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可不是小數目。
“花自己的錢和花別人的錢這意義一樣嗎,你既然看到了我贏錢,怎麼沒打我的主意。”
她的前是最後才放進儲存空間裡。
之前在外面一直閒置着。
“一看你們就不友善!尤其是你身邊的那個男人。”
人本就是趨利避害,對危險也有天生的感知。
南風宸那個男人,就是她對着也會感到危險,更別說旁人。
“你們還要聊多久?”南風宸從賭場走出來,他經過的地方,旁邊站的人都退避三舍,儘量的讓開。
不敢碰到他。
“喬木,你的手放在哪裡,走路就要有規矩。”因爲剛纔牽制李奎,她的手還搭在他的身上,聞言放下手。
她在前面等他,“南風宸,這小子說請我們吃飯。”
一個也就一米六的矮小子,怎麼叫人別小子的?
誰給他的勇氣?
李奎心想着。
“你們去,喬木你吃完飯就等着我,我先去辦一件事。”
目送着南風宸就地消失,李奎瞪大了眼睛,嚥了咽口水。
果然剛剛沒有偷他們的錢袋是明智的決定。
李奎帶他去了一間上等的酒樓。
這酒樓他也是第一次來,以前從來沒奢望來這裡吃飯,但現在他身邊站着一位貴人。
這位貴人像那般低等酒樓的飯菜定是吃不下去。
他只能帶他來這裡,摸了摸身上的錢袋,也不知道吃一頓飯夠不夠。
前面,明晃晃的錢袋,李奎在心底笑了一下,看着那錢袋,彷彿已經屬於他,已經勝券在握。
和喬木經過那人身邊之時,身子微微側了一下,擦肩而過之後,錢袋已經到了他手中。
這次和在賭場的那幾次一般,喬木依然只看見他動了,動作也不是很明顯,但李奎人就站在她身邊,怎麼也能感覺得到。
看不到動作,這小子好像有一雙無影手,一出手錢袋就到了他手中。
“你有這身手,怎麼不在賭場出老千,這樣錢不是來得更多?”
不比小偷小摸來得更多。
李奎卻是搖搖頭,“你說的我這些都想過,可是太高調了,賭場不會讓我贏這麼多錢,而且要是贏了別人,一些看不慣的就會來整我,我沒有背景沒有朋友,從來只是一個人,只能被欺負。”
這條路他以前也試過,所以捱了打,受了重傷之後才明白。
不能堵,他只能用這快手來偷了。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這京城的最大酒樓外面。
富麗堂皇,門口的侍者就有十幾名,左邊是男侍者,右邊是女侍者。
李奎打開剛纔摸來的錢袋子,數了一數,“這裡面足足有一百多金幣呢!”除了以前賭博贏的,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有錢過了。
就隨手摸別人的錢袋,裡面的錢也是一些小錢。
像那些達官貴人,或者修行者有儲存戒指,他根本就夠不着。
手快是能從別人的手上拽出,但不是主人,沒有口令,他打開不了儲存戒指。
此刻在他的家中,還留有以前偷來的戒指,打不開的儲存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