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那個口裡叼着一支香菸卷的社會混混,見到蕭雲一副鄉下佬的樣子,就將嘴中那隻香菸朝地上一吐,用一腳踩滅了,然後就渾身殺氣地瞪着蕭雲,邪笑着說道:“喂,你這個鄉下佬不懂城裡的規矩,以爲聲音大就大嗮呀?還有,我們老大泡妞,關你鄉下佬屁事。”
蕭雲聞言,卻一聲冷笑:“你們纔是鄉下佬,兼一羣壞事做盡的社會人渣。”
蕭雲這句話,立即使得捲髮混混等這個社會混混十分的怒火,但見他們個個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了,恨恨地瞪着蕭雲。
諸葛雪顏看見了,心裡卻對蕭雲十分的擔憂呀。
“臭小子,是不是活膩了?如果真的是活膩了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捲髮混混生氣了,就恨恨地瞪着蕭雲說道。
蕭雲是誰?乃“古武”黃階後期的高級殺手,新時代的易拳道黑帶高手,看着眼前這幾個小貓小狗一樣的社會混混,真的不知道什麼叫作“驚”字。
於是,蕭雲以非常的不屑的眼神回敬着捲髮混混,然後冰冷地說道:“活膩?你說誰活膩了呀?”
一個社會混混聞言,就陰險地一笑,說道:“哈哈,我們老大說的還不是你?你他媽的真的大膽,居然膽敢阻礙我們老大泡妞,你他媽的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不是活膩了是什麼?”
“是嘍,我們老大是和許人物,你小子也不去打聽一下,簡直是又笨又傻又嫌命長。”另一個社會混混附和道。
蕭雲聽了這些社會混混的話,心裡就樂啦,自己這些天被那個姜浩明前輩的事情鬧得苦悶了,正發愁不知道要將這口悶氣發泄在哪裡好呢,現在倒好,讓自己遇上這幾個社會人渣。
於是,蕭雲就燦爛地對着那幾個社會混混一笑,然後說道:“既然我又笨又傻又嫌命長,那你們就只管放馬過來吧。”
飯店老闆可是知道這幾個社會混混的厲害,當他聽了蕭雲這番話,就知道這個青年不知道他們的底細,要與他們硬拼,是要送死的節奏,於是心裡就對蕭雲非常的擔憂。
儘管飯店老闆很同情蕭雲,也對他很擔心歸,但是,他還沒有膽量干與這幾個社會混混抗衡,因爲他知道惹不起,弄不好今後自己的飯店被打砸了是小事,送上了全家的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臭小子,好耶,真是鄉下佬見識少,膽子夠壯,真是牛逼。你們這些小弟們,還在看什麼熱鬧呀,乾脆成全了這個不怕死的小子,恨恨地招呼一下他吧。”捲髮混混對着自己的那幾個小子大手一會說道。
大佬的話,就是命令。那幾個小弟聽了捲髮混混的話,立即就如狼似虎似的,一邊揮動着拳頭,一邊大聲吼叫這超蕭雲衝了過去。
見到大戰終於開始了,蕭雲心裡一樂,於是就將身後的那個諸葛雪顏一把攬住,不讓她離開自己的保護範圍,然後吩咐她說道:“就要打架了,血腥着呢,你害怕就將眼睛閉上吧。”
那一邊,卻說姜浩明前輩在街道上碰見蕭雲正與黎練霞教練在肩並肩地行走,就假裝很有禮貌地與他打了個招呼。
然後,姜浩明前輩就對蕭雲說道:“蕭雲,很是抱歉,今天我並不知道你對你的髮型很在意,說出了不應該說的話,我下載向你正式的道個歉,希望你能瞭解。”
蕭雲卻心情很黯然地說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這個髮型本身就是有點醜陋呀,所以,你不必掛懷呀。”
姜浩明前輩又說道:“蕭雲,我原來真的不知道,你是同黎練霞教練在談戀愛呀,今天申於霞教練要我與她對練,好在她不同意,不然,拆開你同黎練霞教練這個絕美的搭檔,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呢。”
蕭雲聽了姜浩明前輩的話,就霍地將頭擡起來,很是羞愧地說道:“我哪裡與黎練霞教練談……”
然後蕭雲把牙咬了一下,纔將他認爲很是羞臊之詞語說了出來:“談……戀愛。”
“蕭雲,你真傻還是假傻啊?”姜浩明前輩聞言,卻微微一笑道:“其實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和黎練霞教練都長大啦,你們交交朋友,這是很正常的嘛,你又何必這樣扭扭捏捏呢?”
“我,我真的沒與黎練霞教練交朋友呀。”蕭雲不覺就大聲辯白道。
“好呀,蕭雲,你說你沒有與黎練霞教練交朋友,沒有與她戀愛,這就得了吧。”姜浩明前輩貌似哄小孩一樣哄蕭雲道。
然後,姜浩明前輩就轉過身來對着黎楚嬌前輩說道:“你看,蕭雲害羞起來,還是蠻可愛的呢。”
蕭雲聽了姜浩明前輩的話,他真的生氣啦。
蕭雲自己沒有與黎練霞教練談戀愛,姜浩明前輩的話,讓他感到很憤怒,於是因爲生氣,他的臉蛋被涌上來的血液弄得紅彤彤的。
但見蕭雲將雙拳握得緊緊的,有一種要恨恨地揍一下姜浩明前輩的衝動。當蕭雲一擡頭的時候,他卻看見了姜浩明前輩在看着黎楚嬌前輩微笑着。
這個時候,在街上霓虹燈照耀下的黎楚嬌前輩,更是顯得楚楚動人,就如同是月裡的嫦娥一樣清純而美麗,她的笑容溫柔似水。
姜浩明前輩看着黎楚嬌前輩,笑得很開心,笑得幾乎沒人存在了一般,貌似在他的眼裡,這個世界上現在只有黎楚嬌前輩一個人。
“難道他們,纔是真正的在戀愛嗎?”蕭雲看見姜浩明前輩看着黎楚嬌前輩笑得這樣開心,不覺醋意四起。
蕭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近日來,只要自己一看見姜浩明前輩和黎楚嬌前輩站在一起,在心裡就會感到無比的酸澀和痛楚。
爲了減輕心裡的酸澀和痛楚,蕭雲只好回憶剛剛在鏡子裡見到自己那個醜陋的髮型,用這種方式來將心裡的那一股怒火和醋意壓制下去。
那一邊,卻說還沒等高建明的嘴離開葉胭琦的額頭,葉胭琦就開口說道:“高建明,你走吧,以後我們不能再見面了。”
高建明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安的看着她的眼睛問道說道:“爲什麼,胭琦,出什麼事了?”
葉胭琦的眼中噙滿了淚水,聲音發顫的說道:“對不起,我,我不能再愛你,我家人知道你進監獄的事,他們不同意今後我再跟你,過幾天我就要嫁給我們酒樓的雲經理了,他,他一直喜歡我。”
高建明聽完這一些話,不知爲什麼他好想睡覺,好想在椅子上坐着入睡,從此一睡不醒。
“那,我們的感情算什麼?”高建明在說這句話時像失去力氣的半個死人,後來他知道,男人是不應該提感情的。
“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如果你不進監獄,就不會。嗚嗚……”
高建明看着心愛的人在眼前哭泣,卻沒發一點脾氣,或是他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如同癱在了椅子上。
心愛人的哭泣持續了很長時間,然後整個屋子靜了下來,靜得使高建明只能聽到自己的心碎聲,淚水順着他的眼角流淌下來,痛苦與悲傷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進他心裡。他的心從那一刻開始滴血。
那一夜他沒有離去,直到太陽從窗外照射進來,她睜開通紅的雙眼,那雙眼就像得了紅眼病,顯然他並沒有真正睡着,他離開這間屋子之前無奈的,強裝着笑了笑,從此在他這張英俊帥氣的臉上再難看到笑容。
以後的每一夜,高建明都會感到心在滴血,直到得知葉胭琦與他們酒樓的雲老闆馬上要結婚的消息,高建明再也忍不住,一個極端的念頭在他心裡產生,他要殺了葉胭琦和那個姓雲的,然後再殺自己。
他不能等到葉胭琦和那個姓雲的結婚再動手,他絕不能讓他們結婚。三天後高建明藉着酒勁來到葉胭琦上班的酒樓,懷裡揣着一把鋒利的尖刀,等到葉胭琦下班,再次看到葉胭琦的那張俊俏的臉時,緊緊握在懷裡刀把上的手一下子鬆了開來。
這時在酒樓裡走出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跟上葉胭琦的步子,嘴裡叫出葉胭琦的名字,葉胭琦一回頭,這一個男人緊緊將葉胭琦摟入懷中。
高建明見到這一個男人將葉胭琦摟住後兩人齊齊向一輛奔馳車走去,邊走葉胭琦邊衝這一個男人笑,彼此間透着菲比尋常的親密,高建明緊緊閉上眼,從懷裡取出尖刀,錚亮的刀身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耀眼,高建明邁開大步跑到那個男人跟前,利落的一刀插進男人的肚子。
那個男人疼痛難忍,雙手扶住高建明握在刀把上的手,眼睛直直瞪着高建明,支持不住一下子跪在地上,鮮血順着肚子流出,嚇得旁邊的葉胭琦險些昏厥過去。
高建明沒有看葉胭琦一眼,把刀從那男人肚子裡拔出來,兇狠的二次舉起刀。
“高建明。”葉胭琦拽住高建明舉刀的手,泣不成聲地說道:“求求你放,放了,我們吧,高建明,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