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楓墨道:“這裡就是我的房間,有你的地方纔是我的所在之處。”
“所以,喬木你要乖一點,哪裡都不許去知道嗎?“
船在夜裡行駛了一個晚上,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停靠在岸上。
在這艘大船,大部分的人還在睡夢中的時間裡,喬木跟在夜楓墨的身後走出了大船。
清晨,海港上的人不多。
“喬木,過來,站在我身邊,不要看別人,也不要耍心思。”
夜楓墨很不喜歡她看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對她看管的也很緊,這幾天都是寸步不移。
如他親口說的,喬木只能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
這個時間裡,夜楓墨還比較清閒,等他要忙碌起來,喬木就有時間去打探消息。
現在還被矇在鼓裡,不知道此時她身處的是什麼地方,但一定不是西方大陸。
這裡的每個人看起來都十分危險,她要做什麼必須小心再謹慎。
“夜楓墨,你說的話很有意思,我耍什麼花樣,你的意思是我要逃跑,這裡我人生地不熟的,逃到哪裡去,你不也說要幫我報仇,那麼一直跟着你纔是最好的是,我爲什麼要耍花樣?”
這句話問到了夜楓墨,對。
他現在不需要擔心,他的女孩已經沒有了那部分的記憶,也不會再想起那個男人。
他的女孩也很敏感,他不能出什麼差錯。
“所以,夜楓墨,你再擔心什麼,又在隱瞞什麼?”
夜楓墨本就是一個很小心的人,“喬木,那你告訴我,你不會動什麼心思,會乖乖的永遠呆在我的身邊?”
一句話又反問到了喬木,她偏頭,沒有回答,呆在他身邊都做不到,更何況這“永遠”兩個字。
給不起的承諾,就不會說出口。
他們沒有走正街道上,走到海港上。
喬木在陸地上跟着夜楓墨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又有一艘船等在前面的。在等待着他們。
這裡有一些的黑衣人在等着,等在海港的上面,夜楓墨過來,所有的人朝着兩邊退了一步,低着頭,冷若寒噤。
停靠在海面上的是一艘小船,船身沒有多大。
喬木道:“我們又去海里?”
“嗯,目的地,不在陸地。”
喬木:“之前的那艘船不能過去?”望着夜楓墨的眼睛,男人低頭,微笑但不說話。
她瞬間明瞭,船上那麼多人,不可能開過去,那艘船是送那些人回去的一艘船。
喬木明白過來,也就不再說話。
這些黑衣人只是守在這裡,他們上船後,黑衣人沒有跟着一起上,船上就只要夜楓墨和喬木兩個人。
船是靠着玄氣去推動,不需要人力來划船或者人類當舵手。
有更快的去小島的方式,夜楓墨還是選擇了這種,小船的速度最大也不會大到哪裡去,有玄氣的推動,它本身還是太小了。
就算是有玄氣,玄氣也不能推動的太快,要是太快了,就會將整艘船給拆掉。
在這艘小船上,夜楓墨從後面將喬木攬在了他的懷裡,不時地在她耳朵上和臉頰上親上一口。
手也沒有老實,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喬木的眉毛跳動了好幾下,最後忍受不了,將他手一拍。
夜楓墨的手從伸進她的衣服裡,找到最上面的酥|軟,氣息加粗,揉捏了一下。
喬木一掌劈下去,他才移開了手。
回味的用手在手掌上搓了搓,聽見他道:“發育的不錯。”
指尖還留有她身上的味道,芬香如蘭,軟膩的觸感,叫人碰到都不忍放手。
“夜楓墨,我給你一次機會了,你在船上不上,是要在這裡上?“
夜楓墨笑着道:“這裡不是船了?”
沒有什麼遮蓋物,在這裡上豈不是更好。
喬木冷笑,召喚出水盾擋住了自己。
所以,照夜楓墨這麼說,還是特意要換一個位置,換一艘船來上她?
喬木笑笑,手抓住夜楓墨的手腕,他聽見女孩道:“夜楓墨,這麼久都等了,也不必急於一時,這艘小船,你不會覺得委屈我?在這個上面又有什麼意思呢。”
說完,先發制人的走到夜楓墨的身後,從背後攀附着他的背部,喬木笑着打了一個哈欠:“不急,這是一件神聖又美好的事情,所以我們不要着急。”
把夜楓墨腦海裡那些齷|||齪的思想給消掉了,喬木從夜楓墨的後面走到前面,躺在了他的懷裡。
閉着眼睛,沒有說話,這個懷抱她總覺得很熟悉,總覺得以前她也進入過和擁有過這樣的懷抱,清冷卻熟悉的懷抱。
她現在也很奇怪,在一些的時間裡覺得夜楓墨很熟悉,在夜楓墨的身上看到了一點影子。
這是一點輪廓的影子但要讓她真的把這個人的影子和輪廓畫出來,無從下筆。
從小船上走,是爲了就在小船上去到岸上。
很迷茫的時間,小船在開到最中間時。
天上的天色變了,不再是晴空萬里,開始密密麻麻的下着小雨,天上電閃雷鳴。
這種極端的天氣裡,還有人爲的故意干擾。
這裡有一個磁場,當人駕駛船來到這裡,會被幹擾方向乃至失去方向。
輕則失去方向,重則死在這個區域當中。
他們到了岸上。
一個小島,島上兵羅布陣,站滿了人。
喬木:“這裡是……”
藍天白雲,還有非常多的花草和樹木。
古堡就隱藏在這些花草樹木當中,古堡比較下面一點的牆壁長滿了爬山虎,密密麻麻的繞在牆上。
但是,最上面卻開的是花,不是什麼藤綠。
盛開的都是白色的小花。
“你修建的?”
真的和在西方大陸,喬家佔領的土裡,修建的城堡一模一樣,很多的小細節都處理的一樣。
夜楓墨以爲喬木會開心,得意的把手臂放在她肩膀上:“喜歡嗎,喜歡的話就再多看一看。”
如果夜楓墨做到微小的細節都和西方大陸的城堡一樣,只能說他太厲害了。
同樣的,她沒有任何的興趣。
還有:“人都死完了,在建造一個城堡,不會覺得諷刺嗎?”
兩個人住一個空蕩蕩的城堡,像有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