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了小布丁^_^書友的話,嗯嗯,很有建議性,我試試吧,其實四個場節,我都有構思,我儘量滿足大家的要求了!)——
是的,我有一個不屈的靈魂,我自從和‘喬閻王’鬧開以後,他激發了我所有對未來的熱情,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失敗,而我的字典裡面也絕對不可以有失敗!責任和榮譽就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放棄,也絕不放棄!
看着憲兵遵命地退了下去,我死命地搖了搖頭,似乎有看到數朵血紅夾着汗水向四周散了開去,我晃了晃身子,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頭也不回去說道:
“多謝教官!我不會放棄的……”
我知道這人是誰,他就是周曉東,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用審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的後背,我感激他給我一次機會,但我絕不認同自己的失敗,因爲我還能站起來……
多年以後,二百五十九個軍區內的的尖子兵,參加了這場五百米障礙跑的賽的所有士兵,不管是不是因爲被淘汰而離開的,甚至我根本不曾認識的,他們都不曾忘記我,甚至我在十餘年後有幸坐上開放紐約的飛機執行任務時,一位已經是成功的商人的XXXX師的戰友還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他舉着大拇指跟我說,你一是我見過最頑強的戰士,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時,我笑得無比從容。
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往事呢?因爲在救彭拯的時候,我當時用盡全力撲了過去,當然也就管不了什麼自身安危了,在我將他甩出去後,我的身體也就同時摔了出去,可是不幸的是我的右邊額頭和眼角就不得不重重地砸在了梯形槓下的鐵柱上,當時我的頭就開花了,那種巨大的衝擊力,險些讓我當時就暈迷了過去。
但不知是由於我體質超強,還是因爲我大腦主觀意識太過旺盛,我竟然沒有暈迷,並且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中漸漸清醒,眼睛也慢慢地能視物。
由於腦震盪所引起的小腦失去平衡,過了一會兒後也就在我強硬的意志力操縱下,竟然得到了極快的恢復。
然後出現了一個怎麼樣的畫面呢?
夕陽西下,黃土朝天,一片冷風蕭瑟,在這片幾乎可稱作貧瘠的土地上。
一個頭上流着熱血和冷汗,一個上身濺滿血跡,一個又餓又累的年輕軍人搖搖晃晃地爬上了梯式槓,他一步三搖,一晃一晃地竟然過了要求平衡性極高的障礙,跳下去時還在地上摔倒,並且在地上滾了一圈。
可是他在地上僅伏倒了約二秒鐘,卻突然像野獸一般地發出了震人心肺的狂吼,一下子就像重新復活一般,在讓你吃驚的目光之內,再次像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地上都是他的鮮血,到處都可聽到他發出了像受傷老虎一般的咆哮,但是他卻堅定地衝了出去,而且他的速度竟然還越來越快,他過高牆壕溝時還能一跨而上,他上直梯雖然慢,但身子卻越見平穩……
世界彷彿都停止了,成了他一個人的舞臺,在一片夕陽暖光的照射之下,他就像一個不可戰勝的勇士,他就像一個天生的不世王者,他不屈不撓的精神讓每一位在場軍人深深地動容。
他滿臉是血,他面容猙獰,他野獸般的眼神,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受前所未有的震撼,每個人都不禁暗自幫他加油,誰也不想這個彷彿不能被一切困難打倒的漢子就此倒下……
雖然他過加旋通道時摔倒了,可是他又站了起來;雖然他過三道矮牆的最後一道時又被絆倒在地,可他還是挺起了脊樑。
他的血灑在了幾乎五百米障礙跑道後面一百五十米處的每一片土地上,但他就像一個不死的小強,不到終點線,他似乎絕不會倒下!他似乎不知道什麼是放棄!
堅持,一定要堅持住,沒有人可以阻止我進入軍區特偵大隊的,我是不可以失敗的!
當我匐匍前進從鐵絲網下站起來時,我當然不知道因爲痛和累,我流出的汗漬和血跡已經把那片沙地變得無比神聖,但是我終於還是爬過來了,只是起來的那一下,我感覺眼前有點發黑。
我使勁地在大腿上拍了兩下,用痛來刺激自己的神經,我強迫自己堅持下去,我告訴自己馬上就要到終點了,然後蹌踉了兩下,最終還是站穩了身形,我再次向前跑去,可這次我才發現肺裡面似乎都沒有氧氣,我的腿無比沉重……
“大海哥……大海哥……加油!我知道你行的……”
一個人跑了過來扶住我的左手,帶着嘶啞的哭音大聲地叫着,他從終點線上跑了回來,使勁地扶着我前走!
“林大海,你是條真漢子,老子服你了!”
又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右手邊,他也使勁地拉着我向前跑,並且動容地向我說道:“還有機會,你不是第二百名,你也不會是二百名之後,沒人可以戰勝你!加油!”
很奇怪,這次所有的‘食肉恐龍’們彷彿都消失了,他們沒有一個人跑出來攔我們,也沒有人再過來請我下去,甚至也任由彭拯和王玉龍回來帶着我跑,當我幾乎是一跤摔到終點線上時,我聽到了報時的憲兵動容地報道:
“三分四十九秒……”
此時我才感覺頭上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讓我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感覺天暈地眩,不得不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海哥……大海哥……”
我眯着眼看到汗水淚水流了一臉的小屁孩,這小子倒是一點事都沒有啊,看來我的目的達到了,只摔到了他的後背,這小子竟然連擦傷也沒有一塊,真是上天無眼啊!
只是這小子哭得像個孩子,還使勁地抓住我的手使地揉捻,他的表情又驚恐又內疚地喊着:“對不起……對不起,大海……哥,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大海哥……”
“他……***!我有什麼事?你小子怎麼和個娘們似的!”
我強自笑了一下,一把將他不停揉我的手甩開,雖然動一下眼睛都很痛,可我還是故意給了他一個白眼,笑罵他道:
“可是你要再這麼看着我,我就有事了!操,你小子給我滾遠點,別人看你這樣,還以爲我和你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呢?拷,我可是連女朋友都沒找過啊!可別給我個壞名聲……”
“快讓開,站隊去!”
彭拯的表情很古怪,想笑似乎又笑不出,眼睛裡面全是感動,可是一個憲兵已經無情地衝了過來,低吼一聲讓他一邊瞅着去了。
然後一個醫務人員猛衝了過來,連忙給我消毒,上藥水,我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心裡沉重地嘆息着。
媽的!老子命都霍出去了,一定要過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