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提升這些人的修爲,只是吳銘的第一個目的。
按照他的盤算,在這種條件下,甚至用不上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讓他們的修爲全部突破飛天境界,從而達到魂遊境界,甚至是順命之境。
吳銘的標準,是想讓他們的修爲快速突破到順命之境。
隨着吳銘面對的敵人越來越強,順命境界已經是一個底線了,要知道,神武帝國的神武衛,每一個人的修爲境界都在順命境之上。
完成了第一個目的,吳銘還要完成第二步。
第二步纔是關鍵,吳銘要讓這些人演練一些小型的陣法,說到底,就是讓他們懂得互相協作,不斷的培養這些人的默契程度。
這一點是很關鍵的。
神罰的一千多人來之各種修煉體系,每一種修煉體系都有自己的優勢和缺點,如果他們可以互相協作起來,所發揮的威力是難以想象的。
比如修煉五行之力的仙道修煉者,修煉金系術法的,講究的是攻擊力度,而修煉土系術法的,則講究的是防禦,木系和火系水系都有自己的優勢。
如果可以相互協調,戰鬥力必定可以翻倍,甚至數倍。
這僅僅是五行之力之間的協作和配合,如果武修者與仙道修煉者和佛道修煉者再進行一次協作配合,吳銘粗略估計了一下,如果神罰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達到自己預期的要求。
那麼,五個達到順命境界的修煉者,完全可以輕鬆戰敗一個修爲達到天威境的強者,就是面對修爲達到轉輪境界的,也具有很大的勝算。
也就是說,只要配合的默契,只要可以團結一心,修煉者完全有能力去擊敗修爲比自己整整強了兩個級別的強者。
如此算來,一千多神罰的人,整體修爲提升一個級別,所擁有的戰鬥力和殺傷力是難以估計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無牽無掛,是一同成長起來的,到了關鍵時刻,敢拿自己的命去拼,單憑這一點,就不是那些修煉了很多年,擁有了身份和地位的老傢伙可以比的。
有的時候,一股狠勁,也是一種超強的戰鬥力。
眼下,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吳銘暫時離開了無極魔界。
神罰的一千多人全部留在了無極魔界之中潛心修煉,這種時候,就算有再大的誘惑也不可能讓他們放棄修煉,因爲他們都明白,這種機會千載難逢,所以,他們心中也對吳銘萬分感激,他們對吳銘的忠誠度也自然而然的明顯提高了。
從無極魔界之中出來,依萱和陳逸等人還在等候。
“宗主,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依萱問道。
吳銘點了點頭道:“恩,已經安排妥當,兩位前輩,這件事還得多謝你們,不錯,你們選出的這些人,很不錯。”
依萱和陳逸急忙拱手笑道:“呵呵呵,哪裡哪裡,能夠爲宗主分憂,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幾息之後,陳逸問道:“宗主,不知道獸神族那邊的事情怎樣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依萱接着說:“是啊,不久前我們的探子發現獸神族前鋒大軍忽然間潰散,四下奔逃,想必一定是宗主的手筆,只是……,獸神族數量龐大,而且實力強勁,雖然前鋒部隊已經潰散,可是,一旦間獸神族大兵壓境,我們還是要早作準備爲上。”
談及此事,吳銘劍眉微微皺了起來。
沒錯,獸神族的確是一個撓頭的問題。
當初面對魁魃族的時候,吳銘有那個膽子,直接闖到了魁魃族的腹地,險些收了魁魃族的聖石,當時除了膽色之外,吳銘也是沒辦法才冒那個風險。
現在,吳銘絕不會再去做這種事。
獸神族跟魁魃族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不論戰鬥力還是數量上,都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如果用對付雪妖族的辦法去對付獸神族,似乎也不妥。
在太古九黎族中,獸神族和魔族類似,都是脾氣秉性比較暴躁的類型,他可以用從前的辦法鎮住雪妖族,卻不一定能鎮得住獸神族,如果還用那種辦法,一旦間殺傷了太多的獸神族族人,起到的不一定是震懾作用,反而會徹底的激怒了獸神族。
憑藉吳銘對獸神族的瞭解,獸神族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跟他拼命。
思來想去,想要解決獸神族的問題,還是要從金翅龍雕的身上想辦法。
然而,時間過得太久了,金翅龍雕體內的五爪金龍魂,在獸神族的威望明顯所剩無幾,即便還有一些上古時期的忠誠部族,也實在掀不起多大的波瀾。
此事,吳銘有些頭疼。
甚至多少有些無力,然而,潰散的獸神族前鋒大軍,很快的重新集結起來,四大獸王在青狼神獸的率領下,後退了二百里。
吳銘所展現出來的神威,讓青狼神獸和四大獸王頗爲忌憚。
不管獸神族多麼強大,現在他們是前鋒,他們明白,天絕魔宗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脆弱,那個叫吳銘的,完全有能力把他們都殺了。
徹地吼狼狽不堪的返回了洪荒古林,也就是獸神族的駐地獸神域。
回去的路上,徹地吼無比的懊惱。
本來以爲這是一個不錯的差事,獸神族剛剛重返人間界,這第一個立功的機會就落在了他的頭上,他興致勃勃的趕來,又碰上了數千年前的老冤家,簡直是萬幸,沒想到,一場激戰下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他明白,就連他這條命也是撿回來的。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那個叫吳銘的人類小子,完全有機會把自己也給殺了。
越想越覺得憋氣。
他不會感激吳銘的不殺之恩,反而心中對吳銘無比的憎恨,他爲難的是見了龍皇,怎麼跟龍皇交代。
沒辦法,再難也得說。
當徹地吼把事情的經過對紫金龍皇講述一遍後,紫金龍皇雖然十分震怒,同時也感覺到有些疑惑。
要知道,徹地吼的講述,是有所改變有所刪減的,他儘可能把自己說的不那麼丟人,不那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