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長條藤蔓從寶劍裡面抽出來,抖了幾下離開了。
它覺得自己不能跟着傻了。
喬齊陵也好奇喬木的那把寶劍,竟然還可以縮小,變化成其他的形狀,最後竟然成了一根繡花針一樣的東西,被他塞進了耳裡。
還有,怎麼會塞進了耳裡。
所以在最後,他們一路走着,喬齊陵還時不時的盯着喬木的耳朵看。
誒,那個寶劍被喬木放哪去了,還有那個寶劍這麼厲害,他特別嫉妒。
這麼一行,已經到了中午,喬天睿便對着幾人道:“中午了,去吃飯吧。”
原本的目的地,改道去了酒樓。
離他們最近的一家酒樓只有幾分鐘的路程,可是,當他們到了這家酒樓的外面時,喬齊陵看着臉色都白了,這是他這幾個月裡第二次出門,一出門就見到了上次他在這裡出事的酒樓。
喬木也看見了,她拿着扇子,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三哥,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喬齊陵和喬天睿的相處,明明喬齊陵是兄長,但他們的相處卻完全倒了過來。
什麼事上,都是喬天睿在做主,喬齊陵做不了什麼主。
喬木不顧喬齊陵的臉色,率先進了這家酒樓裡面,喬天睿先是望了身邊的喬齊陵一眼,出聲提醒道:“現在不是擺臉色的時候,喬木的身後的力量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喬家現在的這種情況,必須依靠他。”
先把喬木牢牢的抓在喬家,就要對他好,讓他對喬家改觀,忘掉喬家以前欺負他的事實。
所以,不能給喬木臉色,不能讓他感到一絲絲的不快。
喬齊陵也知道,在喬木回來時,父親就找過他談話,叫他再不能欺負喬木,要對他好。
現在他弟也對他這麼說,喬齊陵覺得很煩躁,現在不僅不能像以前欺負喬木,還要事事順着他。
要說他害怕喬木,還不如說他害怕上次在喬木身邊的那個人。
喬天睿也進去了,喬齊陵也不可能還留在外面,一個人站在外面,不得已,他還是跟在後面,慢慢的走了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見了,隨手提着身邊一個侍者,“剛纔進來的兩位公子在哪個包廂?”
這個侍者很顯然是認識喬齊陵的,討笑的道了一句,“喬公子。”
“別叫我喬公子。”
喬齊陵來了這麼一句,剛纔上去的也是喬公子,以前聽見外人叫他喬公子,他心裡都很少舒服,開心。
代表他是喬家的人,和外面的那些小門小戶,還有平民不同。
但現在,前面進去的兩位都是公子,都是喬少爺。
尤其是那位,以前被看不起的喬家廢物,現在也能被叫一聲喬少爺了。
呵,真是諷刺。
身邊的侍者告訴他,前面的兩人去了那間包廂,喬齊陵一聽臉色又瞬間難看了起來,因爲他們不是去的其他包廂,就是上次他被燒的那間包廂。
“喬少爺,我帶你上去。”
擺手,“不用,我知道,我自己上去。”
那間包廂,以前正好是他的專屬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