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國度,綁架一個人,如果沒有深厚的背景,只會自尋死路,只要被抓着,憑着其健全的法律,足以將楊劍殺死好幾次。
而且,說得直白點,楊劍只是一個生意人,叫他動動歪心思還行,如果叫他去綁架,他根本就做不來。
所以,他纔會想到理查德,讓人畏懼又離不開的雨少。
理查德在中國呆了幾年,一口中文說得極爲流利,再加上他改名爲雨楓,所以楊劍並不知道,他口中的雨少,其實就是倫多洛家族的人。
楊劍只知道,他面前這個雨少,財力顯赫,而且勢力遍佈各個行業,擁有着神秘古老的背景,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到他,如果只是綁架一個人,並沒有任何難度。
“你先回去吧,喝上一杯紅酒,然後等我好消息!”理查德收起了那堆資料,手指輕釦着桌面,對着楊劍灑然一笑,嘴角不住向上挑,懶洋洋開口道。
“你今晚就好好伺候楊少,去吧!”說完這件話,理查德又將手指向了身旁一個身穿旗袍,年紀不過十七八的少女,揮手吩咐道。
這個少女,生得亭亭玉立,容貌出色豔麗,雙臂如藕,肌膚欺霜賽雪,發如墨,脣如朱丹,一身紅色旗袍將她映襯得如同古畫中走出的女子,雙目如同帶上一汪池水,彷彿起了一層迷霧,凝視之間,直盯得楊劍心都化了開來。
這個少女,生得極其嫵媚,可她偏偏穿得一件紅色旗袍,這種端莊得嫵媚的集合體,就是男人最好的毒藥。
她聽到理查德的話,便施施然走到楊劍身邊挽住楊劍的手,一時間楊劍心花怒放,看着面前這個少女的眼神都帶上了一抹慾火,直欲將她推倒鞭撻。
楊劍匆匆向理查德道了一句謝,便拉着這個少女離開了,看樣子是去作一些男人該做的事了。
楊劍離開之後,理查德輕啜了一口咖啡,笑意不覺帶着一抹鄙夷,只有這時,他心裡纔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在理查德眼裡,收買人心,無非就是美色和金錢,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免疫這些,從他懂事起,他就將這個定律運用得爐火純青。
眼前的楊劍,他會用美**惑,正是如此。
這時,理查德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了一張臉,正是葉楊,想起自己竟然被他狠狠羞辱了一番,他就感覺像被抽了耳光般生疼。
思及這,他心裡的怒火就像野火燎原般燃燒起來,直接將一鋼筆扳成了廢鐵,但他也知道,如果不做好計劃就去找那個男人的麻煩,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要知道葉楊還有一個身份,一個頂尖殺手。
他並不知道,葉楊就是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零號,要是他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就會重新思考一下了。
深吸了一口氣,將葉楊的事情拋到腦後,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定湛藍科技,相對而言,葉楊就什麼都不是了。
而且,葉楊和王若涵的關係很深,在這場計劃裡,如果能引得葉楊自慌陣腳,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理查德冷冷一笑,手撫摸過一張相片表面,眼裡有着一抹掩飾不住的火熱和,那相片的主人,正是瑪莉。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王學國這幾天的心情都很不錯,一方面是自己的病情,己經好了七七八八,現在連農活都能插手了,這種年輕的感覺,着實讓他興奮了一把。
另一外面,則是自己女兒的事情。
想到葉楊,王學國可是一千個滿意,心裡恨不得讓他們馬上結婚,這樣的小夥子,在這個社會幾乎己經絕跡了。
醫術高明,極其的年輕,只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卻連白楊松這樣子的人,都不得向他套近乎,在這幾天內,不停有人向他家裡送禮品,幾乎什麼東西都送了。
原本他還以爲搞錯了,但那些人卻報出了葉楊的名字,看向了王學國的表情,也充滿了一種謙遜。
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想象的。
王學國是一個小人物,開了一輩子的出租車,不停摸爬滾打,起早貪黑,賺着一點微薄的收入,甚至還被一些小混混敲詐。
但這些,他只能往肚子裡咽。
可自從葉楊出現後,他發現周圍的所有一切都改變了。
平時那些上層社會的人,自己連見一面都困難的上層人士,此時卻紛紛向着自己獻殷勤,天價的禮品,不住往自己家裡送,甚至於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士,皆爭先給自己送禮物,如果自己不收,彷彿還會落了他們的面子。
這幾天,王學國的家己經大變樣,而一個叫作陳國漢的,還給自己在市區買了一幢大房子,硬生生把地契塞到自己手裡。
總的來說,這幾天王學國感覺到自己己經麻雀變鳳凰了,以往那些對自己冷眼相向的人,此時卻全部向自己獻殷勤,只是爲了讓自己在葉楊面前美言幾句。
這一切,王學國只有半夢半醒的答就下來。
王學國是一個老好人,也不懂拒絕,所以這些天他家裡的禮品都快堆得放不下了,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王學國知道,這一些都是托葉楊的福,那些人會這樣對自己,全都是因爲那個年輕人。
想到自己之前還載過他,此時卻因爲自己的女兒跟他在一起,直接改變了他的生活,思及這王學國就有點唏噓不己。
同時,他心裡面,對於葉楊,可謂是越來越滿意了。
“啪啪!”
這時,他的房門卻響了起來,正在思考事情的王學國,聽到這個聲音有點發愣,他不知道這個時間還有誰會來找他。
“來了!”雖然心存疑惑,但他還是起身開門,在他心裡,甚至在希望是葉楊,在這種心態下,他連腳步都快了幾分。
做了幾天人上人,他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且拋開葉楊的勢力不說,單是以他對自己女兒的態度,就足以符合他作爲自己女婿的身份。
可是,當他打開門,卻不是想象中葉楊的身影,反而是兩個戴着墨鏡的黑衣男子,在他一臉驚恐,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來時,他卻己經卻打暈了。
王學國被當成死豬般的塞上車,隨着一聲引擎的發動聲,王學國鄰居的人,聽到響動不約而同的出門,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王學國被活生生帶走。
環城區的人,都是一些窮苦百姓,在王學國搖身一變,紛紛成爲獻殷勤的對象時,這幾天王學國並沒有少給這些鄰居好處,所有王學國一被帶走,這些人就擔憂了起來。
長期在窮苦中度過的人,往往要的都很簡單,這幾天王學國給這些鄰居的東西,大多半人根本連見也沒有見過,卻依然能明白價值不菲。
在替王學國擔憂的時候,卻己經有人搶先打了王若涵的電話,不管怎麼說,王學國被帶走,總得告訴他的女兒。
另一邊,王若涵正在公司里加班,她手頭上有着一大堆工作有待她完成,大多數是申請爭當‘扁鵲’的營銷商的競標書,而她的工作,就是剔除掉一些實力不夠的公司。
而且,她手上還掌握着一部分‘扁鵲’的資料,這是一些內部測試數據,這一些都需要她歸納整理。
總之她現在忙得一團糟,甚至連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你好!”這時,她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還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剎那將她的目光拉了過去。
被打擾了工作,王若涵忍不住揉了揉天靈蓋,但還是接起了電話,嘴角撐起一抹笑容,語氣禮貌道。
原本還以爲是那些競標公司的電話,今天她接了不下一百來個電話,全部都是爲了‘扁鵲’而來。
原本王若涵還很客氣的周旋,可到現在己經她煩不勝煩。
要不是她耐性好,此時己經掛斷通話了。
可是,她一接起電話,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後她己經聽不清楚手機那頭在說什麼,腦海一陣強烈的眩暈襲過,還在通話的手機,己經從手指劃落,直接掉在了地上,只留下屏上淡淡的瑩光。
還有顯示着還在通話的號碼。