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就是林大海嗎?”
因爲我太過於關注想問題,竟然根本沒有留心到身邊的情況,當一杯南山咖啡喝到一半正在沉思,有些木然地看着窗外時,就突然被一個柔柔的女聲所驚覺。
“到……呃……我……我就是林大海,對不起……”
汗,我是不是因爲離開部隊久了,所以一點警覺性也無?竟然等這女孩到我身邊我現,當她叫出我的名字時,我竟然會下意識地連接一個立正站了起來,說了一聲‘到,?!
當然明顯的在這個場合我的舉動足以嚇人,看着面前的女孩被我劇烈的動作驚退一步,我竟然嚇着她了?這樣的結果明顯讓我後面的話說得有些語無論次。
瓜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鏡,濃密的秀飄逸地飄然而下,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配上她那高挑修長的美腿,雖然顯得身體有些纖弱,但是卻隱約流露出一種讓人憐香惜玉的美。
看到我突然的站起來,她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水靈靈的雙眼皮大眼睛內那黑的像深潭似的黑眸中掠過一絲驚惶,小巧而完美的櫻脣輕輕地張開……
一股爆炸性的震驚從我的腦海裡鬨然而動,我心裡浮起了一種叫做驚豔的心理震撼,我有些訝然地現,面前的女就像我身邊半島咖啡廳內那一盆盆潔白的水仙花,清、素雅、美麗卻又同時給人一種眼目一清的精神享受。
“對不起,我有嚇到你了。你是樑靜雯嗎?”
看到女孩眼裡抹過地那一絲驚惶我竟然有種自責的衝動,我立即也向後退出了一步,臉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然後柔聲說道:“請坐!”
“哦!你……你是有點嚇到我了!”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了看我整齊的軍裝,再看了下我習慣性站得筆直的身形,她似乎又想起了我的身份,先回答她的那一聲到,讓她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她的嘴角一鬆。眼內的驚惶逐漸消退,然後臉上浮現出一種叫做理解的笑意。
她輕輕地、有些拘束地小心從我身邊走這。然後靜靜地坐了下來,明亮地鏡片擋不住她那雙靈動的秀目。她掃了一眼我喝了半杯地南山咖啡,有些歉意地微微一笑,然後小聲地說道: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不知道你會來得這麼早。”
“沒關係,現在正好下午三點,是我早到了十五分鐘!”
她真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而且似乎很懂得用眼傳情,似乎看她那雙黑白分明地大眼,你就可以知道其中所表示的歉意和開心,真是讓我有些驚歎,她應該是一個善解人的像詩一樣的女呵。
我隨後小心地坐了下來,她纖弱的、細緻的、文靜的言止。讓我禁不住感覺自己稍一些大動作就會傷害到她,她真地有一種非常奇怪的魅力,讓我可以儘量用帶着微笑輕聲地向她問道:
“想吃點什麼嗎?”
“給我一杯茉莉花茶就好了!”
看着我的眼睛有些關注地看着她。她的臉似乎紅了紅,然後她幾乎有些逃避地將眼光放到我遞給他的服務單上,後用雪白的手指點了一下單,很秀氣地說道。
“沒關係,這裡有比較好地冷飲和咖啡!”
現場的氣氛實在有點低迷,我有心把這種場面弄得充滿一些活力,不禁有些開玩笑地向好說道:“你不用給我省錢,看着喜歡的點。”
也許我陽光般地笑意有些感染到她,她的目光飛地在我的臉上掃了一下,但給我感覺卻是給我一種理解似的善意感謝,她終是笑了笑,但後還是堅持說道:
“我比較喜歡茉莉花茶,加點糖,能有清肝明目、生津止渴的妙用!”
茉莉花茶是半島咖啡廳裡普通的茶水,看來她清楚這裡的價格,卻用樸素的話語給了強烈的震撼,她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看着她輕輕地用一雙手捧起那杯茉莉花茶喝上一口,整個人都給人一種謐靜美感。
她輕淡雅緻的舉止,善解人意的明眸,還有給人一種寧靜水仙的純美,竟然讓我感覺她就像與這凡塵俗世完全不相容,縱是一向自傲的我會在她面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你年齡不大啊,聽說你在部隊立了很多軍功?所以升職特別的?”
簡單的寒磣之後就是一種讓人壓抑的尷尬,很奇怪!就連平素自認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然也會在這個纖纖弱女面前感覺到一絲怯意,我甚至不知道怎麼去開口,我似乎有些害怕給她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後竟然是她先打開了話匣。
“嗯,也不算是吧,其實都是戰友們一起完成任務後所獲得的功勞,在我們那支部隊這點功勞其實也不算什麼的。”
倒也不是我謙虛,對我們這些剛入龍劍特種大隊的丁來說,一個二等功或三等功那就算很了不起了,可是在我們調整的這段時間裡,我知道我們部隊裡的老兵們那軍功叫嚇人呢,一等功少有三分之一的同志都有,聽榮譽稱號也有二個,那時我知道,只有付出—————————— 手打布——手機閱讀———————————
——————————/ht1/Bk/21/21714/Indxsht1——————————多少能收穫多少,難怪龍劍特大隊的官兵升職特別的,甚至在全軍裡面比空軍飛行員還要牛B了。
“嗯,你很謙虛啊!”
也許我的話讓對面的樑靜雯對我有了一絲好感,她眼裡閃過一絲異彩,然後又問道:
“其實我也很嚮往軍人呢,可惜是女孩不能當兵,當兵是不是訓練很苦啊?”
“嗯,開始去的時候有一點,但習慣了以後,就跟平時我們在學校上課一樣,非常的自然了!”
話題竟然打開了之後,我也就逐漸地放開了,然後還笑着說道:
“其實女孩當兵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一般都是從事一些文職類的工作。”
“聽說要很硬的關係可以去,而且名額又少,去年我們市一共好像二個名額呢?”
樑靜雯臉上浮現出笑容,但眼裡還是免不了一些遺憾地說道:“所以我就想也不敢想了!”
“呵呵,不當兵其實也好啊,起碼你現在也學業有成,又是個乖乖女,在社會上一樣也有出息。”
她的笑竟然彷彿也能感染到我的心情,現在我竟然會覺得與她一點也不陌生,我接着她的話有些自嘲地笑着說道:
“不像我,十七歲時因爲太調皮,連我爹媽都管不住了,所以把我扔到部隊裡自生自滅,沒想我還命挺硬的,現在倒還活着爬出來了。”
“呵呵,是嗎?我看得出伯母對你很疼愛啊!不會向你說的那樣誇張吧!”
被我的話有些逗樂了,她輕輕地笑了起來,但卻很收斂,沒有那種放縱大笑,她給自己定義了一種良好修養傾聽者的角色,並且目光會經常光臨到你有臉上,讓你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嘻嘻,那是現在啊!那是……呵呵,可說不好!”
說起三年以前的我,現在我還禁不住苦笑地搖了搖頭,又不喜歡學習,又總喜歡到社會上亂混,還經常和一些狐朋友狗友呆在一起,如果沒有去當兵,我真的還不看好自己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