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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田達興衝着東里間南屋問道:“達林哥,還有那種果汁沒有?他們都說好喝。有的話,也給這裡上點兒。”
田達林又問田青青:“青青,還有桃汁不?有的話,給我們喝酒的桌子上也來一桶。”
田青青高聲答應道:“有,我這就去拿。”說着去了存放東西的東里間北間小屋,閃身進到空間裡,又拎出兩塑料桶來。
立馬就有人接過去,送到了東、西里間南屋的男士席上。
男士們喝着桃汁,吃着肉菜,抿一口酒,那個滋潤、愜意。
生產隊長舉着手裡的杯子說:“咱這是喝的桃汁,要是吃的是鮮桃,真趕上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了。”
“那是神仙宴。要是趕上的話,我們豈不也成了神仙?!”
“今天咱喝的是桃汁,就是半個神仙!”
“哈哈哈……”
“哈哈哈……”
笑聲幾乎把房頂都掀起來。
桃汁把宴席推向一個高?潮。
田青青榨桃汁的目的,只是想讓女人和孩子們都有喝的,沒想到會收到如此好的效果,心裡美得了不得。
“青青,你從哪裡買來的桃汁呀?這麼好喝。”溫曉旭端着一杯桃汁問。
整整一上午,溫曉旭一直伴在田青青身邊。像個小主人似的,學着田青青的樣子,看着哪張桌子上的糖果花生少了,就補充上一些。
“買的啊!”田青青一副不以爲然地說。
溫曉旭:“光桃汁呀?有西瓜汁嗎?大冬天喝杯西瓜汁才美呢!”
田青青:“西瓜汁得現榨現喝。還沒見賣西瓜汁的哩。怎麼。你想吃?”
溫曉旭:“望着外面的白雪,喝着紅紅的西瓜汁,那才美呢!”
田青青心裡一熱,暗想:空間裡西瓜有的是。全熟了。何不趁此拿出幾個來,讓人們嚐嚐鮮,把宴席再推向一個高?潮。同時也滿足溫曉旭這個小小心願。
啊呵,誰說只有男孩兒爲了討好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可以上天攬月,下海捉鱉;女孩兒爲了自己心儀的男孩兒,也可以不顧一切地做出超乎尋常的事情來!
當然,田青青也有底線:空間裡有鮮桃鮮杏,這兩樣她不敢往外拿。因爲桃和杏不是長期存放的水果。
西瓜卻不然。曾聽人們說:瓜農們爲了吃的時間長一些,挖個地窨子。把熟好的西瓜放進去,能吃到冬天。
冬天是什麼時候?冬(立冬)雪(小雪)雪(大雪)冬(冬至)小(小寒)大寒,都是冬天的範圍。現在在冬至節氣裡,二九第三天。能不能賴上呢?
管它呢!只要有人能保留到冬天,自己在冬天裡就能往外拿西瓜。管它是立冬還是冬至。反正都是冬天。
“你想吃西瓜?”田青青問溫曉旭。
“想啊。好吃的東西誰不想!不光我,恐怕在坐的人們都想吃。就是摸不着罷了。”溫曉旭詭譎地一笑:“其實還是你的桃汁引出來的饞蟲。一喝到新鮮的桃汁,把冬天也給忘了。”
“那,你把這一盤兒糖果花生送到東邊楊奶奶的屋裡去,她們那裡肯定不多了。”
田青青笑眯糊地說。因爲她看見田陰氏和田冬莉母女倆倒替着出去了兩趟。這個時候桌子上只有這個能往衣兜裡裝。別的菜都油漬漬的,田陰氏再貪,肯定也會顧忌油了衣裳。
“哎!”溫曉旭高聲答應着。端起來,繞着人們送了過去。
田青青必須把他支開。一上午,溫曉旭就像影子一樣,時時跟隨着她。要到空間裡摘西瓜,得耽擱一小會兒時間。
田青青見溫曉旭走了,急忙來到東面北邊的儲藏間。關上門,閃身去了空間。用異能摘了六個大西瓜,又用異能把流着汁液的瓜蒂變幹,然後帶出空間。
田青青打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溫曉旭正好拿着空盤子回來。
“青青。你估計的真準。那屋裡的兩張桌子上都沒多少糖果花生了。你大伯母和我媽媽還說不讓往那屋裡送了。真是的!”
溫曉旭沉着小臉兒說,很有些責怪自己媽媽和何玉穩的意思。
田青青知道糖果和花生去了哪裡,也知道杜金霞和大伯母看出了問題,不過沒點破。笑笑說:“甭聽大伯母和金霞姨的。你看着哪裡少了,就往上添。我預備的多着呢。”
田青青不想因爲出了一個臭蟲,就不讓人們嗑瓜子嘍。
“曉旭哥哥,把我哥哥、薇薇姐姐、翠翠姐姐,幼勝哥哥(田達森的大兒子,十一歲),都叫過來,咱給人們切西瓜,上西瓜吧。”田青青笑眯眯地說。
溫曉旭吃驚地問:“西瓜?真有西瓜?”
田青青:“有哇。要不你先來看看,六個呢,都是大的。”
溫曉旭果然不放心地跟着田青青,到儲藏間裡看了看。
“真有你的,青青。你怎麼不早些時候說。”溫曉旭責怪道。
田青青:“早說了你就不驚喜了。”
溫曉旭“哧”笑了。趕緊跑出去喊人。
在堂屋北邊桌子上坐的李金平聽說了,驚奇中又怕孩子們切着手,忙趕過來幫忙。
於是,一盤子一盤子的紅瓤西瓜塊兒,被送往各張桌子上。
人們望着窗外屋頂上白皚皚的積雪,吃着甘甜的紅瓤西瓜,無不交口稱道,宴席一下又推向一個高?潮。
尤其是西里間南屋裡,沒有老人,生產隊幹部又都是當彎兒裡的,相熟的很。便山南海北地聯繫着說起來。
“守着火爐吃西瓜,是青藏高原上的生活。沒想到我們在大平原也享受到了。”
“青藏高原上吃西瓜也得在夏天,決不是冬天。我們這裡可是二九,大雪天。”
“一準又是田青青買的。”
“問問她。”田達興說着,對外面喊道:“青青。在哪裡買的西瓜?”
田青青趕忙跑過去,回答道:“向一個老頭買的。他說,他是在地窖裡放的。”
“哪村的?”一個小隊幹部問道。
田青青一搖頭:“人家不讓說。”
這個說法人們都信。現在是生產隊時期,瓜果蔬菜都是隊裡種,然後按工分分給社員們。田青青所說的老頭,很可能是給隊上看瓜的。偷偷放起來幾個,賣個小錢兒;或者是自己自留地裡種的,想找個外快。但無論哪種做法,都是政策不允許的。自是不敢聲張。
不過,能以打聽到又買了來。已經很了不起了,人們把田青青誇了又誇。都說今天算是把春夏秋冬的新鮮東西都吃遍了。就是在烏由縣城裡的飯館裡,也吃不到這樣好的東西。而且還都是七歲的田青青給買來的。
“嗬,真甜,比三伏天裡的西瓜還好吃!”
“這麼多汁水。一點兒也不像放這麼久滴!”
“看這樣子,放到年下也放不壞,人家是怎麼放的呢?”
“也就是青青這孩子吧,機靈,會打聽事,別人淘換不了來。”
人們圍繞着西瓜,議論紛紛。
小孩子們更是高興的不行。一個個捧着西瓜吃起來。吃的滿臉滿手都是汁水。田青青見狀。又趕緊找毛巾。毛巾不夠,就現扯了幾塊白布,給各桌上分分。
由此,田青青又懷念起前世現代的餐巾紙來。
這個時候人們的肚子真是空啊!每桌十盤子菜,大魚大肉的,量也不少。都吃的所剩無幾。一桶桃汁全喝完了。六個十三、四斤重的西瓜,吃的只剩了一個,還是李金平愣摁着沒讓切開。她說,這麼稀罕的東西,大家嚐嚐也就行了。哪裡能有多少吃多少!
不過,到了吃飯的時候,孩子們都沒端碗,跑到庭院裡看雪人去了。
吃完飯後,男士們都回去了,婦女們則幫着收拾屋子,洗刷餐具。然後認領自己的傢什,送桌椅板凳——借的基本上都是這幾家的,自己的東西自己認識,誰借的誰還,這也是這裡不成文的規矩。要是讓主家來送,非亂了套不可。
做的本來就不少,孩子們又都沒吃,剩了半鍋菜和半簸籮饅頭。
郝蘭欣見狀,便對幫忙的人們說:“你們可都要帶回一些去,幫着吃吃。”
郝蘭欣這樣做,一是答謝衆妯娌們忙前忙後,二是不讓借的傢什空着帶走。一舉兩得。
豬肉乾粉豆腐菜,白麪饅頭,過年都難得吃一回。主家說話了,沒有一個婦女不想端回兩碗吃第二頓的。找到自己家碗筷的,就盛上兩碗,拿上三、四個饅頭,與自己家的傢什放在一起,預備着完事後領着孩子帶着回家。
半鍋菜,一家兩碗,富富有餘。——即便是隨便拿,大家心裡也有數——先來後到的全該着嘍。
在一旁揣着手看雪人的田冬莉,見人們往自己的碗裡盛菜拿饅頭,一時傻了眼。
今天上午,她和母親田陰氏二人,是踩着吃飯點兒來的。給人幫忙的事找不到她們,她家的東西也從來不往外借。沒想到還有用自家的碗往回端菜這一說。自己家沒有,如何往回帶?
不要了!那飄着一層油的豬肉乾粉豆腐菜,又實在可惜。
要不說極品就是極品,想的主意辦的事都超出尋常!田冬莉見盛菜的人越來越多,趕緊把還在屋裡吃糖果嗑瓜子的田陰氏叫出來,如此這般一說,母女二人又做出一番讓人?大跌眼鏡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