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等等,小房子。”大樹阻止道。
大樹站在喬木的身邊,聞言,立馬將他往旁邊拉着,“小房子,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覺,現在不舒服。”
然後又立馬對着站在他們變遷的小太監道:“你也知道我和小房子當值了一晚上的夜班,小房子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沒睡覺,現在也沒清醒,你就當他胡說。”
喬木反倒是從小太監的手上已經接過了一碗湯:“沒事,我去送,你先休息。”
小房子都已經表現得這樣了,大樹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勸阻。
“你知道那位公子的秉性嗎?”
在長公主殿裡的人,沒人知道這位公子的性子,小房子真的是魔怔了,大樹也不再管他,任由他去做這樣的傻事。
喬木跟着其他的宮人朝着司空涼住着的殿裡走去,她過去時,門還沒開,一大批的宮人等在外面。
就靜靜的站在外面,誰也沒有說話。
喬木看着這緊閉的房門,知道發生了什麼,裡面的人必定還沒有起牀。
因爲沒睡好,司空涼今天比往日起得更晚,等待的時間裡,他端着的湯都冷了。
無奈,又回去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回來,她聽見宮人說,每天早上都是如此,都要等很久,然後湯換了再換。
換了第二碗湯,第二碗湯都涼了,很多的宮人又回去換熱菜了,喬木摸着這涼下來的碗壁,不動了,誰叫他都不走。
不過,也就有人叫了他一聲,誰也不會再多說,在宮裡生存的人,首先明白的一個道理,就是明哲保身,別人的死活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喬木在外面站了一個多,快兩個時辰,裡面的人才把門打開,又是加上洗漱又花了很長的時間。
她覺得,這個徒弟,不僅要教一些他修爲上的東西,做人的都給也要教給他。
隨便打罵下人什麼的手段有些狠辣了。
這樣,長大,遲早會歪的,而這個徒弟,在自己的面前又表現得很乖。
宮人一樣樣的把東西放進桌子上,喬木跟在一個小太監的身後。
“啪!”一碗熱粥直接潑在一個小太監的身上,打翻,小太監倆的跪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司空涼:“你是想要燙死我是嗎?”
小太監:“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是奴才的錯,求公子原諒。“
司空涼靠在椅子上,陰森森的道:“好啊,要我原諒你也可以,把褲腿提起來,一直到膝蓋的位置。
小太監已經被嚇哭了,還是隻能提起褲腿,動作很慢,司空涼就那樣看着他,也不是很着急。
直到褲腿已經提到了膝蓋的位置。
司空涼:“好了,就跪在這地上的瓷片上吧,也不要求多長的時間,半個時辰就夠了。“
這地上,打翻,全是碎片,這麼跪下來,半個時辰,他的膝蓋肯定要廢了。
小太監不想跪,可是,如果他不跪,就是忤逆了這位公子,傳到了長公主的耳朵裡,長公主一定會處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