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烈看到這些信息並沒有感到特別驚喜,因爲這些信息沈宏烈在國內時就已經知道,現在美國的這些媒體上長篇累牘的還是以前的舊三樣,沒有發現什麼新的有用信息的沈宏烈並沒有放棄,而是拿起剩下的兩本雜誌看了起來,突然沈宏烈身體猛地一震,隨即再次低下頭盯着其中一本雜誌上的文章仔細的看了起來,和其他的文章不同的是,這篇新聞是一名白宮的工作人員在接受採訪時透露的消息,肯定了白宮會遵從民意召開一次國際會議解決巴黎和會上遺留的問題和愈演愈烈的海軍軍備競賽。
沈宏烈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停留,在商務辦事處的那位負責人的陪同下再次回到了北疆駐美國的商務辦事處中,接下來的數天內沈宏烈並沒有在華盛頓一地停留,而是藉着商務辦事處的光不斷在美國各地考察,瞭解美國此時的經濟狀況,在這空擋裡沈宏烈同時也去個各大船廠看了看,另外通過各種途徑對美國東西兩大洋的艦隊的軍港進行了一番瞭解,在辦完這些事情後沈宏烈也沒在美國停留馬上回到了葫蘆島港,積極爲他們即將到來的軍艦準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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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避暑山莊景色依然如畫,只不過少了許多皇家的氣象,整個山莊內除了那些負責看守的老太監外再沒有其他人,不過此時這個地方的寧靜被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給打破了,只見湖邊的一座涼亭中一名二八芳齡的少女正在湖邊不時的把手中的魚食投向湖中,引得湖裡的那些小魚不斷的爭搶,不時有魚兒被下面的小魚頂出水面,在再次滑入水中後立馬向一邊游去,過了一會兒又被食物吸引快速的遊了過來,各種各樣的姿態不時逗得那位少女發出一陣悅耳耳朵笑聲。
“瑞兒,玩夠了就過來歇歇,別一直待在湖邊,湖邊風大!”涼亭中一名坐着的青年說道,沒錯這兩人正是張良和谷瑞兩人,在谷瑞一人不遠千里來到熱河後,大受感動的張良放下許多事情,這幾天都在陪着谷瑞到處遊覽熱河的景點和古蹟,現在兩人就是在遊覽了避暑山莊外圍的衆多佛寺之後來到了一處湖邊的涼亭歇腳,此時七月份正是避暑山莊內荷花盛開的季節,兩人商定等歇一會後就泛舟去湖裡觀賞荷花,看見谷瑞在那裡精力旺盛的逗着湖裡的魚兒,張良不由的又是愛戀又是頭疼的對谷瑞說道。
“知道了,人家不是小孩子,況且人家根本就不累,小的時候在臺上唱戲時穿着沉重的戲服人家都是一唱半天也沒有感覺到過累,現在更加不會感覺到累,哪像你還是軍人呢?才走了多長的路就喊累走不動了,要是打仗我看啊你也走不了多遠!”說完谷瑞皺了皺自己可愛的小鼻子,對張良走了沒多遠就喊累的行徑相當鄙視。
聽到谷瑞如此說,張良不由的搖頭苦笑,這和野戰行軍完全是兩碼事啊!別說現在,就是在後世逛街也是廣大男同胞心中最深的那道陰影,因爲逛街往往不僅意味着身心疲憊,還意味着自己錢包將會有一段的疲軟期,現在張良經歷的就是後世廣大男同胞們最爲恐怖,最避之不及的事情--逛街。雖然以張良現在的地位不會在乎什麼金錢,但是逛了一上午下來還讓張良感到這比一天的野戰行軍還累,所以在受到谷瑞可愛的鄙視後,張良爲有苦笑應對,還沒等張良臉上的苦笑消下去,張良就被剛纔還在餵魚的谷瑞給拉着起來,拉着就像湖邊小碼頭停靠呃一艘小木船走去,口裡說道:“走,咱們去湖裡賞花去!”
剛到湖邊,早已等候在此的一名警衛員就解開拴着小船的繩子,在張良兩人上船後,警衛員正準備也上船負責保護張良的安全時被張良給拒絕了,爲難的警衛員說道:“都統,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的安全,要是您有個意外,我們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賠的,你不讓跟着我們很爲難!”
看着一臉爲難的警衛員,張良笑着說道:“小劉,沒事我們在划船你說你登上船算個什麼事,做電燈泡嗎?呵呵,好了,安全你們不用擔心,難道湖兩岸草叢中、屋頂上、大樹上佈置的那些警戒耳朵士兵還不夠嗎?尤其是還有不下於10名的狙擊手在負責此地的安全,我還能出什麼意外,你就待在湖邊的涼亭中等着就行!”張良的話頓時讓旁邊的谷瑞笑出聲來,輕輕的打了一下,電燈泡這個新奇的比喻讓谷瑞覺得很新鮮。
說完張良也不停留,從小劉的手裡接過小船的上的繩索,搖着擼向湖中劃去,不多大會兒小船就來到了湖中間的荷花中,谷瑞目不轉睛的望着小船周圍的那些荷花,粉紅的一片一片不由的被這樣的美景給迷醉了,好久才喃喃自語說道:“好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景色,我想起了楊萬里的那句詩‘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真的好美!”
張良看着一臉陶醉的谷瑞,說道:“花美,人更美,在我看來你就是這些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些跟你一比,襯托的你猶如出塵的仙女一般,美到極點!”
聽着愛人毫不掩飾的誇獎,谷瑞不由的臉一紅,白了張良一眼說道:“就會哄人家開心,我哪有這麼漂亮!”過了一會兒還沒等張良再次開口,就再次問道:“我真的就那麼美!”說完,眼睛充滿渴望的看着張良,渴望能從自己愛人口中說出肯定的話來。
張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真的很美,我對天發誓,在我看來你就是那九天下凡的九天玄女!”
聽見愛人對自己的肯定,谷瑞心裡說不出來的甜蜜,羞澀看了還在搖櫓的張良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快速的對着張良的臉上親了過去,接着害羞到極點的扭過身子去,背對這張良不再敢看他,這一幕同樣被在岸上負責安全的警衛士兵的們看見,在各個士兵看好戲的同時,不由的心裡默唸:“都統勿怪啊!我們也是職責在身啊!罪過罪過!”
被突然襲擊的張良,意外的摸着臉上被親到的地方,不由的笑了起來,正想上去親過來時,猛的看見兩岸邊樹上和房頂上瞄準鏡被太陽反射的亮光,張良不得不停下來自己想法,口裡低聲笑罵道:“這幫小兔崽子,早晚要收拾你們!”在張良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些正在目不轉睛看着張良船上動靜的士兵不由齊齊打了個噴嚏,扭過頭看到谷瑞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張良笑着向兩岸指了指,谷瑞頓時反應了過來,不由的又是一陣羞澀,向上去給張良兩拳,但是又顧忌到兩岸的士兵,一時間倒也沒敢動靜,只好狠狠的白了張良一眼,張良摸着鼻子嘿嘿一笑,對着還在害羞的谷瑞說道:“瑞兒,明天帶你去外蒙吧!咱們好好看看草原風光,咱們這的草原沒有外蒙的那種氣質,如果你想去的咱們再去漢朝蘇牧牧羊的地方去看看北海!”
聽張良如此說,谷瑞也顧不得害羞,驚喜的問道:“真的,太好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草原呢?還蘇牧經常演他的故事,早就想去他放羊的地方看看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呵呵!”張良也不由的笑了起來,過了不大會兒,谷瑞似乎也被笑聲感染,趁着落日的餘暉兩人的笑聲傳出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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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蘇俄境內,蘇俄和日本遠征軍對峙前線,自從日本在打了一場狙擊戰後就主動退出了後貝加爾和阿穆爾兩州之後,蘇俄三十萬大軍在短短的半個月間就推進到了烏蘇里江和黑龍江的交叉口到黑龍江入海口一線在此和日本人對峙起來,自從日本人以四萬人傷亡的代價退守薩哈林州和濱海州以來,此處集中了日本25萬大軍,由於日本放棄兩州的地盤後防線大大減少,防線只有烏蘇里江和黑龍江的交叉口到黑龍江入海口一段距離,日本人的防禦壓力大減,兵力也變的充足起來,不僅前線的兵力不再緊張,甚至還抽出來近十萬的兵力對這兩州剩餘的抵抗勢力進行了拉網式的清剿,使得日本在此地統治徹底的穩固下來。
而蘇俄的三十萬大軍在攻擊到河邊後就被寬闊的河面給阻住進攻的道路,蘇俄的士兵不時沒有試圖過河,但是在河面上日本人的炮艦來回穿梭,根本不給蘇俄一丁點的機會,完全沒有水上艦艇的蘇俄對於此一時間也變得沒有辦法起來,河面上都沒辦法進攻就更別說進攻庫頁島了,那更是癡人說夢,兩國的戰事一時間也沒有什麼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