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巡邏人員見王有道沒有依言退開,反而向前靠近,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用力握緊手裡的武器,喊道:“你想做什麼?你再過來,我們就開槍了。”
聽到這話,王有道不由心生疑惑。
問道盟五個組織雖然參差不齊,但都很不簡單,組織人巡邏,怎麼也不會用眼前這樣的菜鳥。
這個樣子出去巡邏,根本就是給那些來找碴的人送點心的吧。
“這些人真的是我們問道盟的人?”王有道想着,問道:“你們是誰?”
突然,幾聲槍聲響起。
王有道前面的地面冒起一陣煙塵,現出了幾個彈孔。
“不要再靠近。不然我們真的會開槍的。”一個天然捲走了出來,大聲說道。
見到天然捲走出來,其他人好像有了主心骨,一個個都硬氣了起來,擡頭挺胸,顯得英武了不少。
“你們真的是問道島的人嗎?”王有道突然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那些巡邏人員都是全身一震。
那個天然卷反應更是直接,指着王有道大吼道:“把他抓起來。”
一時間,那些畏畏縮縮的巡邏人員似乎突然從兔子變成了好虎,一個個凶神惡煞地向王有道撲過來,似乎要把他抓住。
王有道卻是露出了笑容。
他還擔心是自己人,只是素質太差。
既然這樣就直接動手,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這些傢伙必定不是自己人。
“王有道,你動作很慢啊。我已經幹掉十個了。你在幹什麼?”
王有道正想着要怎麼動手,才能不傷到這些普通人,一個轉眼,還站在面前的已經沒剩下幾個了。
雖然知道這些人不對勁,但王有道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又沒怎麼跟普通人交過手,要是一個失手,很容易就把他們全部都弄死。
爲此,王有道還有些小苦惱。
沒想到,他的苦惱一下子就消失了,變成了惆悵。
水靈靈這話才說完,就已經接二連三把其他人都撂倒了。
王有道剛纔可是想了好幾種比較溫柔的方案,可惜,才一轉眼,這些實驗對象就已經全部完蛋了。
“算了。”王有道搖搖頭,走上前,越過其他人,把剛纔的天然卷提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被水靈靈一指彈中眉心,暈厥過去的。
她似乎特別練過這個指力,力道剛剛好,只是讓人暈過去,並沒有傷到人的腦子,只需要弄醒,就可以進行審問。
作爲比較有領導氣質的人,天然卷其實並不是一個好的審問對象,但他也是最可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情況的。
至於難搞……王有道並不擔心。
實在不行,他還有衰弱術,他完全可以把天然卷的抵抗情緒衰弱到極致。
當然,王有道是不會這麼做的。
什麼都依靠異能,就沒意思了。
一指按在天然卷的人中,王有道以正規的醫療手段發力,很快就把天然卷喚醒。
被王有道喚醒,天然卷還有些迷糊,搖搖頭,看了看周圍,直至他看到了王有道,才一個激靈,想要逃跑。
可王有道一隻手提着他,根本不可能讓他跑掉。
王有道手指一用力,天然卷就被乖乖地停止了反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道:“大哥,這也不是我願意的。這一切都是拓跋玉讓我乾的。他在軍部有人,我也不敢招惹他。只能乖乖聽話。”
“拓跋玉?那是哪顆蔥?”王有道奇怪道。
天然卷聽到這話,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似乎對王有道不認識拓跋玉驚訝不已。
“回答我。”王有道不得不提醒對方。
在王有道的壓迫下,天然卷也顧不得驚訝,只能老實說道:“拓跋玉就是天城拓拔家的少主,是這座島原本的主人。這座島他本來是不想賣的,只是迫於軍方的壓力,只能賣了。可前幾天他因爲這個事情被人嘲笑。他一時氣憤,就賣了一船炸藥,要把整個島都炸了。”
“這麼囂張,居然拿了一堆炸藥要來炸島?”王有道也大爲驚訝。
“這麼說,你們這些人其實是在給那個拖把男望風了。”水靈靈眼睛一亮,說道。
如果是一般的大人,聽到水靈靈這樣的小孩問話,也許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天然卷剛纔可是親身體驗,被水靈靈一指頭彈暈。
對於水靈靈的問題,他回答比王有道還要盡興,恭敬道:“是是是。我們都是在給他把風的。這才這麼擔心遇上問道島上的人。”
“你們以爲這樣就可以避開問道島上的人的耳目?”王有道淡淡一笑,看向四周。
只是這麼一看,他就發現了好幾個隱蔽的攝像頭。
“他們不是一直沒有發現嗎?我們已經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天然卷戰戰兢兢地看向王有道。
王有道搖搖頭,看向那些攝像頭,說道:“喂。你們打什麼主意?如果不出手,我就把那個什麼拖把給收拾了。最近正手癢呢。”
“這可不行。我們可是準備了很久啊。”
突然,一個小圓球飛了過來,姚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怎麼會是你?姚婷。我印象中你整天在忙着做試驗,什麼時候有興趣對付這些小人物了?”王有道疑惑道。
天然卷在旁邊聽着,很想提醒王有道,拓跋玉是拓拔家的少主,不是什麼小人物。
可他現在對整個問道島上的人都充滿了未知的恐懼,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我們幾個在打賭,看誰能夠把那個拖把整得最慘。獎品可是關於各種研究的重要資源,我們誰不想輸。有道,你就不要來插手了。”這是雲狐的聲音。
“我對研究不敢興趣。就讓我先來吧。”小白的聲音懶洋洋的響起。
緊接着,在王有道他們不遠處,一道火光沖天而起,在幾聲驚叫中,幾道人影向着王有道這邊飛奔而來。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搞的,屁股後面都帶着一蓬火焰,儘管他們用了各種方法,想要熄滅這些火焰,卻沒有一個人成功。
伴隨着他們的慘叫聲,還有一絲絲烤熟的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