對方交談的興趣。
金絲眼鏡見王有道不說話,以爲被自己問住了,繼續說道:“不管你是誰,現在給我滾。”
“金部長,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蔣傑遠遠就聽到金絲眼鏡的聲音,快步走過來,看到眼前的情形,頓時滿頭大汗,忙拉住金絲眼鏡,把他引到座位上,說道:“你消消氣,這位是我們上南醫院的……”
蔣傑還沒有說完,金部長已經打斷他的話:“原來他是你們上南醫院的,我說你這個副院長也太不會調教人了。手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見到我也不跟我打招呼,人都坐下來了,連杯酒都不會倒。這種手下要來有什麼用?還不如趕出醫院,給醫院省下一筆開銷。”
這金部長居然因爲這點小事,盯上了王有道,想把他從上南醫院裡面趕出來,讓他失去工作。
要是王有道真是一個普通醫生,他的人生很可能就因此毀了。
可王有道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蔣傑就算聽出了金部長話裡的意思,也不可能照辦,只是陪着笑,說道:“金部長,你這回倒是看走眼了。我們這位王有道醫生可不簡單。”
“王有道?他就是王有道?”金部長驚訝地看向蔣傑,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道,“蔣副院長,你這次請我來,如果是爲了這小子的事情,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金部長,有事好商量,何必這樣呢?我們先開瓶酒,坐下來慢慢談。”蔣傑忙拉住金部長。
“蔣副院長,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還以爲你有什麼隱世名醫要介紹給我。沒想到,你居然將推舉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成爲特聘醫生。這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