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樂倆人的聯手堅持了40個回合,第三個是西門志。就目前而言,西門志的戰力是最弱的。一對一和紅麗單挑,無法堅持15個回合。三兄弟聞手,一共堅持了100個回合。
“公子,我們也想玩。”西門雙兒和西門玉環倆人,一左一右抱着楊森的胳膊搖晃撒嬌,天真的認爲,這只是一場毫無危險的遊戲,嚷着一起玩耍。
“玩?你們真行啊!”楊森分別在她們的臉上擰了一把,自嘲說,他也希望這是一場刺激的,沒有任何危險的遊戲,可實上是不可能的,一招一式不但充滿了兇險,而且全是致命的玩二。
如果她們平時和西門樂三人有類似的經歷或是採取這種方式互練過,可以加入,以遊斗的方式協助西門樂三人,以輕盈靈巧爲主,絕不能和紅麗正面碰觸。
“多謝公子。”西門雙兒張開香脣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拉着西門玉雙向戰場走去,臨近觀戰近30秒,看清了紅麗和西門樂三人的攻勢。西門雙兒站在西門樂和西門志之間,西門玉環站在西門歡和西門志之間。
“姓楊的,到底想怎樣?”紅鳳離戰場最近,清楚知道現在的形勢,西門樂五人聯手最多和紅麗打成平手,可是,他們五人可以輪流休息,交換補充能量和體能。紅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再這樣下去,紅麗必會力竭而敗。
“你們喜歡打,哥哥就讓你們打到力竭勁枯。”楊森鬆開藍琳站起,大步走到紅鳳的前面,在她的臉上用力擰了一把,微笑說,紅麗力竭倒下了,就該輪到她了。如果她真關心紅麗的死活,就儘量的拖延時間,讓紅麗有充足的時間恢復能量。
反之,如果她提前倒下了,他會讓西門樂五人繼續折騰紅麗。她們倆人全玩完了,接着就玩紅石。他知道紅石和紅玉與她們倆人的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但他可以讓藍琳加入,甚至是他本人加入,一直玩到紅玉倆人也倒下。
“無恥!”紅鳳氣得發抖,卻無從發泄,冷笑一聲,憤怒出絕招,張嘴咧脣,唾液脫口而出,流星般的射向楊森的面孔。
“禮物太貴重了,只能心領,我不敢接受,讓你的好姐妹享受吧。哈哈!”楊森哈哈大笑,瞬穿拉過紅玉,左手抓住她的秀髮,右手捏開她的雙頰,紅鳳的唾液星飛電射的射進紅玉的嘴裡。
“呃……呃……”紅玉呃了兩聲,胃裡一陣翻涌,想吐出嘴裡的唾液,可咽喉被楊森卡住了,不但無法吐出,咽喉一動蠕動,紅鳳的唾液滑了下去。
“我發誓,一定要你生死兩難。”紅玉雙頰扭曲變形,眼角掛着晶瑩的淚珠,陰冷的說,最好現在殺了她們四人,然後毀屍滅跡,否則,他們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好好的考慮。”楊森分別封了她們三人的“盲音穴”,歉意說,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她們沒有權力嘴上相助了,結局如何,就看她們的運氣了。
“無恥!”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從靈魂深處浮起,潮水般的泛濫奔騰,鋪天蓋地的蔓延,野蠻吞噬着她的鎮定和理智,發揮失常,紅麗的戰力明顯下降,左肩捱了一下重的,慘叫着跌了出去。
“放心吧,你暫時死不了。我們還沒有玩爽呢。”一招得手,西門樂心裡大喜,疾撲而至,招式更加凌厲,氣勁更沉猛,專攻紅麗的脆弱要害。
他們五人通力合作,精誠團結,相互配合,一口氣堅持了近120個回合。紅麗的元能不能200了,別說傷敵,自保都成問題,四肢至少捱了十次以上的重擊,疼痛難擋,別說元能下降到200以下,就算保持在500以上,也難以正常發揮了。
“你們五人配合得很好,可以練合擊之勢。”楊森環着藍琳的小蠻腰走了過去,分別拍拍西門五人分的肩膀,開門見山的說,他們三兄弟可以合練三花貫鼎,西門雙兒倆人可以合練兩儀分丹,他們五人可以合練五氣朝元。
不管是兩儀分丹,三花貫鼎或是五氣朝氣,只要他們能練到心意相通,靈識互助,無阻無礙,默契圓熟,任何一個陣勢的威力比單人強擊強10倍以上。到底可以增加多大的威力,關鍵在於他們的配合。
“公子,你,你怎會這些上古陣法?”對於陣法的研究和了解,三人之中只有西門歡最精通,可他只聽說過這些陣法的名字,卻不知道如何修練。
“你們三隻大笨牛,守着一座寶庫卻不知道如何支配,真的是Lang費。”楊森抱着藍琳退了回去,坦然說,西門家的書房收集了許多上古書籍,不但包括了星像醫學之類的雜學,更多的是陣法和武學。
他之所以能在三天之內勉強繼補《九玄訣》,主要功勞不是他,而是西門家收藏的書籍。從那之後,他詳細查看了書房中收藏的書,遠比他想象的更廣泛齊全。以後他們遇上修練方面的問題,可以查看修練專橫中的書籍。對於陣法的事,也可以翻閱陣法專櫃書籍。
西門樂五人休息了近5分鐘,遊戲接着進行,這次不是折騰紅麗,對象是紅鳳。紅鳳的戰力比紅麗稍強,但她被仇恨蒙弊了理智,被怒火淹沒了冷靜,發揮失常,堅持時間不如紅麗久。
最慘的不是她比紅麗敗得更快,而是她無法說話,想尖叫發泄心中的憤怒卻無法做到。越不能發泄,心中的怒火越盛,更容易失去冷靜和理智,影響她的發揮。比紅麗早敗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是紅玫的四大貼身僕人之一,實力也許不如紅玉,但相差有限,這次讓你放鬆一下。”楊森鬆開藍琳站起,點了紅鳳的“軟骨穴”,側身解開紅石的“盲音穴”,與此同時動了一點小手卻,封閉了她三成以上的元能。
紅石只比紅玉低一段,她是赤氣四段鬥師,觸覺敏銳,元能被封,意識立有反應,雙頰變色,憤怒的盯着楊森,冷聲問,爲何又改變遊戲規則了?
“小石頭,對不起啊!”楊森乾笑幾聲,歉意說,遊戲規則是他定的,想怎樣就怎樣玩,她們可以拒絕參與,選擇別的遊戲,但是,遊戲已經開始了,她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繼續下去,直到遊戲結束。
“你,你有種!不過,你會出付無法想象的代價。”紅石全明白了,從頭到尾,至始至終,楊森從沒有打算給她們真正的機會,擺明了就是玩弄她們。
她是赤氣四段鬥師,最高攻擊元能8000,現在有近三成被封,能運用的不到6000了,實力比赤氣三段鬥師更差。正常情況下,赤氣三段鬥師輕易的就能擊敗西門樂五人的攻勢。
可形勢對她們不利,紅麗和紅鳳已經倒下了,她不敢全力施爲,一旦重傷了西門樂五人,紅麗和紅鳳性命難保。只能被動的捱打,成爲西門樂五人的玩具,任由他們玩弄。
換個環境,她無法嚥下這口惡氣,事關紅麗倆人,甚至還有紅玉的性命,她必須忍,儘量手拖延時間,爭取讓紅麗和紅鳳都能恢復元氣。紅石反覆深呼吸,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硬綁綁的說,動手之前她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楊森斜斜的盯着她的雙眼,開門見山的說,遊戲沒有結束之前,他不會回答任何關於遊戲的問題。凡是和遊戲無關的,又涉及到他的秘密或是的問題,他可以考慮。
“你,你怎麼道我要問有關遊戲的事?”紅石剛平復的情緒又流動了,吃驚的看着楊森,她真的想不通,他怎麼可能知道她的心思。
“小石頭,別胡亂想了,集中精神,陪三隻大笨牛好好的,盡情的玩吧。”楊森沒有半分戒心,微笑着在拍拍她的俏臉,倒退着離開戰場中心,坐下之後對西門歡遞了一個眼色。
“森,人家是紅玫的四大貼身僕人之一,實力超然,我也想趁機學習一點經驗。”藍琳勾緊他的脖子,張嘴親了一口,低聲提醒,西門樂五人無法和紅石抗衡。
“寶貝,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他張臂環緊她的纖yao,愛憐的回親一口,側頭含着她的左耳垂,淺吻數下,輕聲說,他在紅石身上動了手腳,她無法全力發揮,適當的運用心理戰術,西門樂五人應該不會敗。
“你最無恥,第一個出局。”紅石靈機一動,楊森可以用人質要脅她,她爲何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冷哼一聲,左手凝聚3000赤氣元能,直拍西門志的胸口,右掌凝聚1500元能抓向他的面孔。
“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阿志,別慌,還有我們呢。”西門歡和西門樂大吼一聲,一左一右撲了過去,內能提至極限,左右夾擊紅石,全力進攻,沒有防守,只要解西門志之危,完全忘了自身的安危。不愧是親兄弟,兄弟情深,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