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梅九峰,是李靜同母異父的弟弟。”
曹明義笑着介紹道:“小峰,這位是靜靜的老師王教授。”
“您好,王教授。”梅九峰笑着上前,掏出根華子遞給他。
“你好,梅先生。”王教授點點頭,接過香菸。
“先生可不敢當,您是我姐的授課老師,叫我小峰就行了。”
梅九峰笑呵呵掏出打火機,爲他點着火。
隨即,一名領班模樣的男子,引領幾人朝前走去。
走在最後的李靜,眼中含淚的拉住梅九峰。
“小峰,姐不該打你,對……”
“姐,您打的對,只要您高興,怎麼打我都行。”
梅九峰摟住她的肩膀,笑嘻嘻說道。
“別看我瘦,我渾身都是肌肉,耐打得很。”
“你呀,一天總是沒個正形。”李靜看着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破涕爲笑。
“姐,快走吧。”梅九峰說完,拖着她的胳膊,走進電梯。
“峰哥,峰哥。”林子一進大廳門,就喊道。
“姐,您和姐夫先上去。”梅九峰說完轉身走了過去。
李靜看着服務員按着電梯,在等自己。
急忙跑了進去。
“峰哥,有輛車從學校一直跟到這兒來了。”
林子說完,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走,出去看看,是那個王八蛋!”
梅九峰聽了眼睛一瞪,先行走了出去。
兩個人剛到門口,猛子就跑了過來。
“峰哥,就前面那逼,他還叫了幾個人。”
梅九峰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停車場走來五六個年輕人。
爲首是個瘦高的男子,走路時的神情舉止,處處彰顯着囂張撥扈的狂妄樣子。
“臥槽,這逼走個路都狂得沒邊了,要是說話還不得嚇死人呀!”
梅九峰說完徑直迎了上去。
“站住,你丫的叫什麼?”
正在和幾人說笑的錢川山,嚇了一跳。
轉頭一看:一個二十出頭,身材中等,瘦弱的男子擋在面前。
身後跟着的兩人,其中一個正是學校打自己的林子。
“這位是魔都四少之一的錢公子。”
旁邊一名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不屑的瞥了梅九峰一眼。
“怎麼,你想和我們錢公子攀親戚啊?”
嘎嘎嘎……
隨即,幾人鬨堂大笑。
一個個臉上盡顯無盡的鄙視神情。
“你是誰?找我幹什麼?”錢川山冷眼看着梅九峰。
“你身後那人剛纔在學校打了我,你要給我個交代。”
“我叫梅九峰,李靜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梅九峰歪叼着香菸,走了過去。
“從今兒開始,你要離她遠遠的,不然的話我讓你後悔爲人!”
“你敢威脅我?”錢川山面色一寒,厲聲呵斥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就你那寒酸樣子,都什麼年代了,還踢踏着一雙布鞋,真是丟人現眼!”
梅九峰聽了並沒有生氣,而是緩緩吐出嘴裡濃郁得煙霧。
笑呵呵的把香菸拿在手裡,彈了彈上面的菸灰。
“你說李靜是姐她就是了,我還是你姐夫呢!”
錢川山看着他滿不在乎的樣子,也呲牙笑道。
“雖說我沒和你姐上過牀,但是……嘔!”
話沒說完,梅九峰手中通紅的菸頭,就硬生生塞進了錢川山的嘴裡。
隨即,左手掐住他的脖頸,右手緊緊捂住他的嘴。
推搡着他的身體,不斷往後倒退。
錢川山身邊幾人,急忙衝了過來。
一旁的猛子也迎了上去。
三兩下,就把幾人全部幹翻在地。
嗷嗚……
眼睛幾乎都要瞪出眼眶的錢川山,瘋狂扒拉着梅九峰的手。
他根本沒想到,這貨一言不合就搞偷襲。
嘴裡的菸頭,疼得他渾身直冒冷汗。
“你他媽的,一個大男人家的還撓人!”
梅九峰看着手背上被劃出的幾道血印,瞬間大怒。
雙手猛地往後一推錢川山的腦袋,接着順勢一擡腿。
腳尖狠狠踹在他的小腹上。
啊!
噗噗噗……
仰面倒地的錢川山,在慘叫的同時,使勁朝外吐出嘴裡的菸頭。
“孫子,感覺滋味如何啊?”
梅九峰走過去,笑呵呵蹲在他面前。
不停倒吸着涼氣的錢川山,掃了一眼自己的幾個跟班。
一個個躺在地上直哼哼。
隨即,轉頭瞪着梅九峰,咬牙切齒恨聲說道。
“梅九峰,你死定了!在魔都還沒有敢這樣對……”
啪!
最後一個"我"字還沒出口,就被梅九峰一鞋底子扇了回去。
“孫子,今後在魔都地界上老子說了算,你們他媽的什麼魔都四公子,統統一邊玩去。”
梅九峰一把薅住他的頭髮,“記住今天我說的話,離我姐遠遠的,不然我廢了你!”
捂着腮幫子的錢川山,看着緩緩站起身的梅九峰,猛地撲了上去。
“我操……嗚……”
梅九峰的膝蓋,已經狠狠撞在他的門牙上。
雙手緊緊捂着嘴的錢川山,疼得在地上不停翻滾。
血水順着指間縫隙,不停溢出來。
酒店三樓一間包房內。
“王教授,您嚐嚐這個牛舌,味道很不錯的。”
曹明義笑着把餐桌轉到他的手邊。
王教授看着餐桌上,熱氣騰騰的各種美食。
苦笑着搖了搖頭,“想不到我大半輩子了,會讓一個初次謀面的年輕人請客。”
“而且這滿桌的食材,不要說是吃,就是見都是人生中第一次啊!”
“王教授,這些東西,就是嚐個新鮮感。”曹明義說着給他倒了杯陳年茅臺酒。
“我個人覺得還是家常飯菜最好,樸素無華,百吃不厭。”
王教授笑着點點頭,讚賞的看着曹明義,“你這習慣和我一樣。”
“我發現咱倆在很多方面都有共同點,難道是上天安排你來見我的嗎?”
“應該是命運吧。”曹明義笑眯眯看着他,“所謂一命二運。”
“有些事情,真得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你不信都不行。”
“說的是,我同意。”王教授端起酒杯,獨自仰頭一飲而盡。
“就像你剛說的經絡來源,我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古時候的醫生,究竟是用什麼方法發現人體內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