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關押俘虜的牢房裡,葉純看着看守問道:“這些俘虜裡面級別最高的人給我帶出來,我有點事情要問他。”
“是。”看守點頭應道,轉身和一個同伴把一個看守給帶到了葉純的面前。
葉純指了指牢房最裡面的一間審訊室說道:“帶到那裡去吧,然後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靠近這裡。”
看守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應道:“是。”
黝黑的審訊室裡面只有一扇小窗,說白了這裡原來就是關押俘虜的牢房,只不過因爲需要審訊室而這裡又沒有其他像樣一點的房間,就乾脆直接把這些多出來的牢房當成審訊室了。
一名皮膚黝黑的像是非洲人一樣的軍官被綁在了椅子上,此時正惡狠狠的盯着葉純看。
葉純坐在了這名軍官的對面,淡淡的笑道:“好了,現在我有些問題要問你,你不用這惡毒的看着我,畢竟我還留着你的小命不是麼?”
聽到了這話,那名軍官卻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呸!如果不是我對你還有用處,你會留我的性命?”
葉純聞言,卻是淡笑着說道:“這裡可是戰場,我想你不會是那麼天真的人,對麼?”
軍官聞言,不由的語塞,沒有說話,就這麼瞪着葉純。
葉純又笑道:“所以現在是一場交易,只要你告訴我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那麼我就考慮要不要留你的性命。”
“但你最終還是會殺死我的對麼?”軍官冷聲說道。
葉純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只要我從你嘴巴里知道了我想要的,搞不好我心情一好就放你走了,這麼和你說吧,我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說過會放你走就一定會放你走,但絕對不會是現在,而是等我贏了這場戰爭,還有至於放你走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因爲要看你的配合程度了。”
“不要好像你就是神一樣,可以隨便定義一個人的生死。”軍官看着葉純,惡狠狠的說道。
葉純聞言,卻是仰天大笑了起來,看着軍官冷聲說道:“不錯的比喻,我很喜歡,而且你說對了,在這裡我就可以定義一個人的生死,我要放你走,你就絕對不會死着出去,哪怕你要自殺都不行,至於我爲什麼要放你走,反正青龍傭兵團最終會消失在中東這片土地上,到時候你死還是活就都沒有必要了。”
聽到這話,軍官又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冷笑着說道:“那就讓我死吧,我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的,現在我要選擇死,你能拿我怎麼辦呢?你這個假上帝!”
葉純聞言,哈哈一笑,然後起身走到了軍官的身後,抓着凳子慢慢的往後拖了一節,然後冷聲說道:“想知道我有什麼把戲對麼?我蠻喜歡好奇的人,因爲他們往往喜歡用一些代價來證明他們多想知道,然後我也會很仁慈的告訴他們,我把這看做是一種交換。”
說完,葉純從帶來的一個黑色箱子裡面取出了一個用黑布包起來的小匣子。
沈天啓見狀,用華夏語言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葉純聞言,淡笑着說道:“這就是我即將要使用的工具,既然是暴力審訊,當然需要暴力一點的東西了。”
說完,葉純把那個小匣
子打開了,然後露出了裡面密密麻麻的小工具,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着寒芒與冷冽的氣息。
比如很小的圖釘,比如老虎鉗,比如手術刀,基本上恐怖小說裡面能夠看到的這裡面都有,而且還有很多新鮮的東西是他們都沒有在小說裡和電影裡面看到過的。
看到桌子上的東西,軍官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冷汗不停的從他的後背流出。
葉純聽到了身後牙齒打顫的聲音,笑着說道:“怎麼了?害怕了?還是看到了這些新奇的東西,想到自己就要明白我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所以很興奮?”
軍官嚥了一口口水,冷聲說道:“你不要以爲這樣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的。”
葉純手裡一邊拿着一枚尖銳的錐子,一邊拿着一個小鐵錘轉身看着軍官,笑着說道:“你知道嗎?每當我從你們這些頑固的人嘴裡撬出東西來的時候我就特比有成就感。”
說完,葉純慢慢的向着軍官靠近,最後停留在了軍官的肩膀面前。
軍官渾身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隨着錐子的尖端慢慢的刺入自己的肩膀,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強大的電流擊中那樣,再加上可怖的面容,軍官就好像是身處地獄一樣。
這就是對未知的恐懼,尤其是當你知道你肯定會經歷這些未知的事物是,你就會變得更加的恐懼。
審訊室裡面很快就傳來了讓人心驚膽戰的哭喊聲,這名軍官的忍耐力其實是很強的,但是他遇到了葉純,是一個可以成神亦可以成魔的人,葉純的眼裡從來就沒有仁慈,也沒有善良,因爲他知道在戰場上你只需要手段就可以了。
鮮血慢慢的滴落在了地上,軍官的肩膀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在一旁觀看的沈天啓和龍旗山都是強忍着自己內心的噁心纔沒有嘔吐。
“現在可以說了麼?”葉純收起了錐子和錘子,看着軍官淡淡的笑道,笑容看起來依然像是一個溫和的年輕人。
可實際上葉純此時就如惡魔一樣,揮舞着死神的鐮刀。
軍官的額頭已經被冷汗佈滿了,但是他依然緊咬着牙關不肯說一個字。
葉純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那就只能再增加一點項目了。”
說完,葉純毫不猶豫的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錐子和錘子,開始往軍官的手臂關節下手。
尖叫聲再一次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像是聽到了那些冤死的厲鬼的哭喊。
在聲音再次停下的時候,軍官已經是嘴脣發白了,兩眼也有點翻白的跡象,看上去就快要昏死過去一樣。
這個時候,葉純沒有繼續問問題,而是轉身從自己的小匣子裡拿出了幾根銀針。
“你知道嗎,當人的神經因爲疼痛而麻痹的時候,是不會感受到神經的變化的,而我現在就要把你的神經系統通過鍼灸改造一下,讓你的神經系統從麻痹的狀態恢復運作,同時也會關閉掉你神經的自我保護系統,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嗎?”葉純在軍官的耳邊,冷笑着說道。
軍官用着最後一點薄弱的意識看着葉純,艱難的從嘴巴里說出了幾個字,“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是嗎?現在說還太早了,等我們看看
接下來的變化吧。”說完,葉純開始在軍官的腦袋上插銀針。
隨着一根根銀針的插入,軍官的面容變得更加的猙獰了。
“那麼我來告訴你吧,做完這些後,你原本因爲被麻痹而感覺不到的疼痛又會重新傳達到你的大腦裡面,同時因爲神經系統被改變,這些疼痛感會被放大,至於有多大,我可以從你的叫聲來判斷哦。”葉純冷聲笑道。
或許這位軍官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所以他能忍受住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但是有一點他不知道的是葉純從來都不喜歡當尋常的人,所以葉純給軍官帶來的痛苦也不是尋常的痛苦,神經系統的自我保護系統被關閉了之後也就意味着不會因爲疼痛感超越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就自我麻痹,所以現在開始軍官所感受到的疼痛感是無限大的。
“我說!”軍官終於忍受不住了,兩個字艱難的從其牙縫之間擠出。
葉純聞言,這才點了點頭應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早這樣起步就是不用忍受了?”
說完,葉純這才慢慢悠悠的把軍官腦袋上的銀針慢慢的拔了出來,但又插入了其他的身體部位。
不過在葉純做完了這些之後,那些疼痛感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十分舒服的感覺。
一時間,軍官好像覺得自己從地獄到了天堂。
“好了,不用謝我,因爲我知道你那樣是說不出話來的。”葉純笑着說道。
軍官先是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聲音沙啞的說道:“青龍傭兵團目前在和一個當地的本土勢力抗衡,那個勢力原本是這塊區域的老大,那些軍閥原本也是那個勢力的分部,只是後來青龍傭兵團的到來,導致了戰場格局的變化,不過那也是因爲青龍傭兵團使了一個小計謀才成功的把那個勢力包圍在了森林的盡頭,絕壁之下,可是青龍傭兵團一直久攻不下,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不過按照對那個勢力的資源估算來看,恐怕再有個四五天他們就不得不從保護他們的山寨中出來和青龍傭兵團做最後的鬥爭了。”
喘了幾口氣,軍官接着說道:“而上級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進行拖延,等那邊的戰鬥結束了,就會立馬調兵過來將你們拿下。”
“你們的老大是誰?”葉純問道。
“叫莫葉德。”軍官語氣虛弱的說道。
“那你們有沒有針對我們的秘密計劃?”葉純問道。
軍官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上級認爲對付你們不需要制定太詳細的計劃,只需要撐到那邊的戰鬥結束就可以了。”
葉純聞言,不由的挑了挑眉頭說道:“這樣啊,那你們老大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可憐他就要死了,你應該慶幸你還能活着。”
說完,葉純轉頭看着沈天啓說道:“叫馬龍來治好他,然後繼續關起來。”
沈天啓此時已經適應了這裡濃郁的血腥味,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同一時間,阿布魯被葉秦傭兵團攻下的消息也傳到了莫葉德的耳朵裡。
在作戰指揮室裡,所有人都是低着頭默默的承受着莫葉德的怒火。
“一羣廢物!連他媽的拖延時間都做不到的廢物!”莫葉德衝着衆人怒罵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