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私下的較量得到了這樣一個結果,在正常的狀態下,田澤不是漆雕婉容的對手,但一旦田澤動用他身體之中的神秘物質,進入到狂化的狀態,那麼漆雕婉容就不是田澤的對手了。這樣一個結果看似平分秋色,各有勝場,但漆雕婉容卻知道在戰場之上,在生死的搏殺之中,她已經不是田澤的對手了。因爲,誰會在生死搏殺的情況下保留實力呢?別人她不知道,但她卻肯定田胖子是不會的。
夜幕降下,四野沒有一點燈光。高濃度的Pm2.5值讓京城周邊的天空也失去了星月的光輝,它看上去一片昏暗。除了偶爾從天空掠空的飛機的航行燈,再也看不見別的光亮了。
卡秋莎和蘇菲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適合人居住的山洞,五女一男就只能在一處背風的山坡上暫時休息。春天的氣溫還很寒冷,雖然處在背風的樹林裡,但那種寒冷卻是無處不在的,凍得人手腳僵硬。田澤、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倒不存在什麼問題,四個人都是能力者,身體的抵抗能力遠超常人,這點寒冷對她們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胡玥婷可就糟糕了,她是普通的女人,加上身上又沒穿多少衣服,早就凍得瑟瑟發抖了。
胡玥婷提出升一堆火,但被漆雕婉容拒絕了。雖然是在荒無人煙的山林之中,但在黑夜的環境裡火光卻可以傳到十公里甚至更遠的地方,很容易被人發現。更何況爲了搜捕田澤這個A級通緝犯,軍方和警方還有六扇門肯定會動用華國的北斗偵察衛星。華國的北斗系統雖然和美國的GPS還有一定的差距,但用來偵察京城及周邊地帶卻是足夠了。如此種種,怎麼能在這裡升一堆篝火呢?
出去尋找水源和食物的卡秋莎返回了林地,離開了兩個小時,她獵到兩隻野兔,卻沒有帶回一袋清水。不過,就算有水源,她也帶不回水來,因爲她根本就沒有水袋。
將兩隻被敲暈的野兔扔在了地上,卡秋莎苦笑道:“現在的環境很差,我就抓到這兩隻野兔。我尋遍了附近的山林,沒有水源。這個地方我們躲不了多久。”
離開京城的時候是充滿逃走,什麼東西都來不及帶,沒有食物和水,確實,即便是革命軍的能力者們也待不了多久。
田澤看了一眼地上的野兔,又看了看抱着膝蓋蹲在一棵樹下的胡玥婷,還有平躺在枯葉堆中的聶雪嫺。她在進入山林的時候醒過來一次,但她的雙眼還沒來得及完全睜開,又被卡秋莎給敲暈了。離開安全屋的時候卡秋莎幫她穿上了衣服,現在又用枯葉將她蓋着,所以她倒不覺得有多寒冷,不會被凍病。
“我不餓,你們吃吧。”田澤說。他其實是餓了,昨夜先是和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戰鬥了一場,後來又和胡玥婷大戰了幾場,逃出京城在這片山裡又和漆雕婉容戰鬥了一場,體力精力都有很高的消耗,但整整一天的時間裡他卻滴水未進。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男人,他應該表現出這種禮讓的風度。
“我、我也不餓。”胡玥婷說,寒冷的氣流讓她的牙關直打顫。
田澤起身,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胡玥婷,他說道:“你穿上吧。”
胡玥婷見田澤將外套給他,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非常單薄的短袖體恤了,連連搖頭地道:“不行,我不是很冷,你快把外套穿上,不然你會受凍的。”
田澤直接將外套打開,披在了胡玥婷的後背上,
然後說道:“讓你穿上你就穿上。”
胡玥婷的嘴脣動了動,但沒有再堅持了。她的心裡暖暖的,看田澤的眼神也熱熱的。她知道田澤這樣的能力者並不怕寒冷,但田澤的心裡卻是有她的。他並不是那種上了牀,佔了便宜,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下三濫的男人。
沒人去動那兩隻昏厥的兔子,不能生火的情況下就只能生吃,現做這種情況顯然還不到需要生吃兔肉的程度。
田澤說道:“那個刺客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這裡我們也無法久待,我們得重新找一個安全的藏匿點。你們誰有合適的地方嗎?”
蘇菲婭搖了搖頭,“不用問我,我是第一次來華國,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藏匿點。”
“我也沒有。”卡秋莎說道。
田澤的目光落在了漆雕婉容的身上,她是現世革命軍的領導者,她掌握着革命軍的一切資源,這種情況她應該是很好解決的。
這時漆雕婉容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你有地方嗎?在哪裡呢?”田澤說。
漆雕婉容說道:“不是你,我、卡秋莎和蘇菲婭離開,你、胡玥婷和聶雪嫺留在這裡。”
田澤訝然地道:“爲什麼啊?”
“暴露的只是你,還有胡玥婷,我們三個的身份是隱秘的,我們和目前的所有事情都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你們三個不行,所以你們就要留在這裡。”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
“明天我會讓人給你們送來一些必須的物資,你們就躲在這裡,等待那些記者將事情炒熱,我們的計劃雖然被那個刺客打亂了,但卻還沒有到失敗的地步,所以我們要繼續執行。”漆雕婉容說道:“另外,革命軍需要我,我必須回去。”
田澤雖然對漆雕婉容的這個決定感到很無語,但他卻是理解漆雕婉容的。警方和聶家的勢力搜捕的是他,還有胡玥婷,漆雕婉容她們三個根本就不是這次搜捕的目標。革命軍的很多人都留在京城之中,羣龍無首,確實也需要她回去指揮。那麼,她帶走卡秋莎和蘇菲婭,將他、胡玥婷和聶雪嫺留在荒無人煙的荒山之中就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了。
“好吧,我和她們倆留下。”田澤無可奈何地道:“但我要知道的是,你這麼給我們送必須的物資來呢?”
“動用飛機空投顯然是不可能的,目前這種情況很容易被追查到。我會讓革命軍的一個戰士假扮成驢友,徒步行走長城,他用它揹包給你們帶來一些必須的東西。最遲會在明天午後送到。”漆雕婉容說道。
“好吧,那就這樣決定了。”田澤說道:“還有,外面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我知道你在擔心凌青和錢欣雨,我向你保證,一有她們的消息我都是第一時間告訴你。有行動相關的情報,我也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漆雕婉容說道。然後,她向卡秋莎和蘇菲婭招了招手。
卡秋莎和蘇菲婭轉身就走,沒有半點猶豫。她們顯然也受夠這地方了,一刻也不想久待了。
三個女人眨眼間就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寒冷的夜風吹拂,遠處的樹葉發出嘩嘩的響聲。這處的山林裡就只剩下了田澤和胡玥婷,還有躺在枯葉之中繼續昏睡的聶雪嫺。她壓根兒就不會知道她此刻在什麼地方,在她的潛意識裡,她恐怕還認爲她正
躺在龍象大廈裡的秘密安全屋裡。
“玥婷你餓嗎?”田澤輕聲問道。
胡玥婷和田澤一樣,也是一整天滴水未進了,她的小肚肚也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不過在田澤的面前她卻刻意保持着她的矜持,她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其實不是很餓,沒關係的,我能撐到明天軍長給我們送補給的時候。”
“那好吧,我們就忍忍。不能生火,我想你也不想吃生兔肉。”田澤說道:“不過不需要等到明天午後,天亮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升火了,在白天生火,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胡玥婷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田哥,你過來和我坐一起吧,你穿那麼少,一定很冷。”
田澤其實一點也不覺得寒冷,但他還是走了過去,和胡玥婷挨着坐下了。
胡玥婷將衣服披到了田澤的身上,然後將上半身歪倒在了田澤的懷中,依偎着他。她的動作很自然,也倒是的,那種會懷小孩的事情都和田澤做了,她依偎到田澤的懷中,那是需要羞澀的事情嗎?
田澤的手僵了一下,但很快還是輕輕地將胡玥婷摟在了懷中,用身體溫暖着她。他發現胡玥婷的身體很涼,他所給她的外套根本就不足以讓她暖和起來。下意識的,他將她摟得更緊了。對於胡玥婷,他談不上愛情,但喜歡肯定是很喜歡的,再說了,胡玥婷也算是他的女人了,所以他的憐惜和疼愛也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
“田哥,你的身子真暖和呢,你和軍長她們都很強,要是我也得到一支天人一號,我也會變得很強的。”胡玥婷在田澤的懷裡呢喃地道。
田澤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雪頸,低聲說道:“玥婷,你後悔嗎?”
“你是說昨晚的事情嗎?”胡玥婷頓時顯得有些緊張,她跟着說道:“不後悔,我真的不後悔。”
田澤說道:“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這一點……這,你也不後悔嗎?”
“我知道你是老婆的人,我還知道你的妻子叫凌青呢。她非常漂亮,非常完美。田哥,你是在擔心我會破壞你的家庭嗎?不會的,我不會的。我喜歡你,這就足夠了,我不求什麼名分,真的不求。如果你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有什麼目的的話,確實有一個……我跟你說過的,我知道你的事情,我想要一個懷上救世主的機會……可以嗎?”胡玥婷一口氣說了許多話,也都是心裡話。
田澤笑了笑,“有什麼不可以的,你開心就好,還有,我們不是做了嗎?”
“那我能懷上你的孩子嗎?”胡玥婷也露齒一笑,好不嬌媚的樣子。
“這個我就無法確定了吧?這好像是你們女人的事情呢。”田澤說。
“我也不確定呀,真是讓人苦惱呢……”胡玥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想了一下,忽然又說道:“田哥,那我們再做一次?我想你了。”
田澤,“……”
他從來沒有見過胡玥婷這樣的想懷上孩子的女人。這或許和她想得到革命軍的天人有關,但他也感覺得到,胡玥婷對他的感情也是真的。這些都不重要,讓他感到苦惱的是,這樣的請求,他是應該拒絕呢還是答應呢?
胡玥婷卻自動忽略了田澤的任何迴應,蜷縮在田澤懷中的她有着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便利,她的小手利索地拉開了田澤的拉鍊,然後將一張紅潤飽滿的櫻脣湊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